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神纪 第198章 它和你一样

“你同情刚才我打死的树妖，他若是不死来往的无辜人就要死。你说我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林森对冷迹甚是无语，也许冷迹跟随冷老从小学习的就是仁义道德。看看冷迹都知道一些什么。每次都是一些必须救人放人的道理，真是叫人头疼。就好像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你想要渡我，你可知道我到底愿不愿意被你度化。你强行度我，可知道这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冷迹一梗，林森做的到底对还是不对。

这世界的是非哪里说的清楚，冷迹以前以为做事必须分出一个对错，必须要分出一个是非。那么你说杀过人的就一定是罪大恶极的人么。那你说做过坏事的就一定是坏人么。太多的人只喜欢看到结果却看不到过程。冷迹可怜那个树妖已经修炼千年却被林森打的魂飞魄散，另外一个角度树妖是不是自寻死路。树妖如果好好修炼不害人命岂会落到这种下场。胡仙姑也不曾害过人民，据说当年还救下过被倭寇欺负的村民。胡仙姑年纪比树妖小多了，也已经渡过一次天劫。有些事说到底还是公平的。

天地有道报应不爽。

“你说你年纪比我大怎的就如此耿直。难怪你那些队员有时候不肯服你。有时候太过耿直不懂的变通队员佩服你的同时也会感觉你是不是太不清楚事情经过。”林森叹了口气，“你说我现在过来帮你对不对。我因为救你得罪了其他的人，你说我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上次就和你说过是非对错都不真切。武则天去世以后就留下无字碑说留着后人评说，可是你能评说我的功过，你知不知道我经历的时候到底有多少无奈。难道做错事就是我愿意的么。现在形势所迫我不得不这样做。”

冷迹深以为然，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对错。有些事天朝可以管，有些事就算是错的受到舆论谴责，天朝也管不了。只能被谴责而已。冷迹嫉恶如仇凡事总是要分出一个对错。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这就是现实。冷迹哈哈大笑，“真的很讽刺。我以为是错的也是迫不得已。我以为一件事应该这样做，结果一件事有许多解决方式。没有绝对的是非。”

“只是刚才那个树妖我也是感觉他非常可惜。好不容易成为千年树妖却被你直接斩杀。”

“也是个可怜的妖精。”

林森也感觉那个树妖很可惜，正所谓就是不作不死。树妖为了自己活着一直在作死的边缘不停试探，就算林森今天不把树妖斩杀，以后树妖也会死于地劫。

林森和冷迹快速下山，一片荒凉杂草丛生。

林森抬起手拦住冷迹，林森目光尖锐，“不太对劲。”

“怎的？”冷迹怎的没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林森淡淡扫视冷迹一眼，“冬天。零下几十度的温度。这里的杂草为什么长得很茂盛？正常道理难道不该是根本不长任何草？”

冷迹颔首，林森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零下几十度的冬天这里不该杂草丛生。

“那到底怎么回事？”冷迹内心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林森默不作声摸出口罩带上，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看着冷迹，口罩此时不带更待何时。

冷迹讪笑缓缓拿出口罩，林森还是一个比较惜命的。冷迹其实也怕死。

尤其现在这样漫山遍野的杂草丛生，几乎到一米多高的杂草。

冷迹走几步忽然停下，“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蛇？”

“……小哥这是常识。蛇现在冬眠，要到惊蛰以后才会出现。这时候虽然已经开春还没到惊蛰。”林森呵呵，冷迹这是被吓得多厉害，根本就把冬眠的常识给忘记了。冷迹讪笑抬起手摸着额头，下次一定要记住把桃木剑带出来，好歹也能有点心理慰藉，这里实在太吓人了。怎的会有这种地方呢。一片杂草了无人烟，冷迹根本没看到什么村子。冷迹好奇，据说整个村子全部去世，就算人没了村子应该还存在，怎的现在村子在什么地方都没看到。

“你说五地仙当中是不是只有胡家和黄家才会使用幻术？”林森忽然停下仰起头看天。

传说胡家和黄家幻术非常厉害，林森却忽视了其他三家，既然是地五仙是不是灰家也会使用迷幻术。

“你说我们是不是被误导了？”林森双手掐出一个口诀。

冷迹默默退后几步给林森让出位置。

没认识林森之前，冷迹一直以为道家做法必须要有桌子香炉和蜡烛。

冷迹后来发现做法不是必须要桌子穿道袍。

活久见。

林森双手推出一个符咒忽然对着一个方向狠狠推过去，只见眼前的杂草忽然成为飞沙走石。林森嘴角微微扬起，这就很有意思了，这些杂草莫非也是假的。林森双手更是掐出一个口诀，对着另外一个方向推过去。冷迹清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杂草当中奔跑。林森冷笑抬起手咬破左手中指用血在半空虚空画出一个符咒，“三清始祖急急如律令赦！”林森利用体内五彩灵石加持符咒，继而把符咒推向不断奔跑的东西，冷迹听到一声哀嚎，一个如同狗一般大小的东西从杂草当中一跃而起。叽喳一声一双眼睛骨碌碌打量着林森。冷迹看到那个东西双目充满警惕和仇恨。冷迹莫名感觉它的眼神就好像有灭族之恨。

“老鼠？”冷迹终于看出那个东西居然就是老鼠。

“这里的老鼠简直就是比狗的体积还要大。老鼠到底是怎么长得？难道平时还有人专门喂养。”冷迹倒吸一口冷气。

林森似笑非笑看着冷迹，“天麻是什么？”

“天麻是兰科，天麻属于多年生草本植物，根状茎肥厚，没有叶子。蒴果倒卵状椭圆形，常以块茎或种子繁殖。其根茎入药用以治疗头晕目眩、肢体麻木、小儿惊风等症，是名贵中药，与琼珍灵芝合用治疗头痛失眠。”冷迹说的头头是道。

“天麻的形状大概就是顶端有红棕色芽孢，很多人都习惯称之为鹦哥嘴或者称为红小辫。底部有贺脐形疤痕。外表可见毛须痕迹，多轮点环节。习惯称之为芝麻点。质地坚硬，半透明，断面角质状。气味甘苦。嚼之爽脆。”冷迹得意的昂起头，对林森使了个眼色。

林森颔首，“但凡是药吃多了都会无极而返。”

林森侧目看向老鼠，“它恐怕是灰家的。”

冷迹满头冷汗感觉不需要别人说也知道这是灰家的。

几乎比小狐狸体积差不多。

林森手持铜钱剑双手抱臂慵懒看着老鼠，“刚才那几下也算是招呼着。多谢承让。”

老鼠越发警惕看着林森，林森微微含笑这只老鼠很有灵气，就是不知道它修炼多少年，还是灰家的小辈而已。

“它和你一样。”林森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冷迹一脸蒙圈，林森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