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读小说网-在线免费阅读小说 > 灵异 > 隐秘事件录 > 第462章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近!

隐秘事件录 第462章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近!

作者:KP.守密人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4-10-08 02:21:43 来源:258中文

耶律桐被接回去的当夜,军营里便热闹开来,围着篝火,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南玥的军营不似大周这般,曼妙婀娜的歌舞姬,笑靥如花,宛若开在花园里的娇艳花儿,惹得军士们双眼放光,恨不能将这些个小妖精,拆骨入腹。

欢歌笑语,歌舞升平。

“你以前最喜欢热闹。”呼延赤说。

耶律桐如今还不是呼延赤的皇后,自然不能与他平起平坐,只坐在边上的席位,洗去面上的漆黑之色,露出原有的精致五官,长长的羽睫半垂着。

火光下,倒映着斑驳的剪影。

谁都瞧得出来,她不高兴,周遭的快乐都跟她没关系。

杯酒下肚,呼延赤兴致缺缺的站起身,拽着耶律桐离席。

“爹……”还不待耶律敬起身,耶律长河已经拦住了他。

幽然叹口气,耶律长河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她知道轻重,你现在该做的是别让她为难。”

“这这么能叫为难呢?”耶律敬皱眉,“我这是看着她,免得狼主万一对她动手动脚,而小桐又不愿意,岂非要出大事?”

耶律长河没作声,径直朝着翠微走去,“你跟我过来。”

翠微抿唇,当初自己甩开了将、军派来的细作,虽说还是把主子带回来了,但总归……是犯了错的,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

“将、军!”翠微行礼。

“你可知错?”耶律长河冷然。

翠微点点头,“奴婢甩开了您的细作!”

“如果她没打算回来,你打算如何做?”耶律长河问。

翠微咬着唇,“奴婢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若是主子不愿回来,奴婢……完不成任务,大不了就是一死!只要是主子想做的,奴婢都会支持!”

“支持?你拿什么支持?就你一条贱命吗?”耶律长河冷然低喝,“你可知道,他是南玥的狼主,只要一句话,耶律家满门都会受到牵连!”

翠微答不上来,她本就没有这样的深谋远虑。

“翠微,我知道你从小便跟着小桐,与她感情最是深厚,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做主的!”耶律长河负手而立,“坦白交代,小桐去大周,到底去找了谁?”

翠微心神一震,这个可不敢说。

“你到底说不说?”耶律长河咬着牙,面色肃穆,“你是不是想害死小桐?都这个时候,还替她瞒着?”

翠微仰头,“将、军,奴婢找到主子的时候,主子就在城内晃悠,但具体是为了谁而去,奴婢委实不知,奴婢只知道她可能喜欢上了大周的一位男子。”

主子没让她开口,便是打死她,她也不会吐露分毫。

“真的不知道?”耶律长河是不太敢相信这丫头的。

该怎么说呢?

自家闺女那点小九九,他这个当爹的有时候也怕得紧,而翠微又是小桐一手带出来的,免不得沾了小桐的那些脾性。

说白了,这就是狼狈为奸的主仆二人!

“真的!”翠微举起两根手指头发誓,“奴婢去得晚,哪里知道主子在大周发生过什么事,主子不肯说,奴婢这个当奴才的自然也不敢多问。”

耶律长河寻思着,似乎……有点道理,“那你现在盯好小桐,不许再离开她半步!”

“是!”翠微磕头,“多谢将、军不杀之恩!”

耶律长河冷哼,拂袖而去。

他自然也猜到,这两个丫头嘴里,没一句实话。

可那有什么办法?

翠微是个死心眼的,但也是真心对他闺女,若说哪天非得有人牺牲,翠微一定会挡在小桐面前,毫不犹豫的!

而小桐呢?

耶律长河叹口气,这哪里是贴心的小棉袄,分明就是黑心棉!

翠微起身,风吹得脊背上的冷汗,凉飕飕的往肌肤里钻,还好将、军习惯了她们的嬉皮笑脸,倒也没计较,否则皮肉受苦,性命难保。

只是……

不知主子去哪了?

蔓草荒长的土坡上,呼延赤紧握着耶律桐的手。

“怎么手心这样凉,可是冷了?”呼延赤心头微怔,“不舒服?”

耶律桐脑子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摆脱他的触碰?在大周军营的时候,与那些粗汉子吃住在一块,偶尔也有碰触,她都未觉得有这般恶心的时候,但是现在……这大概就是无心之失和居心不良的区别。

“我没事!”耶律桐抽回手。

呼延赤不是瞧不出来她的抵触,不过没关系,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

“边关快马来报,说你回来了,我便早早的让人为你准备了一番惊喜。”呼延赤上前,冷不丁圈住耶律桐的腰肢,直接将她带进怀里。

耶律桐几欲挣扎,却被他强制摁在怀中,容不得挣开。

“看前面!”呼延赤说。

有萤火忽然从前面的蔓草从中飞出,忽闪忽闪的光亮,像极了夜空里的星星,将这一片蛮荒之地,瞬时变成了星河浩瀚。

耶律桐愣怔,眼前的场景她还是头一回见着,若说不讶异,那是不可能的。

“你从哪里弄了这么多萤火虫?”耶律桐趁机推开他,疾步上前。

有萤火中轻飘飘的落在她指尖,一闪一闪的豆绿色光芒,将她指尖的纹路照得清晰,她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小虫子。

萤火之光,燃尽生命。

“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能为你办到!”呼延赤情动,疾步上前,再次将人抱住。

比起呼延赤的身材健硕,耶律桐更显得娇小。

呼延赤的胸膛、怀抱,坚硬如铁,硌得她止不住蹙眉,她从未像此番这般,排斥呼延赤的拥抱。

“狼主?”耶律桐费力的推开他,尽量往后退了两步,“萤火虫很美,可是它们朝生暮死,不过是眨眼间,所以狼主应该好好欣赏。”

呼延赤低头,眸中刻着清晰的占有之色,“你是在告诉我,莫要再等?用那些文人酸腐的说法,好花堪折直须折!”

猝不及防,呼延赤快速上前。

呼吸陡然一窒,耶律桐猛地睁大眼睛,指尖的萤火虫受了惊吓,瞬间振翅飞走……

唇,被堵住。

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偏偏,呼延赤不是慕容安,自耶律桐跑过一次之后,呼延赤深刻的明白,要想留住眼前这个人,就只能……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尽快完婚。

即便,她满脸都写着“不悦”二字。

呼延赤将她压在荒草上,紧扣着她的双手,他放肆的吻着她的眉眼,侵吞着属于她的气息与美好,他想要她,就这样……

耶律桐慌了,想要挣扎,却被制得无法动弹。

“小桐……”呼延赤吻着她,“别挣扎,你是我的!”

从小到大,她最恨的就是这句话。

“我、我来葵水了!”耶律桐喘着气,面色苍白。

呼延赤眉心陡蹙,定定的望着被压在身子底下的人,漫上心头的情与欲,生生散去了大半。

“狼主不是问我,为何手脚冰凉吗?”耶律桐继续道,“那是因为我来了葵水,气血两虚,所以心情不佳,身子不爽。”

呼延赤瞬时兴致全无,黑着脸起身,“果真?此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这是女儿家的事,哪好意思提?”耶律桐别开头。

呼延赤深吸一口气,也难怪她回来之后一直板着脸,气色也不太好,想来是确有其事,不过这的确很扫兴,原本想着直接办了她,再将她带回去,谁知竟出这档子事。

“罢了!”呼延赤抬步就走,“晦气!”

想了想,他又回头望着耶律桐,“别在风口里站太久,早些回去!”

“是!”耶律桐点头。

她站在蔓草丛中,望着呼延赤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再无他的身影,她忽然蹲下来,将脸埋在双膝间,宛若缩起的鸵鸟一般,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主子?”翠微涉过蔓草,快速行至耶律桐身边,慌忙蹲下,“主子,是不是狼主对您……”

耶律桐抬头,狠狠擦去唇上的痕迹,擦去身上的痕迹,“他没得逞,可是我接受不了,翠微……我受不了他碰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主子,您既然已经回来了,对狼主而言,耶律家并未窝藏您,要不……”翠微环顾四周,“要不您再跑吧?不管跑哪儿去,反正别落在狼主手里便罢!”

耶律桐苦笑,“以前是爹和哥哥做主,所以我能从军营里跑出去,现在有狼主在,你觉得我还有机会跑出去吗?翠微,从我回来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再也不会有自由了。”

飞进笼子里的鸟,折断了双翅,哪里还能飞?

“可是您放不下对慕容将、军的感情,不是吗?”翠微抿唇,“估计他在找您!”

耶律桐盯着她,“他会找我吗?”

从始至终,慕容安始终未曾给过半句承诺,换言之,连句挽留都没有。

“慕容将、军是个温和之人,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儿,但奴婢相信主子的眼光,若是慕容将、军知道了您的处境,想必会有所动容。”翠微叹口气,“主子,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耶律桐心里很乱,她想慕容安,想回到大周去,继续当她的黑脸跟屁桐,哪怕副将偶尔讽笑她两句,她也觉得极好。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慕容安会随着她的性子,由着她闹腾。

“主子?”翠微犹豫,“这儿风大,还是先回去吧!”

耶律桐起身,瞧着蔓草丛中忽闪忽闪的萤火虫,若不是同心爱之人共赏,这铺天盖地的萤火虫,竟也没那么好看了。

呼延赤也不是傻子,回到军营之后询问过军医,确定耶律桐没有撒谎,所言所为的确是葵水来时的症状,这才放了心。

只是,面黑了数日。

好好的兴致,竟是功亏一篑。

接下来这些日子,大周边关有所异动,南玥的探子能清楚的发现,大周正在调整边防部署,像是近两日便会发动攻击,一时间谁也不敢大意。

呼延赤的心思虽然在耶律桐身上,但他终是南玥的王,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

战事,要紧。

耶律桐,如释重负。

…………

关于大周边关之事,靳丰年写了厚厚的一封书信,交由可信的人,吩咐务必要亲手交到靳月手里,中间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信送出去了,靳丰年的心却依旧高高悬着,慕容安这些日子一直与部下商议着调整布防,还有扰边与进攻之事,怕是下定了决心。

既然过不了边,那便在战场上见一见。

这是,最后的机会。

慕容安还有机会,但是有些人却再也没有了机会。

比如,宋濂。

隔着牢笼,宋濂痴痴愣愣的坐在墙角,瞧着是得了失心疯,但又好似……装得!

“不管是不是装的,他都只有死路一条。”拓跋熹微转身往外走。

明影紧随其后,“您打算如何处置他?”

“既然该问的都问了,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拓跋熹微走出大牢。

外头的亭子里,靳月吹着暖风喝着茶,身边跟着小小跟屁虫。

到底是主君宠了多年的儿子,主君听闻岁寒日夜难眠,担惊受怕到了这般程度,心里触动,便准许他跟着靳月,免得小家伙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拓跋熹微站在亭子外头,瞧着姿势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齐执杯,齐饮茶,齐抿唇,齐放下。

“你两都快一模一样了!”拓跋熹微眉头微挑。

岁寒笑了笑,“这有什么不好?父皇让我跟七皇兄学着点,可我不喜欢七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还是喜欢小月月!”

“七皇妃!”拓跋熹微行礼。

靳月托腮,“竟也变得这般有礼,可是遇见了什么心上人,打量着要好好的端起,你拓跋家大小姐的仪态?”

“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是这般嘴皮子不饶人,真有你的!”拓跋熹微摇摇头,拂袖坐在一旁。

靳月不紧不慢的为其倒了杯水,“装的?”

“明影,你来说!”拓跋熹微道。

明影颔首,躬身行礼,“大人,咱们问出个大事来,据说燕王府当初还留有一支影子死卫,自从罪王宋云奎死后,这支影子就消失了,也不知去了何处?”

“我在燕王府这么多年,还真的没听说过这事!”靳月诧异,想了半晌,“此事是宋濂说的?”

明影点头,“错不了,是他亲口说的。”

“宋濂……”靳月抿唇,眉心微蹙,“宋濂是燕支国的君,又跟南玥和燕王府联手,游走在其中多年,知道这些倒也不足为奇!”

她只是没想到,燕王府藏得这样深。

十年,她在燕王府十年,竟然都不知道,燕王府有这样一支影子。

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没事吧?”拓跋熹微不解的望着她,“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靳月摇摇头,“只是觉得很可笑,人呢,果然需要经历一些事,才能知道自己以前是人是鬼,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

“感慨这么深,可见是受伤颇深。”拓跋熹微喝口水,“也可以证明,以前的你,何其蠢笨不堪。”

靳月眼角眉梢微挑,“是谁一直觉得八皇子宅心仁厚来着?”

拓跋熹微愣怔,岁寒默默的喝口水。

他两,都有份。

“宋濂知道这支影子在哪吗?”靳月问。

明影摇头,“他不肯说,大人,您还有没有药?”

“那东西原就只有一星半点,爹留给我防身的,而且宋濂用过一次,再来一次……我怕他真的会疯,到时候疯言疯语便没什么可信了!”靳月想起跑路的宋宴。

宋宴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若是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去找影子了?

真真是,后患无穷!

“那就是无能为力。”拓跋熹微叹口气,“他现在神志不清,但偶尔也能清明,不过……我觉得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没了利用价值。”

“多谢!”靳月说。

拓跋熹微翻个白眼,“你还是多怼我两句,突然这么客气,我很慌!”

“慌什么,又没剜你肉,喝你血!”靳月轻嗤。

拓跋熹微一抬手,“哎哎哎,我宁可你剜我肉,喝我血,也好过虚情假意,我听得瘆得慌,您还是别这么客气!”

“小气。”靳月扶着腰起身,“对了,最近八皇府好似没动静。”

拓跋熹微点头,“自然是没动静,忙着伤心呢!不过,是真的伤心还是有所谋划,鬼才知道!八皇府大门紧闭,大白灯笼挂在门前,里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越是安静,越有鬼!”靳月缓步往前走。

拓跋熹微与其并肩而行,“七皇子赈灾有功,主君颇为赞赏,如今满朝文武也对七皇子改观,有我爹推波助澜一番,应该会锦上添花。”

“据说是西梁那边,要赴东启之约,到时候咱们的人也得跟着去?”靳月转头问。

拓跋熹微颔首,“说机会也是机会,说危险也危险,但具体的,还真是不好说,到时候得与我父亲好好商议,这件事最后拍板的是主君,主君要派谁去,可能以后……会倾向于谁。”

“君心难测,大概就是如此。”靳月叹口气。

拓跋熹微皱了皱眉,身为臣子,站对阵营很重要,只是……谁也不知道,鹿死谁手,谁会笑到最后。

翌日。

大牢里传出了死囚畏罪自尽的消息,但这不是什么稀罕事,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当初的八皇妃不也是畏罪自尽吗?

“都安排好了?”靳月问。

明珠颔首,“明影亲自押送,送到边关就会交给那边的人,一路送到皇宫,消息会提前往宫里送,皇上和太后娘娘想必会提前做好应对。”

“很好!”靳月叹气,“到底是欠了她拓跋熹微一个人情。”

霜枝进门,将果盘搁在了桌案上,“少夫人,今儿的果子格外新鲜。”

“早朝结束了吧?”靳月道。

霜枝站在窗口,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应该已经结束了。”

想了想,靳月便去了府门口。

傅九卿的马车刚停下,她便迎了上去,“相公!”

往常,傅九卿总是温吞的下车,动作优雅闲适,但是此刻,却有些焦灼,乍听的她的声音,他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怎么在门口站着?是哪儿不舒服?”

“我哪有这般娇弱?”靳月笑了笑,“就是觉得待在府内无趣,所以来这儿等着你。”

傅九卿面色清冽,幽邃的瞳仁里,唯倒映着她一人身影,“若是我在宫里有事耽搁,不能及时回来,你打算在这里站多久?”

她原想说,多久都等!

可转念一想,她敢这么说,他就敢对她略施惩戒。

“我自然没这般蠢钝,若你耽搁了,我便去街上溜达,总归不能委屈了自己。”她笑盈盈的抬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别蹙眉,我很好。”

傅九卿捏着她的手,带着她回了府,旁人不知轻重,他却是日夜担忧,早知如此提心吊胆,要什么孩子,做什么特殊?

此生此世,就夫妻二人,相濡以沫,相依相守,有什么不好?

他是真的怕,问过大周带来的那些嬷嬷,说是生孩子会很疼,有些要疼上几天几夜,才能将孩子生出来,他便开始夜里做梦,总梦到她哭。

午夜惊醒,下意识的去看身边的人,目光所至,她睡意正浓,青丝如墨,缭绕在枕间,那样的岁月静好,是他搁在掌心里的宝!

傅九卿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他无能为力,替不了她,只能好好的护着、守着,等着那一日的到来。

“我觉得你最近情绪不太对。”靳月侧过脸瞧他,“是担心朝堂之事?”

傅九卿点了一下头,“主君派乌岑出使东启。”

“丞相?”靳月抿唇,“等着八皇府动手吗?”

傅九卿尽力平复心绪,“格局早定,不破不立,只有打破最初的格局,才能建立新的局面,所以此事非乌岑莫属,他是大皇子的左膀右臂,最有利的支持者!”

若是乌岑出使未归,若是北澜没了左相,若是砍断大皇子一臂。

“八皇子,肯定会出手!”靳月说。

傅九卿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西梁摄政王也会去,到时候联络的联络,动手的动手,肯定很热闹。周边列国,既定的局面维持了太久,如今后生晚辈都起来了,那些老顽固便也该退了!”

“你会当皇帝吗?”靳月忽然问,“我是说,迫不得已的时候。”

傅九卿钳起她的下颚,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要不要掏给你?”

“人无心不能活,我要心作甚?”她别开头。

傅九卿伏在她耳畔,软语呢喃,“谁说,我是要掏心了?”

靳月的羽睫猛地一颤,当即红了脸,轻轻锤了他的胸口一下,“怎么愈发不正经了?眼见着,是要当爹的人,以后可被教坏孩子!”

“若是男孩,我必定要教坏,免得像他爹一般,耽搁了那么多年,才能将心尖尖捧到掌心里。”傅九卿说。

靳月翻个白眼,“若是女孩呢?”

“若是女孩,更得教坏。”傅九卿一本正经的牵起她的手,吻过她的指尖,“习惯了,听多了,就不会被男人骗,以后……能识人!”

靳月愣怔,好像……有点道理?!

“要是一下子,儿女齐全就好了!”靳月笑了笑,“那咱就不用费劲去想,到底是教坏儿子还是教坏女儿,你说是不是?”

傅九卿眼底的光,瞬时晦暗了些许,他定定的望着她,转而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却宁愿,你不曾怀过孩子,免得到时候夹在你我之间,白白分走了吾妻之爱。”

“跟自己的孩子吃醋,你可真够可以的。”她笑着回抱他。

这感觉,真好!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近,这么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