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这一切也不就根本就没有意义了吗?
所以,我还是想要在心里仔细的回忆一下到底来时的路。
就在我回忆的时候,突然一个脚步声与我慢慢接近。
刚刚听到这个脚步声的时候,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的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居然就是,难道有人要袭击我?
因为我实在是觉得我已经走了这么远,根本是不可能有人跟踪我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如果是真的有人跟踪我的话,那不就是想要对我进行不轨吗?
而我现在就只有一根木棍,对付一个想要攻击我的人,肯定是远远不够的。
他既然能够这样跟着我一路,而我自己却没有发现的话,那么肯定是做万全准备的。
我现在的做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脑子像是死了近一半。
我用力的摇了摇脑袋,但是也不敢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我害怕我的动作能够让他看得出来,我已经注意到有人接近我了。
我尽量压低我紧张的情绪,然后试着去用耳朵感受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我轻轻的转动着我的头部,然后拿起我的木棍,紧紧的攥着,防止一会儿这个人袭击我的时候,我没有进行防备好。
不过我想来就来吧,我也不怕你,只要这个人不是用什么其他大型的武器,那么我就应该不会出这么大的事。
突然我想起了这个人,居然现在这个时候来袭击,我一定是准备好的,而且难道会不会这个人与黑虎族长有关系呢?
我原来就想过那个想要袭击黑虎族长的人,设下那么久的机关,会不会就是陷害我呢?
因为在整个虎人部落里面懂得最多的应该就是我了,夏侯冷雪也不明白一些机关的道理,所以在我第一次创建我的兵器的时候,脸上的震惊之色才会那么的浓。
可是我一直没有族长被害,是为了陷害我的事实根据,只是我瞎猜的。
如果现在这个跟踪我来的人是想要陷害我,然后把我打晕,那么我估计就一定能够落实我使用机关使黑虎族长受重伤的名头了。
因为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畏罪出逃,夏侯冷雪也肯定是帮不了我的。
但是这一切都要放在这个人,是一直跟踪着我,而且费了那么大的劲,就是想要陷害我的基础上。
我想这应该不太可能吧,我在心里暗暗的祈祷。
如果真的是有这样一个对手的话,那么他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懂得用这么一切高明的手法,想要来陷害我,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好招惹呀。
突然我感觉到这个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就这样假装没有听见的样子,还是一副低头查看,地面上那些长着各种各样的杂草。
终于当我感觉到脚步声的主人离我已经不足五米的时候,我猛的向后转了一下头。
下一刻,我就呆住了,这个人我是非常的熟悉,我曾经想过可能会伤害过这个人,因为我的一些做法的确是有些伤人的心。
但是我也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他。
这个人就是付月岩。
付月岩此时呆呆的看着我,然后我就看到他的脸上胀红了,激动的跑了过来,一把冲进我的怀里。
我抱住这个个头仅仅到我肩膀的少年也是感觉十分的激动,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呢?
自从我偷偷的跑到那个山谷里,然后又无意之间摔落到谷底,在付月岩找我的时候又假装没有听见,悄悄的往山洞里面爬,我们已经估计要有十天左右的时光,没有见面了。
虽然十天的时光,可能是转瞬即逝的感觉,但是在我和付月岩经历了那么多,两个人看来时光还是很慢的,十天的日子,仿佛有十年那么的长。
我曾经想过,如果我实在没有办法的话,就去找付月岩,来治黑虎族长的病。
虽然我没有鼓起我的勇气,下定决心去找付月岩,因为我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可是这一刻我见到付月岩的时候,那种激动的感觉已经把我的所有顾虑给冲的烟消云散了。
我和付月岩紧紧的抱在一起,就像是真正的亲兄弟一般,然后下一刻,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的把付月岩拉开。
此时的付月岩脸上还是一副十分激动的模样,似乎真的还不敢确定,现在就是现实。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个熟悉的动作,我在这几天不知道思念过多少次。
自从我和付月岩相见来说,我总是喜欢没事就拍一拍他的头。
付月岩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这种熟悉的打招呼的方式在我们两个之间,十分的有默契的传递开来。
我看着付月岩,激动的想要跳起来的样子,慌忙笑着把他往下按了按,我怕真的一会儿付月岩就会大喊大叫。
我尽力平复了一下付月岩激动的心情,付月岩也哆哆嗦嗦的张开口问我:“哥哥,真的是你呀,你这么久去哪里了呀?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听到付月岩说的话,我也不禁感慨,我们两个之间实在是有着太多的误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付月岩这个问题,因为我实在是没有脸面告诉付月岩,我是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出来,然后并不想要付月岩找到我。
不过,我也不想再隐瞒,隐瞒也并没有任何的用了。
我拉着付月岩,走到一个舒适的草堆边,然后坐了下来。
我对着付月岩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了,我这几天的去处,和我为什么没有回去的原因。
我告诉付月岩,虽然付月岩和大熊哥费尽千辛万苦,在虎族部落里的禁区,找到了一株类似于老族长所说的那种解药,可是这种解药对我来说没有半点的用处。
我还是会时常陷入失明的状态,因此我并不想要去麻烦任何人来给我帮助。
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性子的人。
然后,我就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呆在山谷住了一段时间,反正,也没回牛族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