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中国有句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二·八·中·文·网既然阎王爷能减少人的寿命,自然也能增加和改变人的寿命,你要是信我,就努力有所改变,让我看到一个全新的你,你自然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了。回你的画里面去吧,我要去打台球了。”
我用极其肯定和不容置疑的眼神盯着他说道,说完便睁开了眼睛。
“驸马爷,我信你!谢谢您给我机会,谢谢,一年后见!”虽然睁开眼睛,我就无法看到这幅油画上酒杯里的画家灵魂体了,但他最后说的那一番话,我还是听见了,里面除了深深地感激之情外,还包含了一丝坚定。
我相信他应该不会让我失望的,他只是因为太过爱一个女子了,又失去了希望,所以做事偏激了一点。
现在我重新给了他希望,同样还是为了他爱的女子,他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飞扬,怎么样了啊?看你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我也没敢打扰你。要不我把这幅画烧了去?”刚睁开眼睛,杨晨的大脑袋就在我面前晃悠着问道,显然也是守在我身边等着急了吧。
“别介啊!这么昂贵的世界名画,你也舍得烧了?真是个败家子啊!哦,这样吧,这幅画里的诅咒我已经消除了,现在没事了。你回头是卖掉还是送人,或者捐给博物馆都行,我不过问。但就是不能烧了,或者毁了它明白吗?否则,我下次来打的就不是台球,而是你了。”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说道,说完假装举起台球杆,装出一副就要打他的样子。
“驸马爷饶命啊!小的遵命还不行吗?这画真的没事啦?要不我回头还是换一幅您最爱的古典仕女图吧,这血淋淋的胳膊,看得我心里发毛。驸马爷,您不介意吧?”杨晨还是一副心有余悸地表情,看了一眼那幅画,求饶道。
“是我最爱,还是你这个花痴最爱啊?把话说给本驸马爷清楚了!否则,满清十大酷刑我不介意让你在地狱都过一遍,身为驸马爷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嘛。”我不满他如此玷污我名声的做法,自然是要吓唬吓唬他了。
当然了,都是开玩笑的了,毕竟他是我的死党哥们,这么多年同窗生涯,也是习惯这种玩笑了。
“你这是滥用私权!我要去找阎王爷投诉你!罢免你的驸马爷身份,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这阴间再阴,也得讲道理,**制吧?”杨晨义愤填膺地控诉和威胁着我。
“这阴间当然是玩阴的人才能生存的地方啦!你和我斗,太嫩啦。二·八·中·文·网去吧,去吧,连我都找不到阎王爷他老人家在哪里,你要是能找到,也算你有本事,我这驸马爷让给你当也无妨嘛。要不然,你连我那鬼公主一块娶了?”我一副无所谓地语气说道,在提起安和公主时,一脸的坏笑。
“这冷冰冰的鬼公主,我可不敢娶,还是你来吧。刚才就当我没说啊。对了,这幅画我是真心不敢要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杨晨一听要他娶鬼公主脸都都抽搐了,连忙讨好我地语气说道,只是在提起画时,有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自然是明白他听了我讲给他听的,恐怖油画的传说后,确实是吓坏了,所以我也不想难为他了,于是叹了口气说道:
“哎,随便你了,反正只要不毁坏画,你想干嘛都行。至于这古典仕女图是我最爱的玩笑,可不能在安和公主面前提啊,要是让奇葩的她真以为我喜欢古典仕女,整天穿那一身在我面前晃悠,我会活活吐死滴了,知道吗!你要是敢背后捣鬼,我会让你也有和油画上一模一样的胳膊的。”我一副你爱咋滴咋滴地语气说道,只不过说到后面,假装带了点威胁地语气。
“不敢不敢,您先喝杯酒润润嗓子,就开球吧。”杨晨听我有提到油画上的胳膊,吓得连忙端了一杯酒给我了,又岔开话题,示意我开球。
说完后,我扫视了一下台球桌上的球,突然间想用台球捉弄一下杨晨,用一次绝不可能的进球方式,大败杨晨。让他知道一下我驸马爷的厉害,于是我闭上眼睛略微思索了一下,又睁开眼睛,一脸诡秘地说道:
“这么玩不刺激,要不这样,如果我一杆下去,进几个球你就一口气喝几瓶酒如何?要是我一个球也没进,你让我喝多少酒,我就喝多少。敢不敢赌啊?”
“这有啥不敢的啊!你我打台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吗?你打花球最多一次也就同时进过四个球吧?这斯诺克还讲究进球顺序,错了也是白进,你撑死也就进俩球就不错了。莫非你还能打出花来啊?真是的!就这么说吧,咱不考虑进球顺序,你能懵进一个算一个,我都喝酒行不?切!”
杨晨显然被我激起了血性,和我杠上了。
“好!但愿你别后悔这番话。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愿意遵守斯诺克必须进一个红球,才能进彩球的规则来进球,顺序不对,进了也不算如何?还敢赌不?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友情提示一下!”我再次善意地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甭来这套唬我,你就吹牛吧!这要是完全按照斯诺克顺序进球,恐怕你半个球都进不了了!爷今儿个就跟你赌了!就这么说吧,你要是赢了,你说让我喝多少酒,我就喝多少,瞧见没,这酒吧里共有三百多瓶酒,有本事你让我都喝了!”
杨晨显然是完全不**我了,极其张狂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看好了啊!千万千万别眨眼睛啊!”我爽快地说道,只不过是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随后我弯下身来,再次闭上眼睛,利用灵魂千里眼的强大能力,精确计算了一遍后,用力挥出一杆……
“啪啪……咚咚咚……”顿时,白球准确地擦中一个红球,红球弹了几下后,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进入了球袋。
而白球在红球落袋后,居然还在向前滚动,弹了几次后恰好将一个彩球又打进袋了。
之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白球依然在向前滚动着,红球进一个,随后彩球进一个,我随手掏出彩球又放回原位了,而白球依然还在不紧不慢地滚动着。
没多久,红球就进完了,彩球也按照标准顺序进完了。
当最后一个黑球进洞后,我得意地将台球杆一扔,拍了拍手,转身就潇洒地走了,边走边说:“记住,愿赌服输啊!我困了,睡觉去了,明早我会来检查的,要是这个酒吧里还有一滴酒,你就等着变成真人版油画吧!哈哈……晚安!好梦啦!”
“我靠!一杆清啊!神人啊!不对!你使诈了!你肯定使诈了!我——不——服——”
直到我都离开酒吧很远了,还能听见杨晨无比冤屈的喊声……
回到我的客房,冲了个澡,我就睡下了。
在闭上眼睛前,我猜想肯定又要进入梦境继续练习我的阳魂剑了,因为从小到大,每次只要睡觉,都会在梦里练剑的,只不过小时候有娘亲教我,陪着我一起练剑,后来娘亲回天上十二宫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恢复清醒时,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而且还很闷,让我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每次进入梦里练剑的地方,都是白天才对啊!从来没有如此伸手不见五指过,而且还很像是在一个空气极其缺乏的狭小空间里一般。
又或者是我根本就没有睡着?而是在杨晨家客房里呢吗?
那也不对啊!我记得我明明开了一盏小台灯的,
顿时,我觉得很疑惑,难道说杨晨家停电了吗?于是,想坐起来看看到底是在哪里呢。
“嘭……”
刚起来一点,我就感觉头重重地磕在一块木板上了。
“靠!真他么疼!这怎么会有木板呢啊!”我骂骂咧咧地伸手揉了揉额头,抱怨道。
随后我摸了摸头顶的木板,推了推,似乎很结实,纹丝不动。我又试着摸了摸旁边,居然都是木板,突然间,我反应过来了,我居然是在一个木箱子里呢!
“奶奶的!杨晨,你给我把这破箱子打开!愿赌服输知道不?你以为把我关起来了,你就不用喝光酒吧里的酒了吗?快打开!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参加修魂学院的开学考试呢。你再不打开,我就砸破这只箱子啦!”我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地喊道。
因为以前上大学时,在宿舍里大家经常这么互相捉弄的,趁哪个同学睡着了,就几个人手上沾着红颜料,一起把他悄悄抬到宿舍楼的洗漱池下一放,就都跑了。
等他半夜自己醒来,不小心一头磕在水池底部,呲牙咧嘴地揉着脑袋时,有无意中看到身上血红的手印时,以为被鬼抬出来的,吓得大喊大叫地就冲回宿舍了。
尽管我们被吵醒了,但也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而他这才明白被我们捉弄了,气的咬牙切齿地,抡起笤帚来追打我们了。
所以我第一时间就猜到应该是杨晨在捉弄我了。
可是,很快我又觉得不对劲,这里又不是宿舍,杨晨一个人也不可能把我抱到箱子里的,再就是家里放这么大个箱子干嘛用啊?
况且我如此大喊大叫后,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静,我还感觉到空气里有一股泥土的味道,而且空气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我又静下心来,仔细摸了一遍整个箱子的四周,心里想象了一下箱子的形状,猛然间,我反应过来了,我居然是在一口棺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