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床边上的那个人,竟然是墨是非!
就是我在监狱里认识的那个家伙,他穿着一声黑色的西服,脸色冷峻,像是个机器人一样,看着我。
我朝着墨是非打招呼。
墨是非还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说“你见过这个人吗?”说着,墨是非亮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迷彩服,手里拿着一把漆黑的匕首,在那里伸舌头舔匕首,还在很骚包的笑着。
我看着那个男人。说“好像……挺眼熟的。”
墨是非把照片拿的离我更近了一点,他说“你看看,昨天晚上……”
“噗……咳咳!”我一下子咳嗽了起来,我看着照片里的男人,一下子想了起来,卧槽,这不是那个被鬼医生给开膛破肚的男人吗!
墨是非皱了下眉头,看着我,说“你认识?”
我点头,看着墨是非,说“他是你朋友?那你要节哀了。”
墨是非把照片收了起来,坐在我床边,说“刘阳,说说吧,你怎么见到他的。”
我对墨是非其实很信任,而且,别看这家伙整天板着脸,对我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我知道,这家伙也算是个热心肠。当时我只是帮他出狱,而他还是帮了我很多的。
我说“是这样的,昨天在一个小诊所那里,我去包扎头上伤口,我的一个朋友被鬼抓走了。我当时去找我朋友的时候,见到的他。那个,墨是非,他死了,被鬼给开膛破肚了,很惨。你还是节哀顺变。”
墨是非皱着眉头,一句话不说。
我也就没说话。
过了一会,墨是非站起身来就走了。
我一看,这家伙特么的连和我打招呼都不打,就走。真是没礼貌。
不过我也没多想,我下了床,就去看秦小沫。
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面,我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正是我们医院新来的副院长,秦小沫的舅舅,吴堡。
我走过去,说“吴院长。”
吴堡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我心里也挺惭愧的,我说“对不起啊吴院长,小沫现在怎么样了?”
吴堡看着监控室的玻璃,说“不明原因的深度昏迷,血压低,心跳慢,处于植物人状态,哼!”
说完,吴堡也没理我,转身就走了。显然,虽然他嘴上没说,可是他心里在怪我。
我咬着嘴唇。我不知道秦小沫算不算是被我连累的,可是很显然,现在就连我都在怪罪我自己!
我长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吴堡说道“吴先生,你放心,我会把小沫给救醒的!”
吴堡脚步没停。直接就走了。
我看着重症监护室的秦小沫,皱着眉头,我不知道秦小沫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吸了阳气吗?还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我打了个申请,然后走进病房。到了病房,我摸了下秦小沫的脸,她的脸温热,但是热度不高,比正常人要凉一些。
我咽了口唾沫,现在看来,秦小沫昏迷,恐怕不仅仅是医学能够解决的了。
我走出病房,我得找一些道士来解决,只是,去哪里才能找到靠谱的道士?要是萧明那个胖子不作死的话,其实他是很靠谱的,可惜,他特么太自大了,被乌贼怪给搞死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想了下,决定找王俊和樊铜打听一下,问问身边有没有认识的道士和尚什么的。
正想着,病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墨是非。
墨是非这混蛋完全把这里当成他家了啊,走也不打招呼,进来也不敲门的。不过,嗯,墨是非人脉挺广的,我可以问问他。
我朝着墨是非说“墨是非大哥,那个,你能介绍给我认识个道士和尚的吗?我有个朋友昏迷不醒现在。”
墨是非摇摇头。说“我也不认识,那个,刘阳,给你说个事。”
“嗯,好吧。”我有点失落。
墨是非坐在了我床边,他说道“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死人。他叫叶凡,是我的朋友,一个很厉害的人,他是追查一个金砖,然后去了那里,结果就在了那里。”
“金砖?”我看着墨是非。
墨是非点头。说“我从头跟你。,三个月前,一个年轻人,赵铁根,通过关系,找到了我和叶凡。他说他父亲失踪了,而且,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个巨大的金砖,大约二十多公斤,他想让我和叶凡帮忙寻找。报酬是一百万。”
“一百万?”我看着墨是非,咽了口唾沫,怪不得墨是非每次都是看着那个像是大水牛一样的奔驰suv呢,原来这货这么赚钱的。
墨是非皱了下眉头,说“你好好的听我说,一百万真不算多,你知道那个金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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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贵重吗?就算是在黑市卖,也能卖五百多万,知道了吧!”
我点点头。看来墨是非这货根本就没在乎这一百万。
墨是非接着说“叶凡去调查他父亲和金砖的事情,结果得知了,一个黑心整容医院的事情,光明整容医院。”
“光明整容医院,说白了,其实就是个莆田系性质的整容医院,说是协和医院的分院,实际上就是很诊所,医院的院长叫赵光明,曾经是咱们山东省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医术很厉害,但是因为收红包太多,被辞退了,还没收了所有财产,蹲了三年牢。不过他后来打点关系,就坐了一年多就被放出来了。”
“赵光明出狱后,回到咱们藤原市,创办了这个光明整容医院,做起了暴利整容生意。不过,赵光明后来染上了赌博和毒品,即使整容医院一年盈利几百万,也不够他挥霍。所以,他就和当年蹲监狱时认识的一些人,合起伙来,干贩卖器官的勾当。赵光明手法很好,那些器官贩卖的人都和赵光明合作,让他摘除器官。半年时间,他就赚了几千万,除了吸毒和赌博之外,他还剩下几百万存款,然后赵光明把那些钱做成了一个大金砖,储存了起来。”
“后来,两个多月前。事情败露,警方要突击抓捕赵光明。赵光明心里害怕,就把三楼诊所全部给泼上酒精,把一切证据都给烧了,当然了,他也死了,当时还有十多个护士和病人,也一并被烧死了。”
“所以,那个诊所上面的三楼,也就没有了。”
“这件事情影响很不好,上面的人要求把这件事情给盖下来,所以除非是周围居住的居民,一般人都不知道。”
“这一次叶凡和我要寻找的那个人,叫赵宝强,是个建筑工人。当时三楼起火后,他就是负责灭火和拆除建筑的人。赵宝强在拆建筑的时候,发现了被烧毁的保险柜,保险柜里的现金都被烧成灰了。但是,金砖却留了下来。”
“赵宝强见财起意,就把这个金砖偷偷的藏了起来,在晚上的时候抱回了家。赵宝强只告诉了他的儿子赵铁根,两个人商量着要把金砖先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去卖。”
“结果。三天后,赵宝强不见了,金砖也不见了。赵铁根很着急,所以,他就找到了和叶凡,让我们寻找他爹。还有金砖。找到之后,金砖的五分之一,也就是差不多一百多万,算是我们的劳务费。”
“我和赵凡接了这笔生意之后,赵凡就一直在查找赵宝强下落,直到两天前,他把整件事情摸清楚,然后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了诊所三楼那里,然后,我就和他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直到现在,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了他死去的消息了。”
墨是非说的挺快的,叙述的也很清楚,他很快就把整件事情的原委给我说了一遍。
我听得有点发愣,然后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现在那个诊所转手了,诊所的新主人都不知道三楼上曾经着过火。怪不得他说没有三楼呢,而且他生意也不好,越赔越多,我去,在那个地方开诊所,肯定得赔死啊。”
墨是非简单的点了点头,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刘阳,你从那里回来了,也见过了叶凡,所以,你知道那个金砖和赵宝根的下落,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