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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骗我”忽然,吉岛再一次丢开金田一秀,她脆弱的身体撞击在水泥上,疼得她灵魂几乎窒息。
“爸爸,您不要抛弃我”金田一秀突然非常害怕,害怕暴戾的爸爸不要自己。那样一来,她走在大街上,视线所及都是步履匆匆的大腿,以及大狗凶恶的眼神,没有人会可怜她,她只能去垃圾桶里找吃的。虽然,现在她也同样在垃圾桶里找吃的,还要承受爸爸的虐待,但是她还是不敢自己一个人应对接下来的生活。
“你,现在就要学会卖掉自己,用你自己的身体去换钱”吉岛撇着嘴说道,“你就该如此,因为你不是日本人,你是杂种”
未到三岁的金田一秀,上哪儿知道爸爸的邪恶心思,她上前说道“爸爸,教我,怎么卖掉自己换钱,让您吃饱饭呢”听听,孩子还是为爸爸着想,想让爸爸吃饱饭
吉岛嘿嘿冷笑,说道“让我教你”说着大手爬了上来,金田一秀此刻才知道爸爸想干什么,吓得她扯开嗓子大哭起来。
就在这时,听得岸上有人喝道“住手,竟然比我们还坏,你个畜生”
吉岛停下手来,看去却是那几个浪人。“啊呦是你们啊,你们只要给我100元,你们就可以享受这最小的童妓”吉岛招手说道,“来啊,你们这些畜生不是喜欢中国女人么,而她就是”
几个浪人听了哈哈浪笑,说道“你是她的父亲吗这可是你自愿的”说着,这几个浪人趟过河水来到了桥洞里,他们脱了衣服,只剩一个兜裆布。
吉岛伸出手来,说道“先给钱,不然不让”当然,他说的是日语。
有日本浪人拿出一百元来,放在吉岛的手上,然后好像抽线似地慢慢地揭开金田一秀的衣服。
“叔叔,求求你们放过我”金田一秀哭嚎着。
浪人们顿时嘎嘎怪笑起来,他们极尽猥亵之能事,可怜的金田一秀的贞操,在不到三岁那年便被这些浪人剥夺了。
吉岛在一旁快意地看着,时不时地跟着呐喊助威。金田一秀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父亲的眼睛,心中顿时充满了仇恨,她的眼睛里有火苗在跳跃。在金田一秀小小的心灵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爱,有的只有仇恨。她忽然间很想杀了父亲
嗤嗤嗤,几声声响,金田一秀身上的日本浪人呃地一声,接着长嚎一声,捂着自己的脖子翻过身来,“你,你,你”他指着吉岛,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背后下手,砍了他的脖子。
嘿嘿,“你们都得死”吉岛如此嗫嚅着,眼睛里是疯狂的色彩。
那日本浪人抬眼看去,自己的兄弟都是脖子中刀,早已经死去多时。只是,他还沉浸在兽欲当中,没有听到那些可怕的声响罢了。
“你们该死她只能属于我”吉岛怒喝,手中的刀狂乱地猛劈,顿时那几个已死的浪人成了肉块,散落一地。
“你倒是哭啊,哭”吉岛蹲在血肉当中,拽着金田一秀的头发,将她生生地拉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杀了我,是不是”他刷拉一声,将战刀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将刀把递给了女儿,“只要这么一拉,你就解脱了”
金田一秀看着面前狰狞的脸,如果当初她是因为害怕而迎合这个人,此时却是因为仇恨而变得麻木不仁。她抓着刀把的小手一用力,刷拉一声,吉岛的颈动脉断开,鲜血喷出带着一点温热,一股腥味荡漾开来,调动了金田一秀蛰伏的兽性。啊,她抡着战刀,狠狠地砍剁自己的父亲,看吉岛的眼神逐渐失去光彩,她终于跌坐在地上,看着那些肉块而干呕起来。
当麻生复仇再来这里,只看金田一秀倒在一片碎肉中间,全身染满了血。麻生复仇心神一紧,立刻跳入河水当中,扑腾腾带着水花来到了桥洞前。
“醒醒,醒醒”
金田一秀正在雪山里爬行,只见到处都是冰冷的雪,远处太阳犹如一面冰冷的镜子,没有一点温暖,却照得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她感觉好冷好冷,忽然听到了这近乎天籁的声音。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却感觉无能为力,仿佛有巨大的神秘的力量控制住了自己。
麻生复仇抱起金田一秀,钻出桥洞,趟着河水上了岸,之后直奔自己的家里。一进门,便看到了坐在椅子上,一脸茫然的妈妈。麻生复仇向她鞠躬,说道“妈妈”
“她,她是谁”这是妈妈病了以后第一次说话。
“她,是一个小乞丐”麻生复仇小声地说道。
“你将一个乞丐带到家里来,你要做什么”妈妈走过来蹲在他的面前,眼睛里不再是冷漠,而是满满的心疼。她揉着儿子的手,说道“你,是不是想念你的妹妹了”麻生复仇听了妹妹二字,顿时双眼变得朦胧起来
“哥哥,快来啊,你捉我啊,捉我啊”妹妹站在花丛里向他招手,小裙子在春风里抖动,她的脸上化不开的快乐。呵呵,爸爸妈妈也在,他们站在远处开心地看着这对兄妹,他们那时候是多么的幸福
麻生复仇沉浸在了往昔里,突然怀中的金田一秀动了动,将他的回忆打断。“我冷,我饿,我怕”金田一秀抱着小胳膊,身体抖成了一团。
“这孩子在发高烧”麻生复仇的妈妈摸了摸金田一秀的额头,之后取来厚衣服给她穿上,抱着她走出门外。麻生复仇紧跟着,他一声不出,只是亦步亦趋走在后边。当她发现妈妈是将她送往医院,他才偷偷地长出一口气。
医院里,金田一秀躺在病床上,小胳膊上扎着吊针。她瘦削的小脸儿埋在自己的头发中,黑白对比显得太过苍白。麻生复仇坐在床边,他脸上难得露出笑容。虽然就是那么一丝丝,但是看在金田一秀眼里,也是那样的温暖。
“你是我们家的福星,你来了,我妈妈好了”麻生复仇声音虽然很低,但是音质却非常好,仿佛是一阵和风吹过了金田一秀的耳际。
“谢谢您小哥哥”金田一秀艰涩地说道。她因为感冒发烧,嗓子有些发刺,声音自然有些难听。
“哦,不用谢我”麻生复仇虽然很想知道她之前的遭遇,但是不想伤害她那幼小的心灵,便不再说话,只是温和地看着她,直到她沉沉地睡去。
太阳西沉,整个东京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中。躺在病床上的金田一秀此刻睁开了眼睛,她一歪头便看到了麻生复仇。他此刻趴在床边,脸窝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睡得正香。
“爸爸”金田一秀心中呼唤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了麻生复仇的手指上。
麻生复仇醒来,将自己的手从金田一秀的发下抽出来,甩了甩后嘟囔着“哦,下雨了吗”显然他还没有睡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等到他看到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医院。面前的小女孩是自己捡来的,是妈妈将她送到了医院,自己是陪床来的。
“你哭了”麻生复仇凑近来看,看到了金田一秀眼里的悲哀。在透过窗棂月色的映照下,她是那样的可怜楚楚。
“小哥哥,我杀了我的父亲”金田一秀说着,压抑地哭了出来,以至于整个身体都在抽动。
麻生复仇听到父亲二字身体一紧,暗道“这么小的孩子杀了自己的父亲,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他回想当时的情景,金田一秀近乎裸露着,身前是乱七八糟的肉块,看样子是**的男子。他不由得想到东京此刻正盛行什么童妓,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这世界上还有如此这般的父亲吗
金田一秀哭够了,天也快亮了。看着窗外的晨曦,麻生复仇却觉得心里更加沉重。他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峦,真想大喊一声。
“小哥哥,我好了以后,是不是我又要回到那个桥洞里”金田一秀低声问道,声音很小,犹如蚊蝇一般。
“哦”麻生复仇转过身来,“不,你就在我的家里,你是我的妹妹”麻生复仇说着,走过来搂着金田一秀的肩膀,“我的亲妹妹”
金田一秀突然嚎啕大哭,此刻医生推门进来,问金田一秀道“感觉怎么样,是哪里难受吗”金田一秀摇了摇头,医生又直起身来,对跟在身后的麻生复仇的妈妈轻声说道“惠子小姐,您的女儿下身遭到了强暴,你们需要报警”
惠子听了立刻解释道“医生,我并非是她的妈妈,是我的儿子在桥洞里将她抱了回来。她很可怜的,为了她未来考虑,我希望您和我们一样,保守这个秘密多谢了”她九十度弯腰,女医生受宠若惊,连声说道“惠子小姐,您太善良了,也太客气了。我们这里的所有病人的秘密,我们都会严格保密,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惠子这才直起身来,擦了擦眼角说道“孩子病得很严重吗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女医生笑了一下,说道“只是感冒,而且下身发炎导致高烧。现在打了抗生素,已经没问题了,可以出院了”
惠子听了莞尔一笑,上前对金田一秀说道“宝贝,你可以出院了”
麻生复仇一直没有打断妈妈和医生谈话,此刻说道“妈妈,我已经承诺了,让她到咱们家住,让她当我的妹妹”看到惠子不说话,他立刻拍着自己的胸坎,“我是男人,大日本的男人,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
惠子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她以后是我的女儿,你的妹妹”
麻生复仇听了立刻踮起脚来,亲了妈妈的额头,说道“谢谢妈妈”说完,这二人将视线集中到了金田一秀脸上。
“谢谢,谢谢妈妈”金田一秀说出妈妈二字,眼泪决堤而下,终于有妈妈了,终于有人疼自己了。呜呜呜,她哭得很畅快,感觉所有的不幸,都随着这眼泪消失不见。 大清遗宝之百年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