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阶为什么会在学院当学员呢,还是黄级?”
“难道他是…第六御?”大公子惊的瞪大双眼。
虽然南天学院开学大典的时候他没有参加,但对于这件事非常的关注,也听虎头公子说过关于开学大典的事情,知道大会时第六御没有参加。
“应该是第六御没错了!”大公子心中笃定。
除了六御,还有那个圣阶愿意闲呆在学院里,除了六御,有那个圣阶敢闲待在学院里。
毕竟,南天学院可是以南天帝和八大皇族的名义建立,胆敢在这里寻事简直是找死。
想到这大公子心里将虎头公子骂了几遍,人家六御隐藏身份想深入了解一下学员的想法,你倒好,居然带人去找他的麻烦。
也得亏是第六御,念在你们是学员的份上手下留情,要是别人恐怕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
大公子对着应天鞠躬一拜,充满歉意道:“我弟弟愚昧无知触怒前辈,多谢前辈手下手下留情。”
“无妨!”应天摆了摆手,继续道:“只是希望她以后不要再来麻烦我就好”说罢转身就走。
现在的他虽然境界已经到了元婴,肉身也强悍了不少,能够施展的道蕴也多了几分,但还不是道君的对手,也只能用灵魂境界吓吓。
“得尽快提升实力啊!”应天内心叹了声,提着酒壶慢悠悠的走了。
看着应天逐渐远去,大公子折身返回,狠声道:“这个爱惹事的小子,回去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
六御,圣阶的存在,管理偌大的南天学院,是南天帝钦定的管理者,地位比王族族长的还高,就是皇族族长也得礼待。
要是虎头公子真的触怒了他,就是身为王族族长的父亲出面都不一定能保住。
……
别院内,虎头公子和一众青年看见大公子离开后,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身边一青年狠声道:“那小子有的受了,大公子可是道君级别的存在,就是稍稍惩戒,也重的很!”
“那是!王族岂是那么王族岂是那么好惹的!”另一人附和道。
虎头公子安静的坐在圆桌前,眼神冰冷,面带残忍的笑容。
正如青年们所说,他的哥哥乃是道君,就是小小的惩戒一番,也不是那小子能够承受的。
只要那小子伤残,以后对付起来就容易了,敢对他喜欢的女人献殷勤,一定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片刻后!
“大公子回来了!”
有青年高兴喊了句,虎头公子急迫站起身看着大公子,兴奋道:“大哥,那小子这么样了。”
大公子闻声怒了,一脚踢在虎头公子的腿上,冷声道:“还敢问我怎么样了,你可知道,他是!”
正说着,大公子突然停了下来,第六御刻意隐瞒身份,要是他说出去岂不是拆了他的台,这样一来肯定会惹的他记恨。
于是又一巴掌抽在虎头公子的脑袋上,厉声道:“小弟,以后千万不要在招惹他知道吗,他不是我们虎头一部能够惹起的,明白吗?”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找他麻烦,我便告知父亲
召你回族!”
虎头公子的脸色变了。
连身为王族的虎头一部都惹不起,难道是皇族?皇族也有可能来南天学院学习的吗?
召他回族,一旦召他回族岂不是见不到碧柔了。若是他不在,那身份不凡的小子趁机夺得碧柔的芳心,他岂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和别人交和!
“是,大哥,我明白了!”虎头公子说道、
“那就好,大哥不多留了,记住,千万不要在惹他”大公子又叮嘱了一遍,才腾空飞去。
看着天空中渐行渐远的身影,烙霭问道:“公子,难道咱们就真的这么放过那个小子?”
“当然不会”
“不过,咋们得换种方式,烙霭,你们明天就到刑罚处告状,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公子,你瞧好吧!”烙霭兴奋道。
抬头仰望深邃的夜空,虎头公子厉声道:“我不管你时谁,血脉有多尊贵,背景有多么大,只要敢抢我的碧柔,我就和你死磕到底。”
“这里终究是南天学院,是六御管理的地方,你就算血脉背景尊贵,也要服从这里的规则条例!而我,会利用这些规则,让你滚蛋!”
……
第二天一早,烙霭几人到刑罚处状告应天打伤他们,刑罚处将此事上报六御,因为是南天学院第一例伤人事件,六御审批决定公开审判。
此事,当即在南天学院引起轰动,不少学员得到消息后连忙到了刑罚处。
这时的刑罚处外人满为患,堂内两边站着应天和烙霭等人,虎头公子就站在围观人群的最前方看着,碧柔也在前方站着。
当她看见对峙的双方时,眉头微皱,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她走到虎头公子的少年正要开口说什么,一声长喧将她打断。
“六御到!”
随着话声,五个年轻的身影依次坐在高台的座位上,神情肃穆看着下方。
当他们看见站在堂下的应天后,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刑罚处将此事上报的时候他们正在一起喝酒,只知道是滋事伤人,并不知道和应天有关。
六御落座,大堂中,包括在外外围观的学员都躬身行礼,唯有应天一脸淡然站在原地。
烙霭看见这一幕,心中冷笑不止,当即抬起头来看着应天责问道:“面见六御,居然不行礼,简直是狂妄,你这是无视学员的条例啊!”
说着烙霭对着高台躬身大拜,说道:“此人傲慢无礼,无视六御,请求六御处罚,正我学院院风!”
烙霭的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青年们也是大拜,说道:“请求六御处罚,正我学院之风。”
场外的虎头公子见此,眼中闪过戏谑的光芒,暗骂应天无知。
不管你多么厉害,但这里是南天学院,在学院内不尊敬学院的管理者,当真是自找苦吃。本来虚告应天动手伤人,心里没多大的把握,可是见应天如此狂妄,心中大定。
他躬身大拜,说道:“请求六御处罚,正我学院之风!”随即,身后学院纷纷大拜请求,声音如浪潮一般。
“都起来吧!”
邵庄对着众人摆
了摆手,说道:“惩罚不惩罚,我们心里有数,现在开始审判。”
一拍堂桌上的板子,邵庄问道:“堂下犯事者,乃是何人。”
“应天!”应天淡然说了声,神闲气定的站着,好像事情与他无关。
“回六御,我,烙霭,这是……”
“我们一行人被此人大伤,修养已经数日可依旧是这副模样!”烙霭先是指了指应天,又指了指他们脸上和身上的伤口。
“那他为何不打别人,偏要打你们?”邵庄厉声发问!
“是因为……”烙霭徐徐说来,有理有据。
“哦,原来如此!”
“应天,此事是否属实?”邵庄问道。
这时,虎头公子烙霭等人不约而同看向应天,等待他的回应。
应天一脸淡然。
“他们确实是我打伤,不过,事实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而是……”
应天缓缓说出,嫪毐等人眸中闪过一丝喜色,似乎早就料到应天回这样说。
果不其然,应天的话音刚落,烙霭立即追问道:“你说我们陷害你,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我们甘愿受罚!”
应天沉默,当时在荒山野岭,哪里来的证据证明,不过也不慌张,抬头看向邵庄五人。
邵庄心下了然,手上的板子重重拍下,面露怒色。
见此,烙霭等人大喜,他们早就料定应天拿不出证据,只能乖乖受罚。
不远处的虎头公子更是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哼,小子,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我能告你一次,就能像办法告你第二次,你就等着被逐出学院吧!”
依照南天学院的条例,以强欺弱伤人者,丈责三十,关禁闭三日,如有再犯,逐出学院。
应天犯了这一次,只要再犯一次必会被逐出学院。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应天将被丈责,关禁闭的时候,邵庄大喝道:“好你个烙霭,居然敢诬告别人,来人,将他几人丈责三十,收押三日!”
“得令!”
一直默默站在高台两侧的大汉凭空拿出两根棒子,走到烙霭几人身边,喝道:“跪下!”
烙霭几人懵了,虎头公子呆愣当场,应天明明没有证据,应该是他受罚才对,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服!”
烙霭看着邵庄,指着应天,问道:“大人,他明明没有证据,应该受罚的是他才对!”
“是啊,大人,应该是他受罚才对!”烙霭身后的青年纷纷开口,不远处围观的学员也是一脸疑惑,不知道为什么。
邵庄大怒,一拍板子,怒喝道:“还敢狡辩,难道我还会污蔑你不成!”
“就在刚才,第六御传音对我们说,他当时就在山头上,亲眼看见你们的所作所为,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闻声,烙霭等人呆愣当场瘫坐在地,虎头公子怔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来,身后围观的学员们恍然大悟,惊奇的看向高台上空着的那张座椅。
“来人,给我打!”邵庄怒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