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金主山问道,脸上的颜色也是一会青一会红。
张谱先面对着金主山的答非所问,起了疑心,这个金主山是不是在隐瞒什么?他这么紧张,是不是想要隐瞒额东西就在我身边?张谱先想着便开始左顾右盼,整个实验室里面,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除了一道蓝色的光在闪烁之外,就没有别的奇怪的东西。金主山这边还处在震惊之中。张谱先将自己的手从金属板上面拿了下来,这让金主山松了一口气。至少,张谱先的手并不是沾满鲜血的一双手。张谱先很是奇怪金主山的表情,问道:“刚才有什么奇怪额地方吗?”
“这个,”金主山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金主山看了看金属板上面躺着的李热方,可以确定的是张谱先是看不见的。金主山虽然疑惑为什么张谱先看不见李热方,但是更加感到震惊的是,会不会是尤多西的一个小把戏,让自己产生一些幻觉,从而发生一些误会。金主山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关于尤多西的阴谋论。原因很简单,对于尤多西来说,他需要金主山,至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是需要金主山的。那么,这个尤多西,或者是李热方到底在干什么?
金主山忽然想到之前尤多西和自己的谈话。尤多西说要寻求自己的帮助,帮助的内容就是要在金主山所在的研究所里面做一个普通的研究员。当时金主山听了之后还有些好笑,心里想着,这个尤多西自己回来就是为了找自己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研究员?要是没有什么企图的话,金主山就是死也不信。但是,尤多西开出的条件对金主山来说是十分诱人的,让金主山没有办法拒绝。可是现在,金主山看着床的上的少年,也不知道是尤多西还是那个李热方,到底是怎么一会事也不知道。金主山是一个对着一切都有着强烈好奇的人。金主山伸出自己的手,也慢慢地靠近李热方的身体,不出金主山的所料,金主山的手竟然穿进了李热方的身体。张谱先看着金主山小心翼翼的动作,感觉莫名奇妙的,怎么摸一个金属板还要慢慢悠悠的,而且还是自己摸过的。张谱先想着就感到生气,金主山你让我来摸着个金属板,我就同意了,现在你也不解释什么,还神神秘秘的,这是在干什么,什么意思?
“你这是干什么?”张谱先问道,声音有些大,并且很硬朗。
金主山怎么分辨不出张谱先的情绪色彩,笑着说道:“你,看不见?”
“什么看不见?”张谱先不耐烦道。
“你所说的那个名叫李热方的少年就躺在这个床上。”金主山指着手下的金属板说到。
张谱先看了看面前这个金属板,空无一物,甚至一阵风吹过都什么都没有,又将头不动,眼睛向上翻着眼皮,说道:“这上面有什么?”
“那个少年。”金主山说道。
“在哪?”
“在这。”金主山指着金属板说道。
“那我怎么看不见”张谱先皱着眉头说道。
“不知道。”
“呵!”张谱先请哼一声,然后走到自己刚才的蓝光面前,低头看了一看,又转头看了一看金主山,翘着嘴角说道:“你过来。”
“我?”金主山指着自己说道。
“对,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了。”张谱先说道。
金主山来到张谱先的身边,顺着张谱先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感到羞涩不已。金主山的眼皮底下,就是李热方。现在的李热方正躺在这个蓝光投影仪下面。投影仪的光经过歪斜之后,歪打正着,让好显示在金主山所看见的那个金属板上面。
张谱先看着金主山红彤彤的脸说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在意到这道闪烁的蓝光。正巧我经常使用这个蓝光投影仪,这才联想到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经过这个蓝光投影仪将事物投影到了这个金属板上面。看来我想的没错。”
金主山听到张谱先的话之后,更加感到尴尬不已。金主山心里面的疑惑也被冲得烟消云淡。金主山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将显示装置设置了“仅自己可见”的命令,这也难怪张谱先看不见。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金主山将李热方抗到那个金属板上面,说道:“看,这就是你要的那个少年。”
“嗯,不错,是我要的那个少年。”张谱先顿了顿说道,“不过,他现在在你这,我也就不需要他了。”
“那...你刚才不是要找这个少年的吗?”金主山问道。
“那是刚才,现在我看见这个少年了,你对他有什么研究吗?”张谱先问道。
“呃,这个暂时还没有。”金主山说道。
“尤多西在哪?”张谱先冷不丁的问出这么一句,让金主山感到震惊。
“尤多西已经死了。”金主山回答道。
“死在哪了?这个少年的身体里面?”张谱先指着面前这个少年问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尤多西在哪?”
金主山只感觉自己的冷汗在额头上面一直冒出来,也看着面前的李热方说道:“尤多西比较特殊。”
“特殊,特殊就是理由?”张谱先将自己的手摊开,继续说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吗?”
“不知道。”
“方俍真已经疯了。”张谱先说得很简单,轻描淡写,“他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但是以他的性格,还不至于到了装疯卖傻的地步。我已经对方俍真的脑部进行了研究,发现他的记忆处于混乱的地方就是在他和这个少年相遇的一段时间段。”
金主山一听这话,心里面就将尤多西狠狠骂了一顿,心想,这个尤多西,怎么做事情不干净利索,还要留几个隐患,这让我怎么解释。金主山听了张谱先的话之后,想了很久,然后说道:“要不这个少年你带回去,研究一下。”
“这个你倒是不用。”张谱先说道,“当初,尤多西附身在这个少年的身体上面的时候,我就已经用机器对着个少年的脑部进行远程强行调查,但是我看到的却是一片空白。现在,我来到了这个少年的身边,依旧是一片空白。关于这个少年的身世,好像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
金主山听后,顿时计上心来,说道:“我的调查结果并不和你的一样,你看一下。”金主山说完就要将自己的脑海中的信息发送个张谱先。
“等一下!”张谱先马上让金主山停止发送信息个自己,张谱先可不想再来一个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像在过了几个星期的时间的经历了。
“怎么了?”
张谱先听了金主山这句话之后,向着金主山翻了翻白眼,说道:“你还是说出来比较好。用传统的方法。”
金主山愣了一下,不过也马上明白过来,说道:“我在检测尤多西的时候,尤多西已经不是一个整体了,而是分散成十分细小的部分,分散在李热方的身体中。虽然这些碎片之间的连接部分并没有什么残缺的地方,但是目前为止,没有什么生命可以在已经分离成原子级别的残体再组回一个整体。你要知道,时间还不能倒流。”
张谱先听了金主山这句话之后,说道:“行了,我知道了,不管尤多西还存不存在,我现在还有个人需要你帮忙。”
“方俍真?”金主山猜测道。
“不错。”紧接着,张谱先走除了实验室的门。
金主山看见张谱先走出了实验室的门松了一口气。张谱先从大楼之间的楼道穿到另一座大楼,金主山也跟了过来。
“将紧急传送打开。”张谱先命令道。
“是。”金主山将自己的手掌按在一个方型的机器上面。一瞬间,整个机器发出一种人为可以感受到的力场。在这种力场的作用之下,金主山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失重的状态之下。同样的,金主山也看见张谱先整个人都已经飘在空中。但是,金主山知道,这是一种幻觉。其实,说是一种幻觉,也是一种真实。只是因为光线的扭曲。可以这这样理解,一根绳子,但是你看不见绳子,却可以感觉到绳子的绳头。于是,发光体在经过张谱先的时候,就已经和张谱先身上的粒子之间的力场发生了作用,这个作用可以改变绳头的样式,并不改变绳子的本身。于是,在整个绳头的一点一滴的结合之下,就会呈现出影像出来。金主山看见的影像之所以会感觉浮在空中,是因为自己身体上面的感觉和视觉上面的影响,就出现了这种状况。其实,显示中的金主山和张谱先都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有好一会儿,在金主山面前的暗盒散发出亮度很高的光芒。这种亮度很高的光芒是因为在对面一个传送点所有的光线的会集体。当光线分开的时候,而且很开的时候,人类或者其他生命甚至都感知不到。而不算太多的光线聚集在一起却可以产生难以想象的的情况。
当光芒散去的时候,整个朴素的大盒子已经打开,从打开的门口看去,难以想象的是,这个传送的大盒子的门并不存在。大盒子里面是黑色的仪器,这些仪器排列十分整齐,连每一个亮的灯都很有规律。其实,传送门的打开,全靠这些有规律亮着的灯的作用。这些灯亮着的时候,就代表了一个细小的时空的打开。打开的是空难就是利用“零号弦线”的运动。零号可以穿梭任意空间,就是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运动,不只是我们可以看得见的运动。
人类包括各种各样的智慧生命,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很难想象。原因也很简单,没有见过。一切想象都是在有一定的根据之下想象出来的。尽管后来的会检测到有些想象不算合理,但是至少在某种意义上面是合情合理的。难道,一个人获取知识,未知的知识都是靠的运气吗?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没有经历过一件事情,就不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对与错吗?这样将认知和现实分开是不正确的。认知来源于现实,而现实又促进了认知。这就好像远古时期的人发明的一种利用水力来制铁的工具一样,你会发现,这个工具就好像石油时代的汽车的内燃机的活塞。只不过古代人是将这个内燃机反过来运用,用飞轮推动活塞的运动。当时人们就是没有想到要利用活塞去推动飞轮。限制我们的从来都不是那些没有的经历,事实上,在这个宇宙之中个,我们每时每刻都在经历。为什么却没有发觉?试想一下,一个生物从它诞生开始,它就已经肩负起生存下去的使命。不管是繁衍,还是永生,都是为了生存下去。这就让人不难想到,为什么要生存下去。要怪就只能怪我们这个宇宙了,为什么这个宇宙不让我们死去?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以后也说不定会有答案。于是,就会有人说,这就是道。没错,这就是道,生存下去才是道,不管是为了什么,不管是因为什么,生存下去才是王道,才可以顺应天地之道。
于是,自然而然就会推论出来,连吃都吃不上,还谈什么教育?没有了教育,还谈什么科学进步?于是,远古人没有发明内燃机,而是石油时代额人发明出来了。这当然不是历史的进化结果,也会有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个远古人受到一些问题的困惑而不解的时候,难以想象的经历让他突然开窍。可是问题来了,万一这个远古人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无法自拔怎么办?这也是他的生存之道,只是在丰衣足食之后简简单单的快乐。
这种快乐同样提现在金主山的身上。金主山有些顾虑,即使是不自信的技术,还是让他无法放弃一个充实内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