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此凝结,我在极短的瞬间欺身而上,贴身于安全警卫毫无表情的面具之上,用我右手食指零距离的点上了其的透明瞳孔,红色的重力子射线以光速激发而出,将它的脑袋射了个对穿,光从其的后颅透射而出,在其后背上投注而去。却没见对其产生什么伤害,见它张开嘴,从中伸出一架转轮机关枪,以极为猛烈的气势暴力开火,紫红色的光在我身边炫起,时有时无的花瓣在我身边飘荡,我连忙伸脚一蹬,踩在它的脑袋,一脚跳到了它的背上,往下一趴,抱住了它银白色的机体。只是瞬息而已,它极为灵活的把脖子弯到了人类翻折自己脑袋的角度,花火随我的身形打击而来,我抓住了它的右后腿让它的火力打到了自己的背上安全警卫的外壳被打得凹陷下去,破损处的边缘在蓝光中变得焦黑,它根本就没有应付这档乌龙事的准备,立刻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而从它的嘴部枪口射出的子弹则全数打向侧旁的墙壁,顿时那边又是一阵轰鸣和乌烟瘴气。
它失去了活动能力,我确定这种程度的打击对它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在这段时间重新凝结重力子射线,向它的右后腿切割而去,一时间火花四溅,它的右后腿露出了白色实心的内部,与主体分割而来,我将之丢到一旁,便闪身躲在了一旁,果不奇然,只见它全身躺在在地面之上,像一个陀螺猛烈旋转开来,子弹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去,暴风雨一般摧垮周围一切,在如同大海波涛般呜鸣奔腾的气流中,我等待着机会。
来了!从远方穿来一阵强烈狂暴的疾风,将安全警卫的机体打的凌空飞起,上升得暴风不止如此,将所有的子弹都卷在了一起,将其约束在一个狭小的圆球形范围内,在空中这个小小结界向它们的目标,安全警卫数千次数万次反弹打击,将它打的暂时在空中不能做出任何反应,我捉住了这个机会,在地面滑行而去,跑到安全警卫的腹部之下,十指点亮了十道红线,切割空气,向无法做出防御的安全警卫划出数十道裂缝,将它分尸成一百多块。
解决掉它了吗,我仍旧不能放下心来,回身望去,我在跑出了一段距离之后,见到它的残骸重重落于地上。地面就像是水面一样,被打出一大道白色水花,把残骸覆盖开来。还是不行吗,这种程度的破坏还是不能被判定为无法修复吗。
我们脚下所踏的银白大地和灰白建筑,与安全警卫的构成是同种物质,所以如果不能将它打得四零八落,甚至灰飞烟灭,就可以得到微构白基的修复,而得以无限的作战下去,这正是其的危险之处。而我的火力仍旧不足以将其摧毁至不可修复的程度,在尝试了粉尘爆炸之后,仍旧无法对它造成有效伤害。
时间已经不足以让我做出更多的动作,我并拢了五指,手刀凝聚出一把红色大刀,对准残骸所在区域无休止的挥砍而去。我与银白大地做着消耗,将安全警卫的损坏值保证在70%左右,至少要90%的损坏才能让它停止运作,我大声喊道“小女孩,把你武器的最大威力使出来,只有把它彻底摧毁,不然的话它会一次又一次的复活!”
我没有看向她,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上的工作,“那就让开,别顺便把你也杀了。”我听到一声淡漠的女音,急忙向旁边闪身而去。风再次激荡而出,将它的威力毫无怜悯的倾注于机体残块,一次,两次,三次,一直射到了八次之多,残骸被轻而易举的打出了无数条裂缝,逐渐瓦解消散。慢慢的,银白色的潮汐退潮,原本残骸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小点白灰。那个女生
“你使用的是相位波动炮吧。”我回首而望,向着那个女生说道,“你是怎么确定的?”她没有回答,反问了我一句。“我参加过二十年前的[最后一次战争],作为一个为军人修正人性的心理医生。虽说我只干了五个月就进了精神病院,但我也得到了些不为常人所知的军备信息,相位波动炮就是其中之一,它的作用与威力在于将粒子同位共振,破坏粒子与粒子之间的粘合,从基础构成处瓦解分离,这可不是常人可以有的武器,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抱着疑问,向她问道。
在这个国家,虽说公民是具备持枪权的,但那也只限于杀伤力不是很强的,更多在于破坏对方行动能力的武器,这种强力的装备,甚至不会暴露給常人以及一般的军人,我深知这种武器的持有者,都是何等强横与恐怖,在[最后一次战争]的中期,也只有这种人仍旧保持作战能力,而其余的普通军人,只是一瞬,就会在那绝望战场中随处可见的而又无形无质的打击而廉价至极的死亡。
“我是从校园网上买的,这只是民用设备,不是吗?”她略带着奇怪,向我说道。学园吗?的却有可能,毕竟这里是那位大人所成立的,我也正因如此,才会让女儿在此入学,但是没想到,这里的情况居然也是这么糟糕,万幸的是,女儿她还活着,没有死。
我下定了主意,在现在的情况下,力量多一分是一分,于是向她说道“暂时把你的枪借我一下,我有相应的军方权限,可以帮你把武器的力量进一步解锁,但是,完全的解开是我的权限说不能做到的,如果你足够幸运的话,或许可以解开它完全的威力,我顶多能把它的出力将10%解开到30%,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你同意吗?”“可以。”她轻描淡写的回答道,随手一扔,把枪扔了过来。真是好胆色,还是纯属天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武器交托出来,我想着,稳准的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