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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对付区区的皇甫玉深而已,不足为虑,这不算什么!
卓宇达在自己的内心当中为自己打气。
很快,他就要迎接与皇甫玉深的第三局比拼!
第三局开始了,他还是投中了自己的第三支羽箭,获得了不容易的第三分。
轮到皇甫玉深,他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还是与之前一样,这让卓宇达在庆幸的同时,也加快了自己阻击他羽箭的步伐。
只要这个呆子依旧不知反省,自己很快就会获得最终的胜利。
这一次又是与之前的两轮如出一辙,依旧是一方进攻,一方防守。
卓宇达的全力进攻,要求的是皇甫玉深的羽箭必须在他的控制下不管以任何方法都要偏离出壶口。
而皇甫玉深毕竟只需要防守,让偏离轨道的羽箭一次次回到正确的轨道之上即可。
这样一来,皇甫玉深自然就要轻松一些,而他卓宇达当然要付出更多的灵力,卓宇达的进攻按照道理应该要艰难得多。
但是正是因为在如此有利的情况之下,这皇甫玉深还是一连输掉了两局,这便让很多原先支持他的人十分生气了。
现在第三局开始,皇甫玉深还是老样子,那么卓宇达自然也就轻车熟路的加大自己对那羽箭的控制。
这第三局虽然漫长,但是结果一样,皇甫玉深还是没能投中投壶,他又在第三局上失利,目前依旧是零分。
这一下,全场哗然。
那些支持皇甫玉深的人纷纷表示不解甚至是咒骂。
而一开始说支持卓宇达的段成天也在这个时候心中开始犯嘀咕起来。
试想方才那温镜阳不是说自己看好的卓宇达不可能取得胜利吗?但是现在三局过去,那皇甫玉深依旧未能投中一支羽箭。
看他的表现,甚至连之前的亓官法长还不如,这并非是因为自己在一开始支持卓宇达,便有意贬低于他。
的确是他的这个表现十分令人感到意外,再这样下去的话,温镜阳的看法可能要出现偏差。
但是段成天只敢在自己的心中这么想,毕竟一来对方是温镜阳,自己可丝毫不敢讽刺于他。二来毕竟最终的结果还没有出现,自己也不可能说的太早太满!
“哈哈……皇甫玉深,你难道就这样认输吗?我还真是高估你了!你老爹皇甫坚向来说你不错,可是你也只是嘴上不错罢了,是吗?!哈哈!”
卓宇达赢了第三局之后,嘴唇已经开始有些发白了。
但是他仍然因为自己获得了这第三局的胜利而忘却了自己身体的劳累。
皇甫玉深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抹了抹头上的一滴冷汗,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如果说此时他的头上只有一滴冷汗的话,那么卓宇达的浑身上下,便满是汗水了,而且是经过了风干之后又冒出来的汗水。
卓宇达那发白的嘴唇,以及站立不稳的身子就是最好的例证。
接下来,更让人意想不到的场面依旧在上演。
因为在这之后的第四局、第五局——皇甫玉深竟然都以同样的方法输掉了比试!
现在,每人的手上只剩余五支羽箭了,而他皇甫玉深是零分,卓宇达却是五分了!
形势已然明朗起来,哪怕他之后的全部投中,除非接下来卓宇达全部不中,这还只能争取一个平手。
但是他只要再一次不中,卓宇达投中了第六局的羽箭,那么他便毫无疑问被判定胜利了!
“皇甫玉深啊皇甫玉深,你还是那个名扬森罗国的北斗神宫的二公子吗?”
白石空地外的那些人已经私下里摇头感叹起来,每一个人都对皇甫玉深失望至极。
现在他皇甫玉深几乎已经不可能获得胜利,败局已定,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甫侄儿,你还是乖乖认输吧!现在就认输!我卓世叔保证不笑话你!”
卓宇达一字一句地说道,然而并不是他喜欢这么说话,而是他现在的确有些累了。
他的头开始变得有些沉,他的腿开始有些在打颤,他的眼前的景物与人物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知道,这是自己在短时间之内与这皇甫小子斗法,消耗了太多灵力的缘故,自己每一次都在进攻,而他每一次都在防守。
但是这个傻小子,这么做又有何意义?
你卓世叔不过是累一点罢了,只要我取得最后的胜利!那么你还不是一个手下败将,被人耻笑的对象?而且还会连累到你的宗门北斗神宫,你还有没有脸面再回去森罗国呢?
“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要回到正确的轨道上了!世叔,侄儿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从现在开始,你可要当心了!”
卓宇达眼前迷迷糊糊的,但是他却听见了皇甫玉深一改常态的话语。
他的心中楞了一下,很快就笑了出来。
“欺负我没有灵力了是吧?我告诉你,到了这个地步,我就是拼尽全力,也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卓宇达认为皇甫玉深是疯了,凭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要说这样的话。他已经没有了机会了,难道不是吗?
自己这一局就可以让他原形毕露,他又何苦在这最后关头还要死要面子活受罪!
台下的人同样认为皇甫玉深现在是在为荣誉而战了,毕竟现在这个局面,他站在那上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只是他们比卓宇达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听见方才皇甫玉深在卓宇达身边说的话。
否则的话,他们一定会被皇甫玉深的话给气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有用吗?将第一局的话拿到第六局来说。
要知道,你小子现在可是零分,而对方已经五分了。
你们两人都只剩余五支羽箭了,你的“回到正确轨道”一句话从何谈起?
不知是否是决心要投靠凌天风以后,神智也变得聪明了许多。
这个时候,坐在白石空地最末等位置的韦文轩本来想向他身后的屈闳屠炫耀,因为他一开始是支持卓宇达的,而屈闳屠偏偏是支持皇甫玉深的。
虽然他还不忘附加一句,说什么“我屈闳屠只是一时的支持,我今日最终支持的还是待会儿会出现的那个神秘人!我话先说在这里,免得你这光头到时候讽刺我朝三暮四!反复无常!”
韦文轩并不知道这个家伙一直在吹嘘的神秘人是谁?
但是他却明白,这个家伙看好的是皇甫玉深,所以现在他已经输了,皇甫玉深零比五大幅度落后,相信再过一会儿,自己的眼光就将得到最终的验证。
屈闳屠这时候当然知道他光头韦文轩的想法,屈闳屠忽然抢在他的话头之前,说道。
“我看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
“噢?那么屈兄你倒是说说,我们所有人忽略了哪一点?”
韦文轩认为这只不过是这个不服输的家伙在说一些死鸭子嘴硬的话罢了。
屈闳屠立即说道:“投壶游戏当中,只要投中两边的壶耳,一支羽箭便可以算作两分!”
“有这个规则的,不是吗?”屈闳屠以一种很高深莫测的眼神看向韦文轩。
韦文轩本想下意识的反驳于他,毕竟他觉得这屈闳屠从今天自己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表现得极度不正常了。
但是很快,他嘲讽的话刚到嘴边便说不出口了。因为他这才恍然大悟,没错!他屈闳屠的话并没有错。
投壶游戏当中,投中壶耳的羽箭确实是一支可以以两分计算!
如此说来,只要接下来那皇甫玉深每一支羽箭都往壶耳处投的话,那么他当然还有机会反超,甚至是取得最终的胜利!
“但是……即便如此,屈兄,你也不想想,投中壶口这么简单的动作,他皇甫二公子都已经失败五次于卓宇达的手下了!”
“而投中那壶耳,要比投中壶口还要难上几倍,他又怎么会在卓宇达的眼皮底子下投中呢?”
韦文轩的确是佩服这个无上帮的帮主屈闳屠屈兄,能够在这个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忽略的这个投壶规则。
但是他还是依旧以自己的分析试图打醒这个还在沉睡当中的无上帮帮主。
试想在投壶口的情况下,他皇甫玉深都已经连续失利五次,可谓无能为力了。现在要投难度增加的壶耳,还妄想以这样得方式来追平甚至是反超卓宇达的优势,有可能吗?
最终的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他不明白,屈闳屠还在坚持什么。
但是屈闳屠在喝了他面前的一杯清酒之后,忽然又朝韦文轩丢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屈闳屠说道:“那么,你是否有注意到,在这前五局的比试当中。那卓宇达的灵力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呢?”
韦文轩皱了皱眉头,他看向卓宇达那摇摇欲坠的模样,忽然之间因为这一句话也陷入了沉思。
屈闳屠担心这个傻子想不明白,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五局,一直藏拙的皇甫玉深势必还有比卓宇达更为充沛的体力!”
“试想,接下来的比试,倘若卓宇达还想阻止爆发的皇甫玉深,还能如之前五局那般的容易吗?”
凌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