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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任颖颖体验到了无尽的满足和甜蜜……
凡天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门,又回到了浴室。
这时,他才敢解开姐姐任晓文的穴道。
任晓文现在虽然还穿着浴袍,但早已被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浸湿了。
湿透的丝质浴袍,紧紧地贴住了她的娇躯。
任晓文发现自己突然又能动了,赶紧站了起来。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凡天一眼,然后就急冲冲地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她最迫切想知道的,就是妹妹任颖颖怎么样了。
凡天却伸手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任晓文一脸害羞,拼命挣扎。
但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她的挣扎没有丝毫效果。
凡天盯着任晓文,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等任晓文没了力气,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之后,凡天才说出了一句让任晓文惊愕的话:
“轻点,她已经睡着了。”
尽管凡天说这话的时候,仍然是一副“冰霜脸”。
但从他那明显压低的声音里,任晓文听出了浓浓的关切。任晓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可从来没有从凡天的嘴里,听到过这么温柔的话。
凡天这时才松开了搂住任晓文的手。
任晓文终于重获自由。
她将信将疑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
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果然,她发现,妹妹任颖颖已经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竟然还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任晓文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卧室门,回到了客厅。
正当她不知道要从哪里问起的时候,凡天却突然道:
“先把身上的浴袍换了吧。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着凉的。”
任晓文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浴袍完全湿了,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曼妙的躯体,让她的高耸分毫毕露。
她立刻双手交叉,抱住了胸前的柔软,紧张地看向了凡天。
却发现,凡天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位美女,而是一根柱子似的。
见到凡天的这种表情,不知怎么的,任晓文在羞涩之余,更多的却是生气。
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得双手抱胸,遮掩着自己,跑进了浴室。
……
凡天坐在一张三人沙发里。
他已经整理好了衣裤。
之前,当任颖颖强行剥他的衣裤的时候,凡天还是很配合的。
所以,衣裤没有受到太大的破坏,至少还能穿。
就是里面的那条内裤,被任颖颖连咬带撕,彻底废了。
不过还好,今天任颖颖在吃晚饭的时候,正好把凡天上次的那条内裤还给凡天了。
还装在凡天的裤子口袋里呢。
凡天正好拿出来换上。
等任晓文再次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衬衣,下身也穿上了一条长裙。
在自己家里,穿上这种长袖的衬衣,和这种拖地的长裙,显得很是不伦不类。
可任晓文觉得,在这个“流氓”面前,只有穿成这样,才有安全感……
凡天并不在乎任晓文穿成什么样,只是冷冷地指着茶几另一边的单人沙发道:
“坐吧。”
任晓文居然听话地坐了下来,就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似的。
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又气又羞道:
“喂,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我家啊!”
凡天冷冷地反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不是你家了?”
“你……”任晓文顿时语塞。
愣了几秒钟,她才反应过来。
她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居然在这么一个“流氓无赖”面前显得这么弱势。
真不知道,自己那“麻辣讲师”的辣味去哪儿了?
于是,她挺了挺胸前的高耸,按了按自己的心口,让自己平复了一下心情。
然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
“凡天,我不管你什么凡家大少爷的身份,也不管你是什么‘神医’,更不管你是不是‘天……’”
说到这儿,任晓文的脸突然一红。
她原本是想说——“更不管你是不是‘天痿’”的。
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这话有点“少儿不宜”,更不应该出自她这位女老师之口。
所以她生生地把那个“痿”字给咽了回去。
她理了理思路,才继续道: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你应该还是我的学生吧,是不是?”
凡天点点头,突然道:
“正因为你是老师,我才会对你有兴趣。”
“什么?”任晓文一愣,满脸通红,怒斥道: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你竟然……太……太不像话了!流氓!无赖!”
在任晓文心里,凡天成了一个“大变态”,成天只想着跟女老师发生那种事的“大变态”。
凡天有些不理解麻辣讲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冷冷地道:
“轻点,你妹妹刚才已经脱力了,她需要休息。”
任晓文都快被凡天弄得神经错乱了。
凡天刚才还是个喜欢搞女老师的变态,现在又成了对女孩子关爱有加的绝世好男人了。
任晓文甩了甩秀发,努力地重新理了理思路,才继续道:
“够了,凡天,我……
“我只想问你,今天晚上,你跟我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中毒?
“这是谁干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而你,在这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对于任颖颖中毒这件事,凡天一直是有些自责的。
所以他诚恳地回答道:
“你妹妹的事,确实是我的责任。以后,我会给她一个解释的。”
任晓文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脸一红,鼓足勇气道:
“你老实跟我说,你跟我妹妹……到底有没有……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凡天有些听不懂。
任晓文更加害羞了,但为了妹妹的清白,也为了自己的将来,她还是咬了咬牙,问道:
“就是……你有没有跟她……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说完,任晓文立刻低下头,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凡天皱了皱眉头,还是有些没明白。
好不容易,借用了凡大少的脑子,他才恍然大悟道:
“哦,你是说,有没有跟她**?”
任晓文顿时面红耳赤。她没想到,凡天居然这么直截了当。
在她心里,用“**”这样的词,实在太粗俗了,简直是在玷污自己的妹妹。
凡天见任晓文不回答,知道自己说对了,冷冷地反问道:
“我跟她之间有没有**,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再说,我有没有跟你妹妹**过,是我们俩的自由。
“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实在想知道的话,你可以等你妹妹醒来之后,去问问她,一切就都明白了。
“我现在回答你没有,你会相信我吗?”
“你……”任晓文被凡天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半天,她才娇嗔道:
“那你刚才在浴室里,为什么戳我那儿?”说着,任晓文指了指胸前的沟沟道:
“然后我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凡天冷冷地道:
“那是因为我怕你捣乱。”
“捣乱?”任晓文理直气壮道:
“你替我妹妹排毒,我会捣乱吗?
“再说了,我不是问过你吗,我要不要先回避,可你回答说‘不要’。
“可为什么又要把我弄得动都动不了?”
都市梵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