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屁股,站起了身。贰伍捌中文在国外的,依旧风里來雨里去。
可纵观整个国内史,很难有像我们这般‘奇葩’的组合。咱们的奇葩,在于都是可塑之才。熬到七老八十,也都是现在老爷子们那样的人物。我说这话,绝不是妄自菲薄。底子都在那放着呢。
从我们开始从普通士兵,蜕变成能独当一面时,就已经注定咱们的结局:是权臣,也是孤臣,”说到这的肖胜,不禁一阵苦笑。而一旁的ak,始终沒有吭声,但面部表情却十分浓重。
“ak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有自己的直属上司,不管我在不在国内,参沒参与这次行动,你所得的的第一手情报,不是给我汇报,而是你的上司。
你现在是龙影的人,在上头沒有把你调到我这边,配合我行动之际。你的一切行动是要对你的上司负责。”
“头,你不觉得这样太……”
“太什么。牵强。残忍。还是不合乎情理。你以为在过家家啊,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知道吗,我才取道豫中,被上头安排处理李家的事情,你真以为就表面上这么简单。
他们不奢望能做一个‘绝缘体’,但必须要求我做一个‘半导体’。可以跟你们任何中的一员接触,但也仅限于战友、兄弟而非上下属关系,你懂吗。
我在豫中待不长,在国内也待不久。但我希望,能用这不长的时间,让你清楚认识到自己的身份。
我是你的班长,一辈子我都是你的班长……但不代表着,我一辈子都是你的指挥官。ak,这一点,你必须清楚。”肖胜在说这话时,不但振振有词,而且语调极为严肃。
而沉默不语的ak,脸上尽显凝重且痛苦的神色。
“乔老头还在位,几位老爷子都还健在,很多事一些人一些机构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有一天他们都不在了呢。”听到这话的ak,猛然踩着刹车,轿车径直的停靠在了路边。
此时扭头望向窗外的肖胜,眼角内夹杂着几分湿润。正如ak的紧张,在说完这句话时,肖胜都不可避免的面对,心中不愿去接受的事实。
“老人们都已经开始在料理后事了。黄老爷子彻底让你爹入闲职了,陪同伯母一同在文工团工作。目的,就是为你的上位腾出空间。
李老爷子把李家最后一个‘定时炸弹’,也交由我來拆掉。如果顺利的话,即使河马不回來,红枫她这个孙媳妇也该接过李家的大权了。
云省的程老爷子,已经为斥候归來的上位,铺好了路。也许美国、非洲之行,就是斥候最后一次以‘哨手’的身份,执行外编任务了。
连福广大少的‘段正淳’爹,都收心,收势安安稳稳的处理家务。就等着弹头回去‘祸害’一方,国内再崩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暴发户’,充当着搅屎棍的职责。
至于我……章、柳、周、李以及与这些世家,都有牵连的企业们,都得罪光了。说白点,现在的纳兰中磊,深陷‘众矢之的’。就等着这次归來,当我的‘大恶人’了。
该打点的都已经在打点了。对于咱哥几个的能力,老人们放心。但就这份牢不可破的关系,他们不放心。
我是正班,你是副班……今晚这出‘包公辞官’,不是唱给旁人听的,就是唱给咱们听的。
这些该断的联系,就必须得断……我人在金陵,你就把你第一手情报汇报给我,你这跟河马打了他上司,跑到摩纳哥找我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一个用拳头,一个用嘴巴。”
搓擦着脸颊,双臂架在方向盘上的ak,这个时候却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在拥有,行使一些特权的同时,你就要必须放弃一些,原先向往的东西。这个简单易懂的道理,他ak不是不懂,只是……不能接受。
“以前吧,天塌下來有老爷子们顶着。以后呢,就得自己顶……很多事啊,能不落人话柄,就尽量不落。各自都要撑起一片天,以前是为自己,现在为了一个家。
还是那句话,‘诡刺’,就咱兄弟俩最有威信力,咱得做个表率。
规规矩矩的做人,本本分分的做事,不越轨,不造次……懂吗。”
“头,万一我在龙组被人欺负了呢。”
“打他龟、孙子的……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一辈子的班长……”待到听完肖胜这话,ak脸上的浓重表情,终于有了笑意。
“开车,不,我不是听说郑市有家‘皇家一号’很刺激吗。怎么说你算是半个东家不带我去见识见识。”
“头,那里前段时间刚被扫……你真想上明天的头条。”
“我是开玩笑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听的出來。”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