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脸颊通红,眼眸羞涩低垂,贝齿紧咬住下唇,就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来的隐忍模样,明胤泽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反倒被引诱得越发攀升了。
“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把嘴巴松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哑着嗓子说道,低沉的话语之中还带着几分明显地调笑,烫得乔黛夏的脑袋简直要冒烟起来了。
她听话地嘴巴微微一张,身体内部就涌起阵阵的战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出几声喘息来。
被明胤泽促狭的神色,羞得面颊滚烫,乔黛夏只能生生地将这些破碎的声音忍住,化为小小的低喘。
“别、别这样调戏我了……”
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之中,她勉强抽出些理智来,将明胤泽肆意妄为的大手给捉住,想将它从衣领里拉出来。
明胤泽嘴角上扬地邪笑着。
手上虽然依照她的要求没有再乱动了,可却不愿意乖乖地出来,始终要腻在她那一份柔美软嫩的肌肤上。
见明胤泽这么赖皮,还故意把脸颊凑近了,邪魅又得意地笑给她看,乔黛夏的脸皮哪里还挂得住。
她眼含娇嗔地又羞又涩继续使劲,无奈浑身上下,都笼罩在明胤泽强烈的气息之中,都已经快要软得站不住了,哪里还有力气给她用。
两人胳膊较劲之时,乔黛夏的领口自然而然敞开地更厉害了,露出里面更大面积的白嫩肌肤。
明胤泽一件,眼中就好像被点燃了火苗一样,眸光顿时越发疯狂明亮起来。
他很快如她所愿地把手给抽了出来,还没等乔黛夏来得及喘出一口气,便两手同时用力,一把将她的领口大大地撕扯开。
“啊……你!”
乔黛夏急呼一声,声音才刚发出,就见明胤泽直接饿狼一般地朝着她扑过来,不停地在她脖颈间顺着肌肤向下舔吻着。
被他猛然突袭这一下,乔黛夏惊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现在,他在外面放肆亲吻着,她的心脏在胸腔里面疯狂跳动,根本无法平息,就连她原本要将人推开的两只手,现在也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肩头,拿不出半分力气来推人了。
“不喜欢我那些举动慢慢地来,喜欢我用这种直接的?”
明胤泽心里真是坏透了,故意把她的话给曲解掉,说来臊红她的脸。
“哪、哪有……”
乔黛夏腿脚发软,全靠明胤泽抵住她才没有倒下去,就连说话反驳,声音都软得没什么力量,整个人已经如春水一般柔媚了。
明胤泽继续亲吻着她片片白皙的肌肤,一定要在上面彻底覆盖上自己的痕迹才罢休。
亲吻间隙的时候,便抬起眼眸来,用有十足侵占性的目光锁定着她,让她的眼神,只能如受惊的小兽一样,落荒而逃。
“哦?那就是我之前的举动,还算合你的心意……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拉出来?”
故意压低的声线,带着明胤泽所特有的性感,让乔黛夏简直如同中了毒药一样,明明知道自己在一步步的沉沦,却还忍不住想要继续待在这里。
论在言语官司上占便宜,明胤泽还从来没有吃过亏,乔黛夏总是他的手下败将。
既然说不过他,她便只能捏紧了一只手,轻轻地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含羞带怯地睁圆了眼睛瞪他。
乔黛夏害羞的模样,在明胤泽眼中看来,简直娇美极了。
他原本还想继续逗弄她一下,给太久没有亲密的两人,培养一下感觉。
但是一次次地看见她露出如此娇羞的表情,明胤泽身上欲火便一重重地加深,终于在这一次,直接烧断了他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
眸中神色一暗,明胤泽再没废话一句,直接把人整个拦腰抱起,转身带着她朝床边走去。
床上被佣人们铺了新的被褥,软绵绵的,乔黛夏就算被明胤泽丢上去,也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只是她才刚刚从一阵天旋地转之中清醒过来,明胤泽高大的身躯,便已经笼罩了过来,将她头顶的光线给遮挡住,让她能看能想的全部,都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睡袍的领口,已经彻底乱了,泄露出了里面大片的春光,明胤泽放任自己炙热的目光,在上面随意地扫视着。
乔黛夏紧张到胸口不停起伏,便等于是把美味不停地往他嘴巴里送。
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么露骨的场景,忍不住想要拿手去遮挡。
正在欣赏美景的明胤泽,被这样中途打断,兴致反倒被激得更加高涨。
他故意沉下了脸色,将她不听话的双手,牢牢地锁在她的头顶,这样她就再也没有办法来阻挠他了。
控制住她,明胤泽只需要一只手就够了。
另外一只手,则缓缓地探向下方,从她的腿上,一点点地将睡袍给撩起来,顺着柔嫩的肌肤,渐渐向上而行。
被他的手指,给撩拨得腿上有些微微发痒,乔黛夏娇嗔地瞪着他,身体轻轻扭动几下。
耳边立即就听到明胤泽似乎十分煎熬的一声:“嘶……”
乔黛夏知道自己无意之中又做了件“坏事”,马上便不敢动了,乖乖地僵在原地,心脏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跳得越来越快。
“我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
明胤泽的手指,已经将她的睡袍从下方一直撩到了尽头。
乔黛夏忍着身体的战栗,不自觉地漫溢出了一声小小的呻吟,尽管很快被她闭紧嘴巴吞咽下去了,但微微绞紧的双腿,还是让明胤泽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还是这么喜欢我的手指。”
乔黛夏羞得连呼吸都变得不畅了,干脆把滚烫的脸颊扭到一边去,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
“你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地方吗?”
确定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明胤泽一边去除自己的衣服,一边在她耳边低哑地说着话。
乔黛夏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问出这么个问题,睁开眼睛略有些疑惑地看他。
她肯定不知道呀……
“这是你男人每次过年时候,都会过来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