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阳 第五十二章 潜入与孤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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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做生意的哪能是那个样子。”摆摊的老板显然很有心得，把因为多次使用而染黑的毛巾往肩上一搭，搓了搓手：“两位既然问了，咱就斗胆给二位老板，首先这家事务所从老板看，它就不是一个能营业的厂子！”

“哦，是么？”冯司笑了，“老板你不过是开一个馄饨摊的，能明白人家厂子怎么运转的？”

“咋不能嘛！”摊老板一瞪眼：“不要看我只是摆摊卖馄饨，下做生意的，道理都是一样的！”

“那您。”冯司仍然笑眯眯地：“咱也听听这生意经。”

“生意经不敢当。”摊老板客气了一下：“不过做生意无非就是赚钱，同样的成本，人买的多了就能赚，像我的摊子已经开了十几年了，每的老顾客那是一大堆。”

“对对对。”冯司连连点头，看上去听得很认真。

老板看到有人这么配合，即便面上不表现出来，心里也是乐意多点，继续道：“这个潮流事务所开的时间挺长了，印象中我开店的时候它就在，问题是它不挣钱呐，做出去的新闻不好吃，谁会买？”

“是这个理。”冯司点点头：“老板你见过他们的客户吗？”

“一个卖新闻的哪有客户直接登门买报纸的。”老板摇摇头：“不过有很多人来卖消息，人老板了，一条有意义的消息五十块钱嘞！”

五十块钱已经不少了，对于地下城大部分人来，已经是一日常的收入。

苏烈想到了李臣，如果这子只是自己找消息卖的话还好，但是听他的语气，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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