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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到这里,中国这边的事儿基本没什么交代的了,下边开始随着笔者笔触,去日本东京看看。这边的故事,还得从七个月前说起。
一**五十月明治二十八年,日本东京,某条街巷。
日本是地震多发国家,故此这里的居所多为木质结构。此刻,在这条街巷上,走来一个男子,其看上去背有些驼,头发乱糟糟的,走起路来还有些晃荡。他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时不时停下来仰着脖子咕咚一声喝口酒,继而骂骂咧咧,说的是中国话,中间掺杂着日本话,听起来有些怪异。
原本这条街还是有人来回走动的,可是这个汉子一出现,人们顿时都躲进两边的商铺里去了。
“看,那个醉鬼又来了”一个穿着合服,化着唐朝桃红妆的女子指着那汉子说道。
“是啊,这个人在这一带好久了,就没有家人来管吗”另外一个女子说道。
“谁敢管啊,听说有人看不惯上前劝说,被这汉子给揍了个半死”一个老妪瘪着嘴说道。
此刻,这汉子已经走了过来,他仿佛听到了人们的议论,一双眼睛扫视而去,吓得那些人顿时低头装作挑菜,或者是比量衣装。
“哼,都是猪”那汉子很鄙夷地说道。
就在这时,前边走来几个浪人,他们腰胯战刀,走路吊儿郎当,有的人见女子走到跟前,便伸手乱摸,吓得那些女子吱哇乱叫,仓皇而逃。哈哈哈,有一个浪人大笑起来,其他浪人仿佛拍马似地,也跟着狼哭鬼嚎地笑。路旁店铺里的那些女子,立刻都低下头转过身,生怕几个浪人过来非礼。
这汉子摇摇晃晃占了半个街巷,迎着浪人们走了过来。咣当一声,汉子撞在了那个头头身上,其疼得哎呦一声。汉子却没事儿人一般,拍了拍肩膀就想离去。
“喂,你,站住”那头头转过身大声喝道,“你撞到了我,快赔礼道歉”
其他浪人也跟着叫嚷,仿佛是狂吠的京巴一般。
“赔礼道歉”那汉子听了竟然折返,走过来提溜着那头头的胸口,按着他的脑袋向自己鞠躬。
“八嘎”一个浪人大叫一声,同时挥出一拳。
“滚”汉子竖臂一搪,底下忽地就是一脚,那浪人顿时飘飞而起,扑腾一声落于一丈开外,摔得眼冒金星,在那儿哎呦连声。
“哦,原来还是个高手”有一个浪人扁着嘴说道,“不知道阁下哪个流派”
“大日武馆”那汉子说道,继而抬起头来,露出了他的五官,赫然是吉岛
其他人听了大日武馆有些迷糊,毕竟在这附近没有这档子流派。
“大日武馆,还大日如来呢给我揍”头头拨开吉岛的手,一个炮拳轰出带着劲风。其他浪人立刻拔出战刀,慢慢地逼近吉岛。日本武士就是这般,动武之前都仿佛是发现猎物的狼,一步步靠近,先用无声的气势压倒对手。
“跟我玩这套”吉岛说着中国话,脚下看似不稳,实则上却是醉拳,忽地一下,一拳捅在一个家伙的下阴,疼得那厮嗷地一声,接着扑通倒地,在那儿狂吐白沫。原来,这厮有癫痫病,被打之下老病犯了。
“哎呦,我就不信了”另外一个日本浪人刷地一刀劈下,刀风撩起了吉岛的长发,他冷哼一声,闪电般出了一拳,嘭地一声砸在了那浪人握刀的手上,巨疼之下,那浪人的刀子脱手,嗤地一声直奔那个头头飞去。
滴溜溜,头头身体一转,那刀子擦着他的肩膀,扑哧一下扎在了远处卖肉的案子上,那老板正在砍肉,被凭空而来的战刀吓得全身一抖。他举目看来,不由得喝道“欺负我聋子是吧都给我躲一边打去”说着,忽地撇出那砍肉刀,其快速旋转呼呼带风,直奔那头头的后背。
头头听得后边恶风不善,一个前扑躲过砍肉刀,此时他对面的吉岛,面色一紧,等到刀子到了面前,一伸手抓住了刀把,继而挥舞着叮当砍向浪人们手里的刀。吉岛的力气出奇地大,震得这些家伙不断后退。他们最后干脆跳出圈外,指着吉岛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
“小子,有本事说出你的名字和地址,”那头头喊道,“等到哪一天我登门拜访”
听了此话吉岛咧嘴一乐,说道“前边走有个石桥,我就在桥洞里住,我等你来”说着,咕咚喝了一口酒,“记住小爷叫吉岛,金田一吉岛”
“好,好,你等着,”那头头恶狠狠地点着头,指着吉岛说道,“后会有期”说完,又对那个浪人喝道“没用的东西,还不扶起那两个废物,回去”噼哩噗噜,那几个浪人扶起地上两个兄弟,狼狈地向远处走去。
吉岛回到了桥洞里,一个小女孩看到他立刻上前说道“爸爸,我饿”吉岛很不耐烦,扒拉一下她的头,说道“滚一边而去,我还要睡觉呢”说着扑腾躺下,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鼾声大起。
嘤嘤嘤,小女孩摸着眼泪,她瘦弱的身体倒影在河里,在鳞鳞波纹里显得那样的可怜无助。
“喂,你,过来”有人在岸上说道。小女孩循声看去,却见一个面色冷峻的十多岁的男孩子。看到女孩看自己,他又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不是饿吗,过来吧,我这里有吃的”
女孩听了立刻爬下桥洞,趟着冰冷的河水爬上了岸,站在了那男孩子面前。此刻,她才看清了他的模样,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白皙的脸儿,配上那冷漠的气质,真的是一个小帅哥。她嗫嚅地问道“您叫什么名字”
“麻生复仇”那男孩子说道,眼神里的冰冷更加浓郁。他还记得自己的父亲麻生坤宁的死,正因为父亲的死,母亲得了抑郁症,整个家庭都失去了快乐。他这么小就学会了照顾自己。虽然他家里很有钱,可以去请佣人,但是他没有,他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他变得越发独立而阴霾。
“谢谢您,复仇哥哥”小女孩脆生生地说道。她跟着吉岛既会说中国话,更可以说日本话,加上身上的日本小孩衣服和发式,没人知道她血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
“给”麻生复仇递给小女孩一张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复仇哥哥,以后您还会来这里找我玩儿吗”小女孩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麻生复仇留下这么一句,一转弯消失了身影。
此时,吉岛从梦中醒来,看到小女孩手里的饼,立刻喝道“过来”简单粗暴的两个字,吓得小女孩小脸苍白,爬下河床趟着冰水,费劲地爬上桥洞。“爸爸,喏,糖饼诶”她近乎献媚地将糖饼递到了吉岛面前。
“哼,谁吃这个东西”吉岛大巴掌一抽,糖饼飞出去扑腾一声掉进了河里。小女孩看着那河底的饼,偷偷地咽着口水。“你记住,你是这世界上最贱的女人”吉岛嘶吼着,双眼通红,仿佛怪兽一般,“这个糖饼你根本不配吃,懂吗”
“哈伊”小女孩含着泪说道。
啪嚓,一声脆脆的耳光,小女孩半边脸肿成了馒头。
“你不配说日本话,你是杂种,你是至贱无敌的女人,你母亲是母猪”吉岛爆喝。
“爸爸,我母亲是母猪,那您是什么”小女孩终于爆发了,从小就被爸爸灌输这个思想。她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母亲是母猪忍受不了。只是今天他竟然拍飞了小哥哥给的糖饼,她彻底怒了。
啪嚓,小女孩的另一边脸也成了馒头,吉岛恶作剧似地揪着她的耳朵,喊道“我的话就是圣旨,不可违抗,懂吗,再跟我对着干,我杀了你”
呜呜呜,小女孩终于哭了,她手指狠狠地扣住桥洞上的水泥,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是手指甲都离开了甲床,鲜血流了一趟子,可是哭声还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压抑的声音听在吉岛的耳里却是非常地享受。他对小女孩喝道“你的母亲在我的胯下,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母猪,母猪,你们都是母猪”
小女孩背对着爸爸,全身剧烈的颤抖,那是愤怒在燃烧。啊,她尖叫一声,小手挥舞起来,她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道“妈妈”
啪嚓,背后又是一掌,女孩飞进了河里,她在河水里挣扎,最终呛了十几口水,这才站起身来,她双臂搂着自己,从未有过的孤独,一下子撕咬住了她的心。
“你要是能在河里睡觉,你就不要上来”吉岛阴沉地说道。
小女孩咽下泪水,换上笑脸,走到桥洞前,费劲地爬上来,然后来到吉岛面前,用冰冷的小拳头给他捶肩膀,说道“爸爸,您累了吧,我给您捶捶背”
吉岛面无表情,享受着自己女儿女仆般的服务。他侧眼看去,竟然发现她很像胡灵儿,忽然间他愤怒了,一把拽过她的头发,狠劲地往墙壁上掼。他不管女儿惊吓过度,张大嘴巴哭不出来;他不管她幼小的心灵爬满了阴森的鬼影;他不管女儿突然爆破似地哭号。他只是那么一下一下狠劲地撞击,直到女儿四肢伸展,双眼上翻,整张脸孔流满了血,他才住了手。
此刻,他才慌张了,因为她死了,他还怎么报复胡灵儿他守在那里,双眼瞪圆一动不动,就是那样地看着自己女儿。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终于他确认她死了,这才长号一声,抱起女儿来,喊道“金田一秀”
咳,咳,咳,金田一秀竟然活了过来,在鬼门关那一刻,她听到了父亲的呼唤,于是,她又活转过来。她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父亲无神的双眼,她这一次流泪了,是为父亲流的,因为他毕竟还是在乎自己的
“金田一秀,你活了你活了”吉岛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儿。
“爸爸,对不起,是我总惹您生气”金田一秀小脸苍白无有血色,她咳嗽着爬起来,一下一下地给爸爸敲打肩膀。
“秀儿”吉岛反身将女儿抱在怀里,眼泪肆意流淌,他是良心发现了吗
“爸爸”金田一秀只感觉自己要化了,也恨不得就这样死在爸爸的怀里。 大清遗宝之百年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