胖子刚巧给我铅笔我顺势就抓住了他的手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们看到那边穿红裙子的女孩了吗”
“女孩”爆炸头妈妈桑往那边看了一眼摆了摆手确定的道:“哪有什么女孩你也是十六楼的”
十六楼是特殊治疗科一般接受一些轻度的精神病患者和智力低下患者。二·五·八·中·文·网;;;;;;;;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800如若情况不见好转就送往专门的精神病医院治疗。
现在根本就不是纠结是不是十六楼的时候我拽着爆炸头妈妈桑的胳膊想要再次确认他们真的就看不到那么大一坨女孩
“哎呀姑娘出现幻觉就不好了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爆炸头妈妈桑一脸警惕的看着我巴不得抓住我的把柄好向医生邀功去。
我抓着她胳膊的手被她反抓了过去她的手劲奇大我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就在那棵柳哎”我慌乱的闭上了嘴巴那棵柳树下面哪还有什么红裙子女孩的身影只剩下柳树的枝条随风摆动着。
我尽力的甩开爆炸头妈妈桑的手无奈的解释我真的住在十三楼左手已经成这样了右手再被她那么抓着也得废了。
若不是他们母子的主治医生刚好经过对于那一层的病号他全部都认识要不然这个好管闲事的妈妈桑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难道真的是我看花了眼不成
反正除了备考我也没在别的事情上动过脑子干脆的坐回了刚刚柳树下的那个长椅上抱起了素描本看着本子上的红裙子女孩。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搜索800
我对我的画画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二·五·八·中·文·网可即便是这样我明明记得我刚刚还没有画完这幅画。
为什么现在画面上的女孩看起来那么的活灵活现那红色的裙子几乎要红的滴出血来。
“啪嗒”。
一滴殷红的血出现在了画面上。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头证明那里好好的没有一丝的异样。
彩铅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变成水彩我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刚想往那几滴看起来像血的水滴上摸就看到画面上的女孩露出了尖尖的牙齿冲着我笑了。
“啊”
把素描本扔在了地上心脏突突的跳个不行跳动的太快让我有些恶心。
掉落在地上的素描本被风吹得翻了好几页纸再也看不到画面中的女孩了。
我壮着胆子抬头对面的柳树下依旧没有那个红裙女孩的身影仿佛这一切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难不成我真得去十六楼看看
我扔掉素描本的这一壮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天色渐暗据天气预报午后有雨。晒过太阳的病人们都准备回去了。这会儿经过我身边的人还挺多。
我只能咧着干裂的嘴唇尴尬的笑着走到素描本旁边道:“有虫子虫子。”
等我再拿起素描本的时候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血滴不见了。
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画又用力的揉了揉眼睛。
画显然是真的恢复了原状没有血滴没有娇艳欲滴的红裙子没有尖锐的牙齿没有诡异的笑容。
由于是彩铅作画颜色并没有那么的鲜艳。女孩的红裙子也没那么的扎眼。在画面上她还只是的包子脸粗略的五官毕竟还没有画完。
我捻起那张纸把素描本子举过头顶透过阳光看了过去。如果之前真的有红色的血滴出现过即便是干了也会留下印记的。
什么都没有。
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我用力的挠了挠头皮把素描本往旁边一扔瘫坐在了长椅上。
身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时代开败了的花骨朵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诡异的事情。从学习的就是相信科学反对迷信。
可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血滴和笑容让我面临着重大的三观冲击无法自拔。
但是现在是白天啊电视、电影、动画片给我普及的知识都阿飘只有午夜之后才会出现啊。
一时之间想得太多杂乱的思绪如同交织在一起的毛线怎么都找不到头绪。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往外吐了出去我感觉胸口闷闷的难受的要命。
我现在急需要压压惊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抬手就往身边放着的饮料瓶摸索了过去。
先是摸到了瓶盖再往下摸的时候手感就不对了。
有个东西皱巴巴的有些粗糙没有一点儿弹性甚至有些发凉。
我一低头就看到一只干枯的带着褐色斑纹的手正攥在我的饮料瓶子上。本应该看到凸出的血管和骨头的地方却是平整的就好像只是一层皮挂在那里但是形状是手没错的。
那只手何其用力的攥着我的饮料瓶子那瓶子都被捏变了形。
瓶子里还有大半罐的碳酸饮料这会儿正在瓶子里面晃荡着试图喷涌而出。
我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保持了一段距离之后才敢抬头看那只枯手的主人。
有点儿眼熟。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才反应了过来这不是电梯里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么他什么时候坐在旁边的我竟然一点儿都没有发觉到。
老头子直挺着腰板坐在那里眼睛往前看着并没有看向我但是手上却攥着我的饮料瓶。
反正他给我的印象也不好我已经打算放弃饮料抱着画板开溜了。
刚抬了抬屁股那老头子陡然回过头来面目表情直勾勾的看着我。他的眼睛很是浑浊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视线聚焦在哪里可是我就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是在盯着我的。
那眼神不怎么友善我没出息的再次坐回了原地冲着他尴尬的笑了笑道:“大爷你好我们刚刚嗯在电梯里见过。”
可能是我的示好还算管用那个老头子突然抬手把饮料放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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