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岭突然就不行了。
他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满头的大汗,滚滚的汗珠覆盖了整张脸,此刻还扭曲了起来。
赵白岭捂着胸口,显然是那里出了问题。
解飞环和覃菲都是紧张不已,却又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覃菲从赵白岭的兜里摸出一个瓷瓶来,还是先前赵白岭吃过的那种药,覃菲连忙给赵白岭喂了几颗。
过了会儿,赵白岭才总算平复了一些。
但也仅仅是平复了一些。
仅此而已。
坐在椅子上的方逸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
对比还是那么的鲜明,
方逸神色无常,就算是赵白岭给的药丸里加了点砒霜,可方逸吃了就跟没事人一样。
按理说应该发作了。
可到了现在,就是没发作!
赵白岭极度的不解,为什么还没发作。
难道……
他没吃?
赵白岭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了,为何对方一点事情都没有,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虽然看似吃到嘴里吞到肚子里,但是这样的障眼法太多,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