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姐,你客气了。”
杨丽伸手扶住了风小暖,了解了风小暖话的她,近四十岁的脸上,布满了真诚,“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和莫总,我早已被生活的重担压垮了。”
“什么意思?”
这次,换风小暖不解了。
她对杨丽没有印象,所以,她想要了解杨丽话的来源。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
既然风小暖问,杨丽也就把在商场当导购,她被前夫留下的病债逼得想带着孩子自杀时,遇到风小暖在她手里买衣服,莫厮年大方打赏她小费,改变了她命运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完了感激道,“若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就带着孩子……”
“孩子?我来这里时,好像听到你说孩子生病了,要去学校接孩子之类,你快去接孩子吧!”
风小暖想到来这里时看到的,安慰鼓励着杨丽,“孩子才是未来,所以,以后那种为了钱轻生的想法,不要再有了。人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况且,连死的勇气都有了,难道还害怕活着找钱吗?”
一直站在后风小暖一步的莫厮年,上前,站到风小暖身边,对杨丽说,“如果你需要酒店的工作,就去恒河大酒店报道,反正我的酒店现在还缺人手。”
“谢谢莫总。”
杨丽感激得红了眼眶,差一点就又要往下跪去,被莫厮年的话止住了,“你不要下跪了。你救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已经是最好的报答。”
从方东大酒店出来,看着外面的艳阳高照,风小暖说,“莫厮年,我们去城南水仙池看荷花吧!”
“看荷花?”
莫厮年微愣,随即说着一个事实,“那里的荷花怕是只有叶了!”
这么久过去了,那些预备着开的花,早就开过了。
“那就看荷叶!”
风小暖兴致半点不减。
“看荷叶?”
这下,莫厮年总算发现了风小暖的好心情,“你看起来很开心?”
“啊!”
被莫厮年盯着,风小暖下意识地捂脸,“没有呀!我就只是……”
“开心就好。”
风小暖的窘迫让莫厮年于心不忍,他打断了风小暖要临时编制的谎言,顺着风小暖的意思说,“那我们就去看荷叶吧!”
风小暖开心,他就开心。
他才不要问原因呢!
只要开心就好。
“嗯!”
风小暖的好心情,随着莫厮年的话,持续上升,高兴道,“你不是说荷叶粥好喝吗?我们等下踩些荷叶回去,晚上我继续给你熬粥喝!”
“好!”
见风小暖又要给他熬爱心粥,莫厮年心情大好,“我的车被王强开去送杨丽到学校接孩子了。我先打电话调车过来。”
“嗯!”
风小暖点头。
这样的莫厮年……
这样为着她想的莫厮年……
这样把她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莫厮年……真的好让她喜欢!
不管将来如何,她都要争取,都要努力。
她,不能再退缩。
“莫厮年,我想学武术和枪法。”
于是,她对莫厮年说。
“身为我的女人,你不用学。我会安排人在身边保护你。”
莫厮年拒绝。
不管是武术还是枪法,都很辛苦。
他的女人,他不需要她艺绝天下,他只需要她爱他。
“我相信你。”
风小暖笑眯了眼地抬头看向莫厮年,给着莫厮年信任,在莫厮年向她点头时,她话锋一转,又道,“但是,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在老虎打盹的时候,照顾好自己。不要让老虎为了保护我,而牺牲掉他可贵的打盹时间。否则,我会觉得我很失败。”
“那就学枪法!”
见风小暖决心已定,莫厮年不再拒绝,“粟子杰今天应该回来了,届时,我让他教你。”
就算瞄不准,用枪吓吓人也是可以的。
再者,近距离的话,不用瞄也是准的。
而且,苏黎雅来了,风小暖忙起来,就没空理会别的了。
他可不想让风小暖误会他和苏黎雅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让风小暖胡思乱想。
最主要是,学习枪法,他也不是第一次听风小暖提起了,他就满足风小暖的愿望吧!
至于粟子杰……
他相信粟子杰对风小暖的情谊,相信风小暖的为人。
“粟子杰教我?”
风小暖脸上的笑容微滞,“不是你教我吗?”
后面一句,风小暖没有说,她的话止在了莫厮年打电话的动作中。
不过,她很快以着莫厮年工作太忙为由,进行了自我安慰,也是很快调节好了心情。
事实就像莫厮年想的一样,城南水仙池的荷花已经开过,剩下的是一片片泛着黄,快要枯萎的荷叶。
为此,荷花没看到,说好的荷叶粥也没有了。
唯一庆幸的是,回到医院,邓林说秦宝的情况很稳定,提前出了重症监护室。
金薇薇守在秦宝的病床前,照顾在秦宝的左右。
不管是她,还是后面回来的战长胜,都没有半句让金薇薇离秦宝远点的话。
只因秦宝受伤,完全是为了救金薇薇。
那天夜里,她见到了许久不见的粟子杰。
粟子杰一到,就向她道歉,说她出事时,没有能及时出现在她边帮助她。
粟子杰说收到她的求助信息时,正在k国处理一点事情,请她原谅的同时,让她以后不要再付工资了。
因为项链已经没有了。
至于这个,她答应了。
粟子杰还有母亲要照顾,她也不好让粟子杰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她身边。
最主要是,她相信莫厮年会说到做到,能把她保护好。
从第二天,粟子杰就开始教她枪法。
地点就选在了莫厮年私人医院的顶楼会议室中。
那是莫厮年用一个晚上的时间改造出来的。
莫厮年说,等她把最基本的学好了,就带她回别野的后山,学习灵活射击。
莫厮年很忙,这是风小暖感觉到的。
莫厮年每天白天就早早地离开了医院,要到傍晚才会回医院。
每天回来都很晚,连陪她一起吃晚餐的时间也没有。
时间,在就这样在各自的忙碌中前进着。
这天下午,如同往常一样,正当她一个人在会议室进行自主训练时,一个人进了会议室,喊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