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寻着味道,秦佪很快找到了关押精变画作的画廊,并一脚踹开了画廊的大门,带着柯罗冲了进去。
“天!”
当他进入画廊后,瞬间便被墙上挂的那些画给震惊了。
“这不是《鸽子与豌豆》吗?跟阿糖那幅《埃斯塔克附近的橄榄树》一起,于2010年5月20日,被盗于巴黎现代博物馆。”
秦佪走到那幅出自于毕加索之手的《鸽子与豌豆》前,凝望着这幅毕加索在1912年创作的抽象画,在重叠而又不规则的方格子中间,寻找那只鸽子的影子。
“这幅《执扇的妇人》不也是跟它们一起被盗的吗?”
柯罗走到一幅名为《执扇的妇人》的油画面前,指着画里那名造型有些扭曲的女性肖像,看向秦佪。
“还有伦勃朗的《自画像》,在1990年3月的时候,被盗于波士顿的isabellastewartgardner博物馆。”
秦佪又走到那幅伦勃朗的《自画像》面前,望着画中头戴毡帽的伦勃朗,忽觉亲切。
“没想到,那些连国际警方都没有找到的名画,最终竟落到了李李克的手里。”
秦佪摇了摇头,触目兴叹。
“而且还都精变了。”柯罗补充道。
“《拉斐尔和弗娜芮纳》”
秦佪看向那幅由新古典主义大师安格尔在1814年创作的一幅双人像,不由想到了早已死去的那幅《犹太新娘》,同样是情侣画像,同样传达着爱与浓情,以及对艺术的热爱。
看到这幅画,再想起已经去世的布润和布瑞德,秦佪的鼻子忽然泛酸,随即便走到这幅画的面前,将它取了下来。
“老秦,你看,这不是毕加索的那幅《拿烟斗的男孩》吗?”
柯罗将那幅传奇名画《拿烟斗的男孩》取下,递给秦佪看,“这幅画不是斯蒂夫家族在保管吗?怎么会在这里?”
“呵!这就是李李克手段高明的地方,能将那些本该隐于市的古画搞到手。”秦佪冷笑道。
“这些都是精变画作吗?”
柯罗望着画廊里那几十幅或叫得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油画,难以置信。
“应该是,不然,他也不会将他们集中在这里了。”
秦佪点点头,随后便走到那些画的面前,将它们一幅一幅地取下,再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砰砰砰!”
“啊!”
就在二人将墙上那些画取下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三声枪响,以及柯罗传来的痛呼声。
“柯罗?”
秦佪转身望去,才发现,柯罗左肩中弹,一名庄园的侍卫正拿着枪,躲在门外向画廊内扫射。
“趴下!”
柯罗捂着肩膀冲秦佪大喊,自己也
急忙寻找躲避点,好避开那人的扫射。
庄园侍卫拿的枪可是真枪实弹,柯罗这一下,挨得结结实实,好在子弹打穿,没有留在他的肩膀里。
“呃”
柯罗找了根圆柱子,躲在了后面,手里还拿着那幅《拿烟斗的男孩》,舍不得放下。
“砰砰砰”
那人还在继续扫射,并试图冲进来,尤其在看到柯罗中枪,而秦佪似乎又没携带武器的时候。
“柯罗,还好吗?”
秦佪也寻了个圆柱子,躲起来。
李李克这间画廊是教堂改造的,里面有许多圆柱子,可以起到暂时的遮挡作用。
“呃没死,就是太tm痛了!”
“老秦,你可要给我加钱啊!”
面对柯罗的趁机敲诈,秦佪笑而不语,将手里的画放下后,从兜里拿出了一支画笔,蘸上自己的唾沫后,又在墙上画了起来。
“接住!”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秦佪就在墙上画了把枪出来,等到墙上的枪变成真枪后,秦佪就将它取下,并扔向了柯罗。
“你画的枪能射出子弹吗?”
柯罗接过枪后,稍显犹豫,并没有马上扣动扳机。
“放心,里面有六发子弹,因为时间太仓促,没画太复杂。”
说着,秦佪又拿起笔,在墙上继续画了起来。
“还有,我现在是十分钟秦老板了。”秦佪又补充道。
“纳尼!你丫什么时候时间变长了?”柯罗大惊。
“砰!”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另一名侍卫也冲到了门口,并和门口的侍卫一道,冲进了画廊里。
“开枪!别废话。”
秦佪大喊一声,就将画好的枪从墙上取下,对着其中一名侍卫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擦过那名侍卫的耳朵,飞了出去。
“老秦,你的枪法不行,看我的!”
柯罗向秦佪发出一声嘲讽后,便扣动扳机,朝另一名侍卫瞄准而去。
“砰!”
子弹飞得太高,擦着他头上的一撮呆毛飞了出去。
“呵!五十步笑百步。”
秦佪冷笑一声,再次瞄准,“砰”的一声,打中了那名侍卫的膝盖。
“呃!”
那名侍卫随即弯腰,捂住了中枪的膝盖。
“哼!”
柯罗冷哼一声,将手腕放低,对准另一名侍卫的肩膀,瞄准射击。
“让你也尝尝肩膀中枪的滋味。”
“砰!”
“啊!”
这一枪稍偏,没打中对方的肩膀,倒是打中了他的锁骨,痛得他手一松,手中的枪应声落地。
“看到没,老秦?我这一枪的位置很刁钻啊!”柯罗得意道。
“呵!侥幸。”
秦佪上前,将地上的手枪捡起,扔给柯罗后,又将另一名
侍卫手中的枪给夺走了。
两人拿到真枪后,就把画出来的枪给扔掉了。
“你还拿得动几幅画?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秦佪看了看外面,又看向柯罗。
“我尽量多拿点。”
兴奋过后,柯罗才感觉,左肩疼痛无比。
“别逞强!”
秦佪将那些画一幅幅取下,打算一会儿一起抱走。
“秦老板,柯罗,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快撑不住了,赶紧撤离!”
突然,那名大胡子佣兵冲了进来,将庄园里的情况告诉了二人。
“应该是我们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其他侍卫,他们人太多,我们可能撑不了多久。”
“有人受伤吗?”秦佪随即问道。
“有,有几人中了枪,好在穿着防弹衣,不算严重,除了有两人手臂中弹外,其他人还能再撑一会儿。”
“那赶紧!”
秦佪凝眉点了点头,便转身去拿画。
“cogliereleloro!”(抓住他们!)
就在秦佪刚刚抱起三幅画的时候,一群人突然冲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catturarevivi!”(捉活的!)
来人有十多个,全是庄园的侍卫,手里都拿着枪,正对着秦佪他们三人。
“怎么办?”
柯罗捂着肩膀,架着那幅《拿烟斗的男孩》,凝眉看向秦佪。
“看来,我只得变一个魔术了。”秦佪无奈地笑了笑。
“nonguardateitrucchimagici?”(看不看变魔术?)
秦佪看向那些侍卫,将画中的画慢慢放下。
“nontimuovere!”(别动!)
侍卫随即将枪口对准了秦佪,正颜厉色。
“noninnervitatevimettogiuilquadropernonromperlo”(别紧张,我只是把画放下,以免弄坏。)
秦佪将动作放缓,而对方的枪口也随着秦佪的动作慢慢放低。
“ecco,l’iniziodellospettacolo!”(好了,表演开始!)
将画放到地上后,秦佪稍稍扭头,向柯罗打了个眼色,后者亦向其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秦老板要干嘛?”
大胡子佣兵一脸懵逼。
“表演魔术。”柯罗笑道。
“咔!”
就在这时,秦佪突然幻化成了一尊雕塑,一尊由颜料凝结而成的雕塑。
“我的太上老君啊!”
其中一名侍卫惊得来喊出了中文,拿在手里的枪也跟着抖了抖。
“什什么情况?”
大胡子佣兵随即看向柯罗,也是
惊得来舌桥不下。
“中国魔术。”
柯罗笑着耸了耸,不过,这个动作随即拉扯到了他的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嘶”
“哗啦!”
突然,秦佪雕塑四散而开,掉了一地,又变成了一滩颜料。
“欧!我的观世音哟。”
“砰!”
“啪啪啪”
那名侍卫再次大惊失色,手上的枪一松,掉在地上擦枪走火,对着画廊乱射起来。
“就是现在!”
柯罗大喊一声后,对着那些侍卫就扫射起来。
“金,别留活口!”柯罗又补了一句。
“为毛?”被唤作金的大胡子佣兵好奇道。
“他们看见了老秦的魔术,不能让他们泄露出去。”
“好!”
金凝眉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麻丨醉枪扔了出去,砸向其中一名侍卫,然后趁机从身后拿出平时用的枪,对准那些侍卫的眉心就直接爆头。
“砰!砰!”
金的枪法很好,连开数枪,皆枪枪毙命,不像柯罗,一般三枪才能打中一枪,而且都不是要害,看得金一阵菊紧。
看来,只有靠我自己了!
“砰砰!”
金一边开枪,一边退到圆柱后面。
“呼!”
化作颜料的秦佪也没闲着,突然伸出好几缕,在半空中化作大手,像扇苍蝇一般,将好几名侍卫扇飞出去。
“砰!砰!砰!”
“这这也是魔术?”
看着颜料大手好似如来佛的大掌,金越发震惊。
这怕是魔法吧?
“是呀!金,还有两个,靠你了,我没子弹了。”
柯罗摇了摇手里的空枪,朝金大喊了一声。
“好!”
“砰砰!”
两枪都是爆头,迅速将剩下的那两名侍卫解决掉了。
“呼金的枪法真好。”
趁着金开枪的时候,秦佪恢复了人样,并站了起来,将衣服穿上。
“秦老板?”
听到秦佪的声音,金紧忙转头望去,待看到地上的颜料没了,而原本消失的秦佪又再次出现后,再次惊得来目瞪口呆。
“先把画带上出去吧”
刚从颜料恢复成人形,秦佪还没有缓过来,穿衣服的时候,也是哆哆嗦嗦的,显得没有力气。
“我来帮你吧。”
金见状,急忙从圆柱后面跑出来,帮着秦佪穿衣。
“lorosonoli!”(他们在那里!)
突然,又一群侍卫冲进了画廊里,且人数是刚刚的两倍多。
“哈?”
不过,当他们看到满地的同伴尸体,以及赤身果体的秦佪后,吓得来脚步一停,皆惊恐不已
(本章完)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