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嬷嬷笑道:“三小姐的巧手做得茶,就是十碗我也饮得下。”
“呀,不好了!”夏暖燕突然隔着面纱捂唇惊叫一声,然后瞪眼去瞧汤嬷嬷手中的茶碗,大叫道,“嬷嬷,快把碗丢下!”
汤嬷嬷奇怪地把碗放回桌上,问:“怎么了?”
夏暖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又去看汤嬷嬷的手,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嬷嬷,刚刚我忘记了自己手上有痒粉,就去给嬷嬷端茶了……你的手捧过我端来的茶碗,你,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吧?”
不说还不觉得,三小姐这一提起来,汤嬷嬷竟然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发痒,而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真的就像三小姐之前形容得那样,痒的感觉是从骨子里面生出来的,是一种钻在骨子里的奇痒。汤嬷嬷也像夏暖燕之前那样,两只手开始又搓又挠,感觉非常地难受。
夏暖燕沉默了片刻,从窗外喊道:“蝉衣,快端一盆清凉的泉水来,给嬷嬷洗手!”
汤嬷嬷一听有凉水洗手,已经等不及别人给她端来,自己就冲出门去找水,然后就见圆脸少女正端着一盆水走来,连忙接下来放在地上,把手泡进去一番搓洗。感觉痒意下去了不少,她连忙招呼道:“三小姐,你也快来泡一泡,这样就不痒了!”
夏暖燕摇摇头道:“嬷嬷有所不知,这刁山药无药可解,既洗不走也擦不走,一定会痒上两三天才好,而且痒的感觉是痒一会儿停一会儿,间隔之后再痒时会比之前更加难以忍受。上次尝过刁山药的滋味后,我很怕以后再不小心沾到,因此到罗府的书房查遍了所有跟这个有关的书籍,都没有找到解除药性的办法。真是对不起,嬷嬷,都是我连累了你。”
果然,汤嬷嬷感觉到泡在凉水中的手又开始痒起来,痒意比之前更加强烈,于是她又开始猛力地抓挠起来。
“嬷嬷别抓那么厉害,”夏暖燕劝阻道,“一旦抓破肌肤,让风邪入侵了,那就更加刺痒痛苦了。而且这个要痒上两三天,若是现在你就挠破了,那么往后的时间里痒得钻心的时候怎么办?”
汤嬷嬷一听吓得马上住手了,但奇痒穿透骨髓,她只好学着夏暖燕那样搓来搓去,但还是不解痒。
夏暖燕叹口气,安慰她道:“嬷嬷你莫害怕,刚刚我的手搓了很久,肌肤表面的痒粉已经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