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灵异 > 隐秘事件录 > 第465章 大周唯一的太后

隐秘事件录 第465章 大周唯一的太后

作者:KP.守密人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4-10-08 02:21:43 来源:258中文

生气了?动怒了?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还有你的儿子,你们母子两个的荣华富贵和天下,不就是拿她换来的吗?哈哈哈哈……”燕王妃疯了,彻底的疯了。

胡言乱语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何为真何为假?在大周做了这么多年的细作,跟着宋云奎这么久,若说没有情分,那是不可能的。

宋云奎是那样的疼她,护她,为了她背叛大周皇室背叛朝廷,她与他如胶似漆这么多年,还为他剩下一双儿女,隋善舞早就不是当初的隋善舞了。

她,是想给燕王府留条根的!

可现在,希望破灭。

“隋善舞。”太后瞧着疯癫成魔的女人,面上毫不遮掩的嫌恶,嫌恶到了极点,“哀家不会杀你,像你这种人,只配孤独终老,在生不如死之中挣扎着,得不到救赎,想你这样的女人应该一辈子都活在疯癫之中。哀家知道你没疯,但你想装疯卖傻,那便一直这样下去吧!”

音落,太后转身就走。

她来这儿,只是在隋善舞的心里,狠狠扎上一把刀。

“太后娘娘,您根本不必同她计较,她都是这样的人了,已经没有以后,您……”芳泽犹豫了一下,“您是因为皇上说的那些话吧?”

太后顿住脚步,眼眶微微泛红,“哀家欠了阿鸾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可是太后娘娘,鸾夫人从来没想过要让您还啊!”芳泽叹口气,“太后娘娘,鸾夫人当年同您的情义,做那些事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她那豁达仗义的性子,原就没想过要因此而要挟或者因此而以恩人自居,她是重视跟您的情分,是真心将您当成姐妹。”

太后何尝不知,可是她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尤其是,阿鸾死了。

“若她还活着,哀家尚且还能弥补,可阿鸾走了,哀家在那空寂的十数年里,一直找不到弥补的方向,既然……补不了阿鸾,那就从别的地方补。”太后眼角湿润,“皇帝不该提,那些事、那些事哀家……”

芳泽软声宽慰,“太后娘娘,您莫要思虑太多,都过去了!”

“过去了……”太后呢喃着走出了大牢。

站在月光下,太后神色微滞,她伸了手,想要掬一捧月光,却不自觉的红了眼,那些回不到的过去。

当天夜里,太后便病了,病得不轻,半夜里起了高热,浑浑噩噩的,一直胡言乱语,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芳泽却深知,当年慕容一族灭门之事,终于水落石出,太后心里的石头悉数落了地。

如今只剩下隐藏的情债,生生掩在阴暗的角落里。

宋玄青下了朝便坐在了床前,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明白了些许。

母后老了,再不似昔年。

“皇上,那些陈年往事,莫要再在太后娘娘面前提及,太后娘娘她……她已经不似昔年,无坚不摧,现在的她已经年迈,人年纪大了,总喜欢回想过去,但若是一味的沉浸在过去了,于太后娘娘的身体无益!”这话也就芳泽敢对皇帝说。

宋玄青也听得进去,母后鬓发已斑。

“朕不会再提!”宋玄青仔细的为母亲掖好被角。

罢了!

海晟进门,“皇上,曹、将、军已经等在了御书房外。”

宋玄青眉心微拧,旋即起身往外走。

御书房。

“如何?”宋玄青问。

曹居良摇头,“暂时没有动静,关于这燕王府的影子死士,委实没人知道,臣还特意找寻到了当年伺候燕王府的一位女子军成员,她说从未听闻燕王府有这样的势力。”

“你信谁?”宋玄青问。

曹居良想了想,“臣以为,元禾公主的消息错不了,否则宋宴是怎么跑出去的,而且迄今为止,咱们一直没有找到他一丝半点的痕迹。”

这,是事实。

掩藏得这么好?

必定有人在后面扫尾。

“靳月重创宋宴,他必定会藏得更深。”宋玄青头疼,“不好找!”

曹居良没说话。

“吩咐下去,加强都城戒备。”宋玄青叮嘱。

曹居良行礼应声,毕恭毕敬的退下。

出了宫门,早有马车停驻,花绪撩开车窗一角,曹居良旋即环顾四周,确定周遭无人,快速钻进了马车。

“城内外都留了眼线,暂时没有动静。”花绪愁容不展,“按理说,燕王府有这般势力,我不可能不知道,须知我们几个乃是大人的心腹,跟随大人左右,岂会半点风声都没听到?”

曹居良瞥了她一眼,“何止是你,公主也不知道这件事。”

“好阴险的家伙,连带着大人都瞒着,昔年逼着大人独挑离魂阁,简直不是人!”花绪咬牙切齿,“这帮混账东西,留着这样的祸害,还不定要干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坏事!”

曹居良半倚在窗边,眉心紧拧。

“曹将、军,您是行伍之人,有个问题……”

曹居良瞧她,“问就是。”

“燕王那个狗贼乃是行伍出身,若您是他,会怎么给自己留后路?”花绪问,“我的意思是,怎么把最后的力量保留下来,藏起来?”

曹居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徐徐坐直了身子,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怎么,我有说错什么?”花绪愣怔,“我……”

曹居良摆手,示意她莫要开口,“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兴许是找错了方向,总以为是藏起来的,可能根本没有藏起来!”

“什么?”花绪不解。

曹居良解释,“我的意思是,可能这些人就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去侯府!去侯府!”

“夜侯府?”花绪问。

曹居良连连点头。

“夜侯不是不在吗?”花绪一边让车夫驱车去夜侯府,一边回头问他。

曹居良叹口气,“他是个闲不住的,这两天刚回来。”

“原来如此!”

夜侯顾殷,一个跟燕王府打了一辈子交道,昔年百战不殆的帅才,若是让他来解这谜题,自然是最妥当不过,最合适不过的。

“作为年轻的一辈,鼻子这么灵可不是什么好事!”顾殷喝着茶,左右手对弈,视线直勾勾的落在棋盘上,连个眼角余光都不曾留给二人。

曹居良不介意,堂而皇之在顾殷对面坐下,取过顾殷手边的黑子棋盒,“元禾公主将宋濂送进了宫,知道宋濂吗?”

“我管他是谁,别耽误我下棋。”顾殷紧了紧指尖的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上。

花绪在边上站着,她倒是想开口,奈何也没有机会开口。

黑子落定,曹居良深吸一口气,“燕支国的国君,宋氏的罪臣,谁都没想到啊,罪臣一脉竟然能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当年慕容家的冤案是他在其中挑唆,联合了南玥和燕王府。”

“兵不血刃,好计谋!”顾殷说。

曹居良点头,“诚然如此。”

“叫吃!”顾殷落子,瞬时吃掉了大片黑子。

曹居良不以为意,“还有一桩事得告诉你,你可知道燕王府,藏了一支影子死士?”

“什么?”顾殷愣怔,“这玩笑可半点都不好笑。”

燕王府都没了,还藏着死士?

“靳月从宋濂嘴里掏出来的东西,你觉得有假吗?不过这件事,连那丫头也不知情,可见从始至终,宋云奎和隋善舞根本就没有信任过靳月。”曹居良压低了声音,“若非如此,夜侯以为咱们哪来这般悠闲,大晚上跑到这儿陪您下棋?”

顾殷面色微沉,眸色泛着些许凉意,他若有所思的瞧着曹居良,然后瞧着花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何?”花绪急了,“侯爷,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咱们这些人到底不了解燕王那狗贼,想来想去,只能来您这儿,求您指点迷津。”

顾殷身子一侧,半倚在桌案上,指尖夹着白玉棋子,敛尽眸中情绪变化,神情极为平静。

“侯爷……”

曹居良冲着花绪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着急。

“宋云奎?”顾殷徐徐起身,负手立在亭中,瞧着漆黑的墙头,耳畔是夜里呼啸而过的风,扰得人五内烦躁,不得安生。

的确,他们这几个,跟宋云奎打了一辈子的交道,说起来,还真是没有比他更了解宋云奎的人。

“宋云奎做事,从来不留余地,不留痕迹,明面上一副忠孝仁义之态,实则不择手段。”顾殷瞧一眼棋盘,落下最后一枚白子。

他瞥了曹居良一眼,“你输了!”

黑子尽出,被白子赶尽杀绝,输得彻彻底底。

“是输了!”曹居良点头。

花绪是半点都没听懂他们的哑谜,如同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原地,看不懂棋盘里的棋局,也看不懂下棋的两个人,“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宋云奎并非死在边关,而是死在城外,可想过缘故?”顾殷问。

曹居良眉心微凝,“若是如此,可能真的是……”

“我们当时都以为,他可能是来接燕王府母子,如今想来,他是想当皇帝。”顾殷道,“这人想得很美,只要他当了皇帝,那么慕容家这辈子别想翻案,而且从此以后,再不会有人重提此事!”

曹居良颔首,“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此天下,唯我独尊!”

“所以啊,宋云奎当时肯定露出了什么马脚,但是……”顾殷有些犹豫,“去当初发生那件事的崖边重新看看,或许能在附近找到什么线索。”

曹居良恍然大悟,“诚然如此。”

“所以这件事,还得去找姑爷?”花绪顾自呢喃。

找姑爷,自然是不可能的,北澜隔了千山万水,她就算插上翅膀,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到北澜,那么当初知道这些事的……

花绪心头了然。

“宋云奎既然想造反,人就不会放在城外,否则就是白白浪费兵力。”顾殷摸着略有胡渣的下巴,意味深长的开口,“若我是他,必里应外合,擒贼先擒王。”

曹居良冷不丁倒吸一口冷气,“侯爷的意思是……”

“灯下黑?”花绪冷不丁吐出三个字,便是这三个字,把她自个都吓了一跳,慌忙闭了嘴退后一步,“我、我胡说的。”

曹居良凝眉,“说他是痴情种,还是混账呢?为个女人,搞成这样!”

“就算没有女人,他若是想当皇帝,早晚会走这一步,只不过现在有了借口而已。”顾殷还不知道宋云奎的野心吗?

女人,虽然也是因素之一,但……也是借口,多少人,大权在握,兵权在手,也没有生出二心,不是吗?

“诚然如此!”曹居良颔首。

顾殷叹口气,“你们先回去,我让人去探探,你们仔细宫里的动静,毕竟……宋云奎虽然死了,但宋宴还没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离开夜侯府,曹居良与花绪分道扬镳,各自去探路。

影子死士不找到,只怕大周还是不得安宁,若是如顾殷所说,祸及帝王,那该如何是好?

花绪直接去了离魂阁,进去的时候,大长老似乎正在收拾什么东西,“大长老,您这是要去哪?四海云游?”

“哎呦,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四海云游?”大长老直起腰,将包袱搁在边上,“小姐吩咐,得好生备着,这些日子我怕是不能留在这儿,得回一趟南玥。”

花绪不解,“为何?”

“因为慕容公子有难处。”月照捧着一摞新衣服进门,“大长老您看看,这些够吗?”

大长老旋即皱眉,“我是回南玥,又不是去过年,你弄这么多的新衣裳作甚?”

“都是姐妹们的心意,您就带着吧!”月照笑了笑,“好歹是为了慕容家的事儿去的,总不能太寒碜,咱们这些姐妹敬您重您,当您是嫡亲亲的长辈!”

大长老笑了,“小妮子说话越发中听,会哄老头子开心了!是不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您说笑了!”月照抿唇,“我是想……要不我陪着您去?”

大长老啧啧两声,“我便知道,你肯定是有事要求!”

“这是什么?”花绪随手拿起了桌角的书册,“大长老,您回南玥,还不忘带……带……”

大长老忙不迭将东西从花绪手中抽回,“小丫头片子,不许看,这可都是好东西,回头要带给公子的!小姐一份,公子一份,不失偏颇,两手摊平!”

说着,大长老手脚麻利的将一摞话本子收进了包袱里,“回头去了军营,也不好两手空空的,正好送给公子!这东西,男人多看看,容易挖掘潜能,女人多看看,有益夫妻和谐。”

花绪与月照面面相觑,这老头子……越老越不正经。

“大长老,您此去是有重责大任?”花绪问。

大长老叹口气,“操心完了大的,操心小的,这辈子都是操心的命!小姐算是修成正果了,但是公子却是情路坎坷,我得……推一把!”

“大长老,您带着我吧!”月照道,“城内交给花绪,我跟着您去,若是路上有什么事儿,我也好照应着。”

大长老犹豫,“南玥不似大周,怕是……”

“跟着大人东奔西跑,行走江湖,还有什么是咱没见过的?”月照笑了笑,“我是不放心您老,慕容家被诛九族,大人身边已经没多少亲人,您……算是很重要的一位!”

大长老点点头,“成!”

“花绪,你方才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月照问。

花绪这才醒过神来,“我跟着曹大人去了一趟夜侯府,夜侯爷说,燕王那狗贼可能会把影子安排在宫内,想要擒贼先擒王。”

“什么?”

“什么?”

花绪继续道,“我觉得,这不是没可能的,燕王那狗贼的心思,素来阴狠毒辣,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的。大人离开的这些日子,丞相夫人将城内的南玥细作拔除得差不多了,但差不多并不代表彻底,总会有漏网之鱼。”

月照点头。

“月照姐姐,你跟着大长老去,这件事交给我。”花绪想了想,“明日我会出城,去狗贼被杀的那个悬崖看看,夜侯爷说,附近肯定有线索。”

月照皱眉,“时隔这么久,还会有吗?”

“肯定有。”大长老插了一嘴,“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只要燕王府的人没放弃自己的野心,就一定会回来,这些人就有留下来的必要。”

月照点头,“谋朝篡位,妄图天下。”

“你们先去忙,我再收拾一下。”大长老说。

月照和花绪比肩走出房间,大长老想了想,将剩下的小册子都带上,回头公子用得着!

“你此去,路上注意安全!”花绪叮嘱,“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在大人回来之前,我一定帮她守住都城内外,守住咱们女子军和离魂阁。”

月照张开双臂抱了抱她,“抓住燕王狗贼的儿子,宰了他,别客气!”

“我不会给大人,留祸患的!”花绪说。

月照颔首。

“越来越……冷清了!”临了,花绪音色低沉,带了些许鼻音。

大长老第二天,天还未亮就起了床,背起他的行囊,屁颠颠的上路了,原以为要等在这里老死,谁知还有机会为这些个小辈办点事儿,真是乐意至极。

“这般高兴作甚?”月照不解。

大长老笑道,“我以为我是老了,不中用了,谁知……小姐和公子还能用得着我,我能不高兴吗?这一路上,我同你讲讲南玥的事情,还有咱们古族的那些事,你且记在心里,免得到时候犯了忌讳,惹来麻烦。”

“好!”月照仔细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马车渐行渐远,终是连京都城的城门都看不到了。

京都城内,繁华依旧。

京都城外,车马不息。

“公子,咱们回来了!”车夫低声说。

有指尖轻撩开车门帘子,一双幽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城门上的匾额,“没想到吧?我回来了!”

怕是整个京都城的人,都没想到,他会回来。

“燕王府的东西,我会一一拿回来!”

马车,徐徐驶入城内,寻一个僻静的四合院,马车停在了后巷,车内的人徐徐走下马车,黑衣斗篷笼着他消瘦的身子。

“公子,此处不会被人发现。”底下人毕恭毕敬的将其迎进去。

逃出大周,折返大周,其中曲折,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公子先好好休息。”底下人行了礼,快速退出房间。

将斗篷解开,搁在一旁,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有片刻的愣神,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褚怀越死了,宋宴回来了,你们没料到吧?我还会回来,我还能回来。”

一路上,他已然发现了自己身子的不对劲,皮肤越发光滑,原有的男性特征,似乎正在消退。

而这一切,都是拜靳月所赐!

“等我拿回天下,再把你接回来,等我!”宋宴冲着镜子里的人笑,笑得那样阴森可怖,苍白的面上,尤显眼下乌青。

不过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

游荡在宫墙上的游魂野鬼,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潜入,不遗余力的闯入死牢,为的就是那个半疯半癫的女人。

当宋宴以陌生的容脸出现在燕王妃面前,燕王妃压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曾经,她引以为傲的,容色俊俏的儿子!

“娘!”宋宴紧了紧掌心里,刚刚撕下来的遮脸布,“我是您的宴儿,您不记得我了吗?”

燕王妃摇头,“不,你不是!你不是!”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得,可见是真的疯了!”宋宴叹口气,“既是如此,想必你也不知道,号令影子死士的信物何在。”

燕王妃猛地僵在原地,双手死死抓着囚笼的铁栅栏,“你、你真的是宴儿?”

否则如何知道这事?!

“娘还在怪我?怪我当初抛下您,独自一人逃生?”宋宴问,“可娘也该知道,我若是落在他们的手里,燕王府一脉到此终结!”

燕王妃泪流满面,“你真的是宴儿!你怎么才来?你到底去哪了?”

“去了一趟北澜,原本想拉拢北澜大皇子的,结果被傅九卿和靳月坏了好事。”宋宴皱了皱眉,“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爹的信物在哪?”

燕王妃慌忙拭泪,然则一抬手,她才发现手腕、脚腕上重镣犹在,原本疯癫浑浊的眼里,瞬时掠过一片清明,“宴儿,你带我出去!我快受不了了。”

前半生荣耀万千,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若不是为了活着,她岂会装疯卖傻,因为她深知,她越惨,太后心里越舒坦,自己活下去的机会愈大!

“好!”宋宴点头,“你让开!”

底下人慌忙拦住宋宴,“公子,这么一来会惊动外面的人!”

“这是我娘,我岂能不救?”宋宴一把推开他,手起剑落,枷锁“咣当”一声被砍断,扳开牢门,他提着剑走进去,狠狠圻断了燕王妃身上的铁链,“娘!”

燕王妃大喜过望,“宴儿!”

“娘,信物呢?”宋宴忙问,“你是否真的记得?此事关系着咱们的东山再起,若是能扳倒朝廷,咱们燕王府一脉便能重见天日。”

燕王妃喜不自禁,“你竟都做好了准备?”

“皇帝不仁,自然怪不得我不义!”宋宴咬牙切齿,紧了紧手中剑,“现在,咱们只有找到爹留下的最后一股力量,联合朝廷中爹的旧部,彻底断了宋玄青这条根。成王败寇,以后谁还会记得您与爹做过的事情,更不会有人,再替慕容家翻案!”

燕王妃颤抖着手,拨开面上的乱发,转而伏在宋宴耳畔低语,“记住了吗?”

“记住了!”宋宴点头,“娘放心,我一定会完成爹和您的心愿,很快……您就会成为大周的太后。”

一想起太后那老贱妇对自己做下的事情,燕王妃恨不能现在就撕了她。

外头忽然响起了动静。

“公子快走,惊动了侍卫。”这里发出这么大的声响,不惊动侍卫是不可能的。

燕王妃怕极了再被关进囚笼,“宴儿,快带我走,我不能再留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再落在太后那毒妇手里!”

“娘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他们再折磨你!”宋宴容色沉沉。

燕王妃欣喜,“好……嗯……”

突然间的鲜血凝滞,从内之外的凉,在最短的时间内遍布全身,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一瞬,燕王妃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陌生的容脸,陌生的心。

“这是……第二次!”燕王妃张了张嘴,鲜血匍出唇。

宋宴的手中剑,无情的贯穿了她的身子,“娘,我不会让他们再折磨你,你放心,待我功业大成,你便是唯一的太后!”

“你……”燕王妃满嘴是血。

宋宴面色狠戾,陡然间将剑,全部推进了她的身子。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