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云勾笑,他就知道。
其实陆氏确实不差这点钱, 不过洛云雪那边说不上会需要,多点老婆本总是没错的。
陈强也笑:“陆总吃,大家吃,吃完了,我们好好谈事。”
饭桌上很快就热闹起来。
陆总裁迫不及待地邀功,在和洛云雪的信息界面上说:【你最近不是在找合作商?我这边有一个。】
洛云雪没回信息,可能是在忙。
陆总裁有点小失落,吃了两口菜,悻悻的盯着一桌子菜发呆。
陈强看的出奇,不知道陆氏这位总裁走的是什么路子?理应说得了多一成的盈利,那脸上就算不是合不拢嘴,怎么也得挂个笑吧。
可他瞧着,这位冷如冰霜的总裁除了一看手机就丧眉耷眼,别的表情愣是没有一个?
陈强心里捉摸不透,坐旁边的南萧萧也一脸怪异。
这顿饭吃的真是一言难尽。
饭后,陆少云同陈强商量了一下,签了合约,立马就打电话给司机,说要买飞机票赶往k城了,不坐车了,坐车太慢。
陈强:“???”
虽然说好了,要去见那位公司老总一面,不过为什么陆总裁这么急?时间就定在现在?
又听陆少云在那边回:“嗯,买两张就够了,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就买一张,反正管报销。”
陈强:“????”
敢情不是带他回去???
陈强表情尽收眼底的南萧萧:“……”
那边陆少云已经挂了电话,看在还站在原地的众人:“你们怎么还不走?”
陈强:“……”
你不动我们哪敢动?再说这不是还没商量好时间吗?
陆少云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稍拖长音哦了一声:“嗯,你要去k城见面的话,就直接打我电话,我给你们安排。”
陈强:“陆总跟洛总很熟?”
陆少云:“我媳妇。”
南萧萧、陈强:“???”
看着两人一脸下巴都掉了的表情,陆少云又补了一句:“是女的。”
末了,睨了陈强一眼:“但你不要想着在工作方面欺负她。”
陈强这才收起下巴回到:“是是是,那是自然。”
陆大总裁满意的走了,实际上慌得一批,本来说好要在r城逗留一晚,顺便挑点东西回去的。
结果他感觉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
苦了司机刚才把行李放酒店没一会儿,在酒店饭还没吃上几口,又被通知要回k城。忙不迭又把行李扛下来,顺便退房。
司机就在楼下等着,陆少云坐上就昏了过去。
司机不敢问,也不敢吵醒陆少云,只得加快车速,往机场冲去。
好不容易结束飞机的行程,陆总裁就一直往家里奔,坐车上头脑脑涨的,也不记得有没有吩咐司机把行李给他寄过来,让秘书长去领。
反正,等按家里门铃的时候,陆大总裁脑子充血,也没看见来开门的是谁,就栽到了对方怀里。
老狐狸一脸复杂的接过男人身体,扔到了沙发上,给正在公司开会的洛云雪打了个电话。
洛云雪挥手暂停了会议,出了会议室:“嗯?”
老狐狸:“快回来,你家男人快挂了。”
洛云雪皱眉:“……送过来。回不去。”
老狐狸咆哮:“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天天在家里替你养宠物就算了,怎么你男人还要我管!!”
洛云雪冷笑:“说的好像,他这样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是的。”
老狐狸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啪的把电话挂了。
二十分钟后,会议结束,洛云雪出来就看见扔在她办公桌上的琥珀珠子…
洛云雪问安晴:“陆少云来过了吗?”
安晴摇摇头道,只见了一个俊美妖孽的男人去了你办公室一下,然后人就不见了。
洛云雪沉默了一阵,捡起放在桌上的珠子,拿起来看了半晌,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洛云雪眼刀飞过去:“人呢?”
老狐狸让开身子,露出后面缩小版的陆少云。
洛云雪眼前一亮,心里狂刷:好可爱!!!
也不顾别的了,扑上去就是一顿亲。
老狐狸别开脸,表示没眼看。
洛云雪亲了一会儿, 熟练的割开自己的指头,放在了缩小版陆少云嘴边。
他现在看上去只有三四岁那么大,洛云雪瞧的欣喜,连手上被吸吮的痛楚都被她忽略了。
老狐狸心想,这莫不是女人的母性??
接过那厢刚吸完,洛云雪就上手开始蹂躏陆少云肉肉的小脸蛋,揉的脸颊肉通红,洛云雪也不停手。
老狐狸:“……”
果然他不该对这个女人乱下定义,打脸太疼。
陆少云悠悠转醒的时候,好巧不巧对上了秘书长幽幽的目光。
秘书长一脸幽怨。
陆少云打量了一下,确定这是洛云雪的房子他的家里,便理所当然的发问:“……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陆少云就要下床去,掀开被子,余光瞥到自己缩小了不只一半的身体,后知后觉奶声奶气“啊”的尖叫了一声。
秘书长摸摸陆少云的头,被陆少云一把拍开了。
洛云雪端着一碗莲子粥进来了,见着气冲冲就要往外面冲的陆少云,柔声道:“怎么了?”
陆少云扑到蹲下来的洛云雪怀里,一张嫩脸好不委屈,指着秘书长就是告状:“他欺负我。”
秘书长:“???”
会撒娇的孩子有奶吃,果然,洛云雪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秘书长的后背上,差点没把秘书长的肺给打出去。
洛云雪笑眯眯的哄到:“咱已经收拾好他了,现在不管他,先吃饭好吗?”
陆少云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答了一声好,被洛云雪牵着手乖乖出去了。
秘书长一口老血闷在喉咙间,不知道怎么变小的总裁大人突然这么撒娇卖萌无所不能。
不过他可怎么办吧?
看这情况一时半会儿,他家总裁也恢复不过来,可是这怎么刚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呢?
公司还有事儿需要总裁急着处理的,现在他又不能到公司里去了。
秘书长坐在屋里,偷偷拿袖子抹起了眼泪,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