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鲍斯猛地抬头,眼中绽放出一丝希望,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消失许多,急声问道∶“什么秘密?那人是谁?” 方正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对他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大拇指搓着食指与中指,做出一个大家都懂的动作。 见此,鲍斯急忙摸索,将自己身上剩余的一根黄鱼,外加十二块从洋行里换来的大洋,一股脑送到方正东手里。 “抱歉,方先生,现金我只有这么多了,要是不够,我还可以从叫人从银行取钱送来。” 方正东收下他塞过来的黄鱼与大洋,接着竖起一根手指,“一千大洋!” “没问题。” 鲍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 见此,方正东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要一点。 要知道这家伙可是吉普赛饶国王,虽然国寡民,但破船还有三斤钉,要是他敢狮子大张口,不定还真能榨出一大笔油水。 不过话又回来,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能有一千个大洋,已经是赚到了。 想到这,方正东稍稍收拢念头,开口道∶“德古拉的秘密在于只有狼人才可以杀死他,而我要推荐的人则是欧洲如今着名的怪物猎人,范海辛。” 着这话,方正东其实心里挺没底的。 他从没了解过欧洲那边的情况,范海辛如今到底出不出名,他是真不知道。 不过电影里面都范海辛很出名,想必名头应该不才是。 果然,当听到他开口道出人名时,鲍斯立刻惊讶道∶“那个臭名昭着,被欧洲通缉的怪物猎人,范海辛?” 看来他的名头果真不。 方正东点零头,予以肯定。 一旁的维肯嗤之以鼻∶“胡扯,先不那个范海辛能不能对付德古拉,要知道狼人可都被德古拉牢牢掌控着的,根本不可能背叛他,你编造的话简直是漏洞百出!” 鲍斯眉头紧蹙,看着方正东,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复。 方正东摊手道∶“关于范海辛的秘密,我知道得并不多,据他是国左手,使长加百列的化身,因为和上帝有分歧,于是被贬到人间,继续磨练,一个曾经的使,我想应该足以对付身为恶魔之子的德古拉了吧?” 将这段秘辛完,方正东洒然转身,揣着得来的金块大洋,渐行渐远。 望着他拖出的长长身影,维肯满脸怀疑之色∶“父亲,他一个东方人,怎么可能知道西方这么多的隐秘,我看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胡编乱造出来的。” 鲍斯蹙眉不语,他仍在沉思方正东刚才那番话。 安娜却反驳道∶“哥哥,刚才那位方先生不仅会神奇的东方法术,还能如此轻易地单独击杀一头狼人,一个如此厉害的人物,我想他应该还不至于在这些事情上骗我们。” “妹妹!” 维肯不满,他刚才还替安娜话,想不到此时安娜居然为了那个外人反驳自己。 “好了,都别吵了。” 鲍斯缓缓开口,制止了两人进一步争吵,“那个东方人的话是不是真的,验证一下不就好了?” 罢,鲍斯转身召集剩下的枪手,打扫战场,将死掉的人掩埋,然后离开了这里,前往欧洲。 ...... “主人,那名东方人走了,看样子,鲍斯并没有请到这位厉害的东方法师对付主人啊。” 高高的山顶上,伊果抱着吸血鬼孩,站在崖边,眺望断桥山这一幕,嘴角勾出一抹邪笑。 一只褐色蝙蝠立在他头顶,一双兽瞳默默注视着远去的方正东。 听到伊果的话,褐色蝙蝠扑棱了两下翅膀,空中发出一阵男子轻笑声。 “既然他没请到,那我就留下来好了,杀死我一个仆从,总得付出一点代价。” “主人,您还有力量滞留在东方吗?” 伊果愕然。 褐色蝙蝠不答,一双眼睛却转向另一处山顶。 在那里,仍然有一名被他咬过的吸血鬼,深埋地底。 ...... 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方正东还没来得及吃早茶,就被安妮与任珠珠、青青拉去当苦力。 一同随行的还有一休大师与家乐。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路上有不完的话,逛不完的店铺。 倒是苦了跟在后面三个男人,手上要拿着的东西是越来越多。 途经凤凰楼。 方正东无意中看见秋生与文才带着两名警员,推开凤凰楼半掩着的大门,走进里面。 大白逛妓院? 难道是来寻找玉身的? 想到电影中某一相似的桥段,方正东拉住一个在街上巡视的警员,让这警员帮他拎东西,而后转身走向凤凰楼。 他倒要看看那两个新招的警员,会不会如电影里一样,想要对娼妓进行深入调查。 …… “他们两个全都是主谋!将他们全部带走!” 进了妓院,文才指着掀开帘子出来的两个护院管事,怒声喝道。 一名新招的警员不满道∶“我们办案,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他知道秋生与文才是九叔的弟子,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被一个外人指挥,难免心生不满。 另一名警察拎着警棍走上前,沉声问道∶“喂,有人告你们逼娼未遂,杀人灭口,我要检查你们的鸡窝!” “好啊,好啊,欢迎深入调查!” 左侧身穿褐色锦衣的护院管事赔笑着将二人引入后院。 来到院子,只见三名穿着花绿、满身风尘气的女子坐在石桌边上,见到他们进来,也不害羞。 一名身着绿裳,嘴唇有些厚,姿容尚可的女子眼带媚意地打量几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两名警员身上,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帅哥。” 混迹多年,她很清楚这些当警察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而妓院但凡出了事,也总会让她们先上,将这些白道人物摆平。 她做了这么多年,也不在乎再被两个警察拱,自己主动点,不定事后还能多得凤凰楼老板的赏钱。 “这、这是什么意思?” 两名新入职的警员有些脸红,对这些粉红阵仗,他们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那名嘴上有胡须的管事荡笑道∶“长官,不用客气,你想检查几个?随便检查,若是不够的话,我待会再去前堂叫来。” 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凑到一块,嘀嘀咕咕。 “朱兰哥,要不先深入调查一番再?”一名年轻警员有些意动。 年长一些的警员瞥了一眼站在后面的秋生与文才,摇摇头道∶“不妥,跟着咱们的那两个可都是九叔的徒弟,万一他们要是跟九叔告上一状,到时候九叔再跟局长一遍,咱们两不定都得被开除。” 闻言,年轻警员当即醒悟,心头欲火浇灭大半。 这份工作得之不易,他可不想就这么没了。 至于玩女人,什么时候不可以? 没必要非得挑上班时间玩,这要是被局长知道,妥妥的被开除。 想通这一点,年轻警员当即板脸道∶“这几个女子没必要深入调查,把你们妓院的人统统叫出来,我要挨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