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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成为了欧洲资产阶级轰开封建堡垒战胜封建统治的重要保证骑士炸得粉碎。zw.cōm
一骑绝尘而去这边京营之中也开始列阵。
三声号炮响亮营中鼓角响亮罗谈二人身边的中军各自挥动令旗指挥调度军马列阵。但见三千营的马队当先徐徐而出;到了界限一声鸣金齐齐的收住。马队站在第一层;队伍中红旗挥舞神机营的火铳队站在第二层;以蓝旗为记认炮队列在第三层以黑旗招摇。
二人的本阵之中树立起神机营、三千营的旗号来又竖起大纛旗。刹那间列队完成只待着营中发令。
不得不京营的将士战斗力和军纪姑且不这队列水平和摆阵势的素质在大明军中堪称一绝。绵延二里有余的阵列刀裁斧剁一般整齐更加因为衣甲鲜明旗号光彩更是夺人心魄完全是仪仗队的标准
远远的两声沉闷的火铳传了过来被派去传令的三千营军官狼狈而回。
“大人城上的狗贼们不让咱们进城不还骂咱们”
“些什么?”
“咱们不过是些仗着老子和家中攀附朝中勋贵的纨绔子弟仗着这些老糟头子的势在京城之中好好的吃喝嫖赌混吃等着咽气就算了没事跟着宁远伯鬼混早晚全家没好下场。”
俗话打人别打脸骂人别揭短。大凡是纨绔子弟有点追求的都最恨别人他们是仗着家中势力如何如何的。
长沟镇的孟财主这样的肆无忌惮如何能够让这群京营子弟咽得下这口气?
“开炮”
抗拒王师通敌有据辱骂朝廷。这几条罪名足以让罗祖明和谈奇瑞用来对付朝中可能的弹劾了。
在十二磅重炮炮弹面前那些城下的拒马、鹿砦变得不堪一击一炮过去便是一片碎木升起。
“瞄准瓮城城头。给我打大明天下胆敢修建这样的堡垒工事私自铸造火炮摆明了就是要造反”
一面呼喝炮队猛轰罗祖明还给长沟镇内的老爷们找到了一条新的罪名。
“驴球子老子一直被人叫做是贼叫了这么多年老子自己也以为自己是贼了现在看这群穿着官军服色打着朝廷旗号的做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来。比老子可厉害多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
王龙在心中吐槽了两句脸上却是依旧笑意盈盈。
几百发大炮弹密集的落在南门城墙、瓮城上打得砖石迸裂。灰土盈天城头上开始冒出火光有阵阵哭嚎声从城内隐约传出来。
“王龙兄弟罗虎兄弟照着咱们好的。口子给你们撕开了。剩下的事情便是交给你们了”
照着来时商量好的分赃协议“兵四贼六”。所有的缴获。京营拿走四成闯营、曹营组成的龙虎营则是分六成。不过。所有的骡马、甲胄、兵器粮食。这些东西统统归龙虎营所有。
“老李这些东西便是要靠你们漕帮运走了”
老李一个精壮的江湖汉子。身后同样精壮的百余名江湖好汉簇拥着他。作为漕帮在济宁码头的大龙头这一仗对他来也是有大大的好处的。
除了京营和闯营都要利用他手中掌握的船只来运走缴获之外作为最大的回报济宁州将不再有闻香教的立足之地。取而代之的则是漕帮的一统天下。
“您陈大掌柜的发了话咱们漕帮兄弟自然是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不就是往黄河转运粮食嘛事一桩”
一声发喊龙虎营的步兵开始沿着被炮弹击毁的城墙口子向城内猛扑为首的正是昨日与罗祖明、谈奇瑞赌钱的马鹞子
“灌啊灌啊灌进去大家就有马了”
不停的挥动手中利刀大声激励着身旁的步卒偶尔将头上乱飞的箭矢拨打开来。
罗虎和王龙含笑望着马鹞子等人的身影在烟雾尘土中时隐时现几乎每一仗打下来他们都有些精锐出现从普通兵士变成头目从步卒变成马兵。
转眼间龙虎营的旗号和绣着罗字与王字的旗号便出现在了城头上几个闯营士兵奋力将拒马抬起丢到城下护城河中为同袍打开更加宽阔的道路。
“好了城破了”
不待罗祖明带着几分欣喜的话音落地城上响起阵阵呐喊声一群身影沿着马道冲上城头。
“该死的辽东鞑子来了”
不仅仅是城头上出现了辽东反贼们的身影东西两座城门附近也出现了辽贼骑兵的动向。看得出辽贼们是打算用骑兵从东西两翼给官军来上这么一下子让官军彻底崩溃
王龙眯缝起一双眼满是轻蔑的看了看两处城门内人喊马嘶正在集结的辽贼骑兵。
“罗虎兄弟我带人去东门你带人去西门让这群狗贼出来咱们让他们看看咱们闯营和曹营的好汉是如何的马上英雄”
几次与辽贼接触下来龙虎营都是斩获不少营中那些原本骑着骡子和毛驴的马兵也都换上了货真价实的战马。
顾不得王龙话语中的纰漏罗祖明急忙调动三千营的兵马迅速列开阵势准备迎击那些打算偷袭自己的辽贼。
“两位兄弟你们只管上我三千营的兵马给你们观敌掠阵定然不会让你们有后顾之忧”
两股骑兵卷起冲天的烟尘如同一条土龙般往东西两翼去了不多一会喊杀声和兵器的撞击声便被风卷了过来。
“儿郎们给老子狠劲的轰”
谈奇瑞也是发了狠命令炮手将城头打得烈焰飞腾。
日落时分长沟镇的战事结束。
收获也是巨大的。
在孟姓豪绅的大宅之中几个将领、头目喜笑颜开的检点着自己的收获。
斩获剃发留辫者千余人其中真奴二百有余余者皆为附逆汉人。缴获的辽贼刚刚运抵此处的辎重财物足足装满了五十条漕船。
在漕帮中人的指认之下。闯营、曹营的兵士如狼似虎的将闻香教的几位坛主、香主从人群之中揪出来余下的喽罗虾米更是被绑缚了无数跪在坚硬的泥土地上。
孟家残余的数百家丁京营自然看不上倒是被龙虎营捡了洋捞。这些人武艺纯熟骑马、格斗都是好手不少人还会使用火器自然被闯营、曹营视为奇货。
至于孟家数代人在长沟镇的积蓄自然与辽贼的贼赃一道成为了官军的缴获。数百囤粮食、数千骡马近百万的银元、金银。堆满了数间屋子的南中通宝成仓成库的布匹绸缎堆积如山的甲胄刀枪。还有整箱整匣的珠宝玉器历朝历代的名人字画善本书籍周鼎商彝秦砖汉瓦不一而足。
不过最令陈国熹感到高兴的便是这位亚圣后裔与山东、登莱等处的豪绅们往来书信作为闻香教在济宁一带的大坛主。他与王可、阿巴泰等人的书信、文件。以及大清朝廷给这位亚圣后裔的封典文书等等**的证据。
“有了这些大少帅在山东推行主公的新政便是事半功倍了”
“有这些铁证在手。看朝中那个混蛋敢出来聒噪”
翻检着这些缴获的文件陈国熹和谈奇瑞都是心中喜不自禁。
“娘的!怪不得咱们打辽东鞑子这么费劲。原来这群狗贼暗地里通风报信提供粮草还私底下隐藏鞑子”
几封书信里。罗祖明发现了更多骇人听闻的秘密。
命人将这些文件妥当收好罗祖明、谈奇瑞和王龙相视一笑都觉得对方的脸上笑容如此的**无耻“分脏的时候到了”
照着事先的约定大家各取所需。
粮食、布匹、甲胄刀枪火药连同城头上的大火炮从铜炮虎蹲炮到大佛郎机、八磅炮统统的都归闯营、曹营由漕帮帮助运走至于是从运河南下转到黄河还是运到什么地方卖了这就不是京营考虑的问题了。
漕帮的兄弟们除了将粮食布匹等笨重物资搬运上船之外更加利用人头熟悉的优势将一个个闻香教徒众从人群之中揪出来交给龙虎营和京营。
在同一地区勾心斗角了多年私下里摩擦争斗不知道有多少次如今有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就算是传言到江湖上为朝廷、为天下打鞑子哪个人不得伸出手来称赞漕帮大仁大义?
那些金银细软古董字画五成的大头归了京营三成归了曹营和龙虎营。余下的金银则是交给了漕帮的兄弟。更有一万银子和数十件珠宝玉器古玩字画交给了闻讯赶来的济宁知州陈应梧。
这些银子财物在两位副将和两位当家的眼里虽然和打发要饭花子的剩饭差不多但是也不是白拿的。
“父母官咱们要给京师和济南报捷便请您在报捷文书上一并列名吧到时候朝廷的封赏下来这剿灭辽贼的军功功劳那可是大大的”
明知道这群武将不怀好意但是陈应梧也是只得闭着眼往火坑里跳了如果不在这份报捷文书“剿灭奴贼及通贼乡绅事”上列名签字的话跟着这群丘八大爷们就会一道文书上去别的罪名都不用罗织只管一句“奴贼和通贼之人便在州城数十里之外该员却是一无所知其中是否有蹊跷之处?”轻描淡写的一句疑问就会将自家这数十年的寒窗苦读宦海沉浮尽数付之东流了。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看看报捷文书上对自己的颇多溢美之词陈应梧咬着牙在报捷文书上签了字用了知州大印。
“这份文书到了京城陈父母怕是就要变成陈大人了”陈国熹也是调戏了一句这位科甲正途出身的本家。
跟着便是令这位以后的陈大人浑身汗出如浆的事情了。
粮食、浮财被京营和闯营、曹营分赃之后还有大批的财物可以分配。比如孟家大宅之中的家具、用品那可都是附近乡村百姓所奢望的。
“请老父母发一道榜文令济宁州乡绅百姓到长沟镇来。咱们要宣布一下对通贼之人的处分。”
陈国熹仍旧是笑嘻嘻的商人面孔。
“看杀人喽”
附近村寨的百姓抱着这样的念头涌进了长沟。
而济宁州附近向来唯孟家马首是瞻的诸多乡绅、读书人却是心中惴惴本能的预感到这次去观礼怕是凶多吉少和吕太后请吃酒宴的效果类似。但是你如果不去立刻一顶与通贼之人关系暧昧的帽子便正正的扣下来
果然在长沟四门的城门上让这些读书人和乡绅们最为触目惊心的不是城头上耀武扬威的京营和龙虎营士兵更不是黑洞洞的炮口。而是不停有人在宣读的榜文。
用老百姓能够听懂的大白话写成的公文的很清楚。
宁远伯奉了朝廷旨意在山东推行“官绅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新政。同时还规定地租总数不得超过产量的三成七借款、押款利息不得超过一分半。
那些粗手大脚面色黧黑的农夫更是丝毫不顾念田主数十年来恩养之德眼睛里冒着贪婪的火光只管粗鲁不堪的在那里大声议论。自己可以少交多少田租。少交多少利钱。
除了有人对孟家原有的家奴、佃户大声宣读官府公文宣布他们从此便是朝廷百姓。不再是某个家族的私有财产之外更是宣布。其所耕种的土地能够证明是投献的允许寻觅同村五户保人证明之后办理田契领回耕种。
“这。这这成何体统?孟家一家有罪不假但是族中田产、奴仆为何也被如此?”对这种公然不按照规矩办的行径有人义愤填膺。
镇子里原本的大宅院也是乱哄哄的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搬运着家具和砖瓦木料准备在开春之后对房舍进行改造。
疑问之下却是官军将孟家的所有房舍宅院一并分了出去。那些忙着搬家的便是在这次巧取豪夺之中分到孟家房屋的刁民。
“这这是公然的引人为盗匪啊”
看着孟家多年修建的华堂美宅被一群刁民占据原有的精致格局被分割的支离破碎更是让乡绅们为之心痛不已。
“有愿意到登莱等处伯爷田庄做事的一会到财神庙和关帝庙前登记。每月有一块银元的工钱一日三餐管饱两干一稀。每天有荤腥发四季衣服两套。”
一阵阵的嘈杂声音将宁远伯麾下田庄招募劳工的待遇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也不管你是不是愿意听。
“世风日下官军为盗成何体统”
几个须发如银的耆岳不停的用拐杖敲打着青石地面以表达内心的不满和愤怒。
“就是须知以农为本啊现在饥荒四起不知道奖励农桑却蛊惑农人去做工去种植饥不能食的棉花难道不是舍本逐末跟本末倒置了吗?”
“就是李某公然的棉争麦田分明是包藏祸心要饿死我山东之人”
但是这些义正词严的腔调在几位官军将领和疑似官军将领面前各位乡绅耆岳却是乖乖的收了起来。
原因无他。
京营和龙虎营的将领们将俘获的奴贼头目供词与孟家管家的供词抄件请诸位乡绅过目首先坐实了孟家与奴贼、教匪沆瀣一气坐地分赃的罪名。
“在孟贼这个圣贤败类的书房之中我等还查获了大批书信其中不乏用在座诸位名义的信件。以某家看来以诸位之忠心朝廷熟读圣贤之书一心只想报效国家;这些书信想必定是那孟贼为了虚张声势而命人假冒各位名义伪造而成。诸位是也不是?”
大宅外面是押解孟氏族人往胶东去的哭天喊地之声镇子里的戏台前绑着数百名抗拒官兵准备杀头的家丁奴仆。眼中、耳中所见所闻都是抗拒宁远伯的严重后果。
如此景象顿时让这几十名乡绅放弃了抗拒的念头。
“替宁远伯在济南掌管行辕事务的大少帅有过吩咐通贼之人必杀无赦这是朝廷、皇上的旨意所有家产便是如此办理。至于新政之事嘛大少帅了完全看各位的意愿了。绝对不可以强人所难”
看着陈国熹那如同弥勒佛般笑容可掬的圆脸几个为首的乡绅恨不能上前去将他就地掐死
但是又没有那个胆量(未完待续。(lwxs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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