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秦宝问。
对方是莫祁风,是莫氏的人,是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出手的。
就像莫厮年对待他的秦家一样。
“你想杀他?”
莫厮年一眼看穿秦宝地说。
“是。”
秦宝毫不掩饰心中所想。
“为什么?你不是喜好杀碌戮的人 ”
莫厮年不解,“况且,他并没有抓金薇薇。”
在莫厮年看来,那件事上,能让秦宝做出与以往不一定的决定的,就只有金薇薇。
“他不是没抓,是他失败了。”
秦宝很是肯定道,“昨天晚上,因为有我在,喝醉了酒的金薇薇才没有被带走。”
与莫厮年之间的默契,让秦宝不待莫厮年问,就接着说,“莫祁风的人正准备将金薇薇带上车时,被我及时阻止了。”
“被你阻止了?”
莫厮年疑惑地反问,“你又不会武技,又喜欢独来独往,你是怎么阻止的?”
就算秦宝是兄弟,莫厮年也一点不相信秦宝的武力。
在武力上,秦宝实在是太弱了。
莫祁风有备而来,派出来的人,绝对不会是一个连秦宝也打不过的废人。
“虽然我不会武技,但确实是被我阻止的。”
秦宝见莫厮年不信,也就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毫不掩瞒地对莫厮年说,“昨天晚上,知道战长胜和金薇薇在城南酒吧喝酒后,我就立马赶了过去。”
“因为下雨的原因,天气很是昏暗,我到城南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时,就看到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抱着一个人从电梯走了出来。”
“因为被抱着的人的头发是黄色的,所以,我也就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可把我吓坏了。男人抱着的,正是我要找的金薇薇。”
“我顾不得没有停正的车,推开车门就大喊着跑向了男人,让男人放下金薇薇。”
“男人许是看到我认出了他怀中的金薇薇,也就把金薇薇放到了地上,一个人上车,开走了。”
将昨天晚上的经过表达完后,秦宝也如莫厮年般,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如果那个人的目的是金薇薇,就算当时把金薇薇带上了车,我也是追不到的。这一点,确实有些奇怪。”
“那个男人的身高体型如何?”
莫厮年问。
果然,事情变得有趣了。
“因为天气暗,又是在地下停车场的拐角处,男人又穿着宽大的风衣,戴着大风衣的连帽,是以,我也不清楚男人的体型,唯一知道的就是,男人很高。”
说到这时,秦宝目测着当时男人的高度,看向莫厮年说,“大约有你这么高。”
“我这么高!”
莫厮年思绪着秦宝的话,又问,“金薇薇是一个人去喝酒的吗?”
“不是。”
秦宝直言,“她是和战长胜一起喝酒的。”
“战长胜?”
莫厮年理着事情的经脉,“那当时你有看到战长胜吗?”
虽然当时他离着邮轮有点远,虽然他的眼睛看东西模糊,但是,当时战长胜被人从邮轮甲板外拖上甲板,再被莫祁风一脚踹下邮轮的情形,他还是看清楚了的。
以着莫祁风的性格,既然已经决定要杀战长胜了,为什么还费力地把战长胜拉上邮轮呢?
这一点,让他一直都很在意。
“没有。”
秦宝说着实话,“我找到金薇薇以后,见金薇薇醉得人事不省,就借着酒店,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把金薇薇安进了酒店的房间。”
“期间,我没有看到过战长胜,也没有去找过战长胜。”
战长胜是他的情敌,他巴不得战长胜消失在金薇薇面前,又怎么会把战长胜找来,放到金薇薇面前呢?
他,又不是笨蛋。
“那……”
“少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莫厮年的话,被从电梯出来,一脸着急的邓林给打断了,“快点上去,我已经为你的眼睛做好了一切准备,让我给你详细的看看眼睛,我说的话,你怎么就不听呢?你这样的大好年华,要是的眼睛真看不见了,得错过往后的多少风光啊!”
“眼睛看不见?”
秦宝疑惑地看向莫厮年,“你戴着墨镜,就是因为你的眼睛看不见吗?”
“你以为是什么?”
被邓林拉着走的莫厮年,不忘回着秦宝的话。
“当然以为你是在耍酷了。”
秦宝理所当然道。
他是真的觉得莫厮年是在耍酷的。
“无聊。”
莫厮年不喜欢秦宝的说法。
“嘿嘿嘿!确实有点无聊。”
秦宝不否认莫厮年对他的评价,附和道。
三人一起进入了电梯。
“对了,你要怎么处置那个人呢?”
待出了电梯,莫厮年与邓林一起离开了,秦宝才发现,他的问话还没有结果,立马调转了方向,追上了两人问。
“我会让他永远回不来。”
莫厮年一脸坚定道。
既然风小暖选择了相信他,那么,他就不该辜负这份信任。
他,要从根本上去为以后解决麻烦。
况且,以着现在看来,他之前的推测没有错。
在莫祁风眼中,风小暖就是牵制他的最佳武器。
虽然莫祁风这次失败了,但是,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而且,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莫祁风那个人,性格继承了莫家的固执,是个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人。
即,只要莫祁风活着,就是一颗存在于风小暖身边的不定时炸弹。
要拆除这颗不定时炸弹,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颗炸弹永远消失。
“真的?”
秦宝问。
“嗯!”
莫厮年以着一个鼻音回了秦宝。
“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秦宝表达着他的态度,“如果需要我帮忙,我会倾尽全力的。”
伤害和欲伤害金薇薇的人,他不会放过。
“你放心,我没你那么感情用事。”
莫厮年一眼看穿秦宝道,“在处理莫家的事上,我永远比你理智。”
“是么?”
秦宝不信,直言,“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人都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不相信他做不到的割舍,莫厮年能够轻易做到。
与此同时,一处隔绝了所有人视线的角落里。
“莫少,我需要一个解释。”
男人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男人身材高大,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声音虚弱,豁然是刚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的战长胜。
战长胜不仅被秦宝丢在了海边,也被莫厮年遗忘在了海边。
最主要是,他也不想立即回到那个群体。
心中的刺,让他想要立即得到答案。
是以,在离开那些人的视线后,他就去买了一张甩卡,拨通了莫祁风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