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苪看到我进来了,脸上喜色一闪而过,转脸对躺在病床上的年轻人说道“先生,我这边有预约的病人来了,你看是不是能等一等,或者下回您确切知道了哪里难受,我再给您看病?”
年轻男子正一脸享受,哪里甘心就这么结束,转脸看我的年纪比他还要小上许多,立马胆子就壮了起来“不行,我这病还没看完呢,哪有你这样子的一声,看病到一半就撒手不管了。”
这就叫做得寸进尺了,什么叫病看到一半?这么有精神叫嚷,哪里像是有病的样子,纯粹是个无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青年浑然不觉,脸色一变,显露出了满脸的猥琐。嘿嘿笑着说道“要让我等一下也不是不行,很简单,医生你得给我点补偿……”说着就坐起身子,伸出咸猪手,想往苏以苪的身上摸过去。
这是当我不存在?光天化日就敢调戏女性,果然是街上的小混混,更何况调戏的还是陈雅的闺蜜。我再不迟疑,一把抓住青年伸出的禄山之爪,然后一扭,就把他的手给扭到了背后,将他给擒拿了起来。
看他扭曲着脸叫痛,我冷哼一声,把他背在身后的手再往上提了提,青年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向前曲着,喊痛声更是大了三分。
押着青年离开会诊室,来到诊所门前,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了个马趴“不想被我揍的话,就给我滚远一点,贱人。”说完拍拍手,也懒得跟这种小无赖多话,瞪着眼睛,看他敢不敢跟我动手。
无赖之所以是无赖,就是因为他们只会欺软怕硬。本来以为我只是个小年轻,所以显得毫不在乎。现在被我扭着胳膊提了出来,这才知道我手上还是有那么几手功夫的,连狠话都没敢放一句,爬起来就跑远了。
回到诊所,苏以苪一脸的感谢“还好你过来了,真是帮了大忙,我被那家伙耗了一个多钟头了。”
我摆摆手,示意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接着有些好奇的问“看你也不是怕了他的样子,怎么就不直接把他轰走?”
说到这个,苏以苪也很是不满“我也想啊,可他就是说自己身上难受,家训里面也明确规定了,作为医生的时候,任何情况都不可以拒绝为病人诊疗,只好慢慢跟他耗着,谁知道他还越耗越上瘾了。”
我前几回倒是听过她家是医药世家,但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家还有家训这种东西,不有好奇的发问,想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家训。
苏以苪看来也是对这些东西不爽很久了,我稍微一提,她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源源不断地朝我倒苦水。什么医生绝对不能为了利润给病人开高价的药方啊,为了医生自己的健康不能吃重口味的食物啊之类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有些可能在当时是为了让她家族的传人一直保持着一颗仁心,像不能拒绝病人诊疗这一条,当时估计就是为了让医生无法拒绝没有诊金的穷苦病人。但到了现代,在遇上了这种无赖想要揩油的时候,就显得很是不合时宜。
不过看苏医生滔滔不绝的样子,我估计她没少被这些家训给烦到。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守着家训没有违背,不由得对她的职业精神感到有些敬佩。便直言表达我对她的钦佩之情。
苏以苪也不害羞,对我的夸赞全番接受,显得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再聊了一会儿,就该做正事了。苏医生让我坐在病床上,撩起袖子用酒精棉擦擦,拿起针筒准备将药剂抽进去,给我再次注射狂犬疫苗。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咣当”一声,被我撵走的那个无赖踹门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个棒球棍,看来刚才并不是跑了,而是去找武器去了。
我刚想迎上去,就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听到无赖一声惨叫。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得老远。
定睛一瞧,之间一管注射针筒正插在无赖的手上,好几公分长的针头全部扎了进去,针管则暴露在外面,还在微微的颤动着。
我的心里一片空白,满满的只有神兽呼啸而来,倏忽而去。这种技术,难道是传说中的暗器?再想到之前李管家的易容面具,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生活在一个武侠的世界当中了。
感到自己手上的针筒传来阵阵痛处,无赖下意识的就想要拔掉。就在这时,却听见苏以苪一声呵斥“别动!”无赖浑身一抖,想到苏以苪刚刚神乎其神的“飞筒”绝技,立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惹恼了苏以苪,被再插上一管子。
苏以苪看无赖一动不动,也是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拔掉针筒,看到无赖手掌已经被针管扎透,鲜血直冒,于是给他用双氧水消了消毒,再拿过一卷纱布包扎了起来。
包扎的时候还给他解释“刚才让你别动,是因为你要是一乱动,针管就可能断在手掌里面了,到时候你就得去动个手术,才能把它给取出来。”
无赖全身僵硬的看着给他包扎的苏以苪,如果说一开始过来,是看到苏医生可爱年轻,想要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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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便宜的话,现在再看苏医生,就感觉给他包扎的,不是可爱的医生妹妹,而是个举手投足就能取他性命的绝世高手。再想到自己原来还想要揩苏医生的油,更是脸都白了下来。
等到包扎结束,我好笑的发现,负责给人包扎的苏以苪还没怎么样,从头到尾就负责站好不动的无赖,反而是满头豆大的汗珠,一副快要吓死了的模样。
本来还想找无赖的麻烦,毕竟他过来的本意是想要袭击我,好报之前的仇。但现在看他那模样,找她麻烦的心思却淡了下来,毕竟实在是不好意思欺负一个吓得半死的家伙。
苏医生仔细的看了看包扎好的手,说了一声“好了。”无赖如释重负,撒腿就想要跑走,却被我一声“停下”的喊声,给愣是叫住了。满身僵硬,像是石膏像一样一动都不敢动,脸上却有着液体滚落。
这是被吓哭了。
“去把钱给交了。”看着听到我的话后,满脸劫后余生的无赖,我估计今天的事情,得给他造成挺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
之前的诊疗费、房门维修费、浪费掉的狂犬疫苗费、消毒费、包扎费,我零零总总的一算,报给无赖个数字。
不多,五千两百出头,零头就去掉了,给五千二就好。
看着离去的无赖那萧瑟的背影,我感叹一声,现在他大概不只有心理阴影,钱包也可能很有阴影了。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
回到诊所,苏以苪正看着银行卡里一下子多出来的金额喜笑颜开。看我回来,她三两步蹦到我面前,两眼发光的看着我“小韩,你这么厉害,不如到我诊所来上班吧。我们俩合伙,只要每天找过来一个这种家伙,用不几个月就能发家致富啊!”说完,还真美滋滋的盘算起来。
我嘴角一抽,看她这样子,我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她的意思是,专门把这种无赖骗到诊所,然后把他们当肥羊宰?
苏医生你的想法很有前途啊,要不要跟我签订契约,转职成雌雄大盗啊?那样还要更赚钱呢。
不过眼睛一转,满眼热切的盯着苏以苪“没问题啊,只要把你那手飞筒技术教我,我就跟你合伙,而且不要你分我一分钱。”看苏以苪那一手神乎其神的暗器,说不定她真的会武功呢?要是还有那种传说中学了就能飞檐走壁益寿延年的内力,那我肯定就赚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