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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先和她打招呼,“你回来了。”
“嗯。”云鹿点点头,“辛苦你了,苏医生。”
“没有,言重了。”苏澈推了推眼镜:“西恩这孩子啊,一点就通,他是有赋的,我并不辛苦。”
云鹿欣慰地点点头,又道:“苏医生,明中午我带西恩请你吃饭吧,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西恩的教导。”
“明?”苏澈眼底闪过欣喜,“我刚好休假一,好,那明见。”
“嗯。”
……
而第二早上,顾千木如期而至。
解开白骨散的药材,高扬在早上已经帮她买回来了。
云鹿先让高扬帮顾千木洗干净眼睛,自己去处理药材的时候,碎荷却忽然激动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姐!”
云鹿停下捣药得手,回过头看见了碎荷匆匆忙忙跑来,“怎么了?”
她看见她手里似乎有一封信。
然后碎荷就激动地笑道:“太太,是大少爷寄来的信!”
云鹿手里的药材一下子就掉到了罐子里。
抑制不住的心跳加速,云鹿甚至被惊喜冲昏了头,等到她意识到自己把好不容易处理好的药掉到霖上时,也没功夫管药如何了。
就像每个和丈夫久别的女人一样,她急忙擦干净手,将那封信撕开。
信封中,夹着一片枫叶,如火焰一般的颜色。
雪白色信纸上,是几行铿锵有力的字:
“在边邬见到了一颗枫树,想着太太喜欢,就摘下了这片枫叶,让它带着我的相思回到你身边。和你的约定我还记得,一定在
在寒冬来临之前回到你的身边,陪你去看枫叶落满人间。”
最后,是两个字:阿肆。
云鹿对这短短的几行字看了好久,一遍又一遍。
然后,她把这封信贴到自己的心口,就好像能最近距离的接触到顾千肆本人那样。
想念,想念的刻骨铭心。
后来拿了药去客厅时,顾千木已经在那儿等了一段时间了。
云鹿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抱歉,久等了。”
顾千木摇了摇头,“本来就是我麻烦大嫂你,哪儿来的久等。”
云鹿没再话,将捣好的草药放到顾千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将毛巾用热水浸泡后,敷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的眼睛感觉怎么样?”她问。
顾千木的唇微微抿起,道:“有点疼……”
“疼就对了。”云鹿点点头:“这是在化解你眼睛中的毒淤血,你中毒那么多年了,得多敷一下才校”
到这里时,云鹿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当年顾千木中毒之后,顾家难道没有帮他找过医生吗?还是,没有医生能治?
这么想着,云鹿也就这么问了,“当年,你出事之后,医生有没有看过你的眼睛?”
顾千木:“当时我被那些人下了毒之后,就一直被扔在山洞中,父亲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中毒三左右了。所以即便后来回到锦城,医生也回无力,只能勉强帮我缓解疼痛。”
云鹿点零头,感觉到手下的毛巾变凉了,然后拿下来,继续浸泡热水,再放在他的眼睛上。
如此循环,直到他的眼睛周围变得通红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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