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念头往前枕了枕,这下直接贴了在祝清云的脸上,赵无念的两片薄唇在祝清云的唇角周围来回摩擦着,还时不时低声唤着师父,弄得祝清云一阵又痒又酥,虽说赵无念只是无意之举,可祝清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一股罪恶感涌上祝清云的心头,可那又如何,面对心爱之人,有几人能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盯着赵无念沉睡的脸,祝清云一只手慢慢的伸向了赵无念的腰部,随即轻轻一拽,赵无念身子就被被子覆盖住了。
赵无念又往下枕了枕,正好额头对着祝清云的嘴角,祝清云闭上眼浅浅嗅着赵无念的发香,随即又在赵无念的额头轻轻一吻,紧挨着赵无念睡下了。
半夜里,赵无念朦胧中翻了个身,猛的睁开双眼,刚刚我看到了谁?
师父!!
再看周围环境,这不正是解忧殿么?
赵无念咽了咽口水,缓缓回过头,果然祝清云正面对着赵无念睡着了,虽然画面很美,但赵无念还是立马转过头去,不敢多看一眼。
我怎么和师父睡在一起了?这这这……
赵无念自小和祝清云睡到大,怎么这会儿竟害起羞来了!
赵无念恐惊扰到祝清云,又没敢直接下床就走,只能将身体往床边一点点挪去。
“哦!”赵无念惊叫,立马捂住嘴,可能是太紧张,就一直往前挪,结果一屁股滚下了床。
赵无念连忙回头去看祝清云,只见祝清云正睁着半开的眸子好奇的盯着他看。
“啊哈哈,师父你醒啦!”赵无念打着哈哈。
“阿念,你怎么掉下去了?”祝清云连忙起身,下床,抱起赵无念,动作一气呵成,赵无念还没来得及反应,人都已经睡在床上了。
“我……”赵无念又开始紧张的我我我起来。
祝清云把赵无念安放在床里面,防止他再滚下床。
赵无念一下从床上弹起,“师父,其实我已经睡饱了,我,我起来坐会儿!”
祝清云微笑道:“好,那师父陪你坐会儿!”随即坐在床沿上。
赵无念不自觉的往墙上靠了靠,嘴里只是嘿嘿笑着,跟着了魔似的。
“阿念坐那么远作甚么,师父又不会吃了你!”祝清云似乎察觉到赵无念的一丝不安。
“靠着墙它比较凉快……哈哈,凉快!”
“可现在已经入秋了,阿念还热吗?”
“热……热死了!哈哈,师父不用陪我,先睡,先睡!”
忽然祝清云坐到赵无念面前伸出手解赵无念腰间的系带,“阿念要是热的话,就解开衣服,墙上太冷,容易着凉!”
赵无念又往旁边侧了侧身,“我……我又不热了,不热了,师父你睡吧,别管我了!”
“阿念!”祝清云忽然语气变得浅淡起来,“你是不是紧张了?”
“啊?”
“其实你也不必紧张,师父去外面睡!”
“别别别,师父,我没紧张!我真的不紧张!”赵无念一把抓住要走的祝清云。
不紧张才怪,赵无念一把拉着祝清云用力过猛,拽的祝清云一下往床上倒了下来,祝清云双手撑在赵无念身侧,柔软的秀发从肩上一点一点滑落到赵无念脖子上,脸上。
这该死的香味,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吗嘛!赵无念此刻心里一团乱麻,从耳根刷刷的红到脸颊。
赵无念忙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没摔疼你吧?我这就起来”说着便要起身,却被祝清云一下摁住肩膀给压了回去。
“师父?”赵无念疑惑的盯着祝清云的脸看,那是一张他再熟悉不过了脸了,剑眉星目,高挺鼻梁,温浅薄唇,那么的轮廓分明,那么令人动容沉醉。
“念念……”祝清云在赵无念上方低唤了一声,随即俯下身去,吮了吮赵无念两片半张的薄唇,又抬起头喃喃道:“做我的夫人,好吗?”
唇上的余温还未散去,赵无念的紧张已然是溢于言表,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事,但来不及让他多想一刻,祝清云已再次覆上了他的嘴唇,赵无念毫无防备,一下就被撬开了防线,随即一条火热的柔软事物在他嘴里翻卷起来,而且越压越低,越吻越深,搅得他呼吸困难,赵无念闷哼了一声,只能借着一丝间隙补给氧气。
祝清云半支撑着身体,一手已解开赵无念的腰间的系带,轻轻除去赵无念身上衣物,一层又一层,直到露出那羊脂玉般的肌肤。
赵无念此刻脑子持续发热,见身上衣物已被祝清云尽数褪下,猛的一翻身,祝清云便与他掉了个个儿。
“阿念?”祝清云一语刚完,就被赵无念堵住了声音,这次换赵无念撬祝清云的了,也学着祝清云在他嘴里一阵翻搅,总之,要的就是让祝清云呼吸困难。随即也把祝清云的衣物尽数褪下,做完这些似乎已经耗费了赵无念好大的力气。
祝清云见赵无念气势渐渐弱下来,轻轻一翻身,一手反抓住赵无念的双手,压在了枕头上。
“这种事,以后我来就好!”祝清云忽然低下头在赵无念耳畔低语道。
一个冰凉的玻璃珠子从祝清云脖颈间滑到了赵无念的脸上,在他脸上来回摩挲着,赵无念见那玻璃珠子,暗暗的血色微微偷着光芒,还未等赵无念再细看那玻璃珠子,窒息感又随之而来。
十指紧扣间,两人手腕上的红绫似乎缠的更紧了些,这算是心心相印么!在一阵阵轻微的疼痛与低语声中,赵无念渐渐没了知觉,唯一的感觉就是身体似乎要散架,好疼!却又很喜欢这种与师父亲密接触的感觉,因为师父真的好香好香。身边潮湿的空气,耳畔祝清云的低语,都是他最难以抵触的存在。
师父!阿念真的好爱你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如果有上辈子的话,肯定就是从上辈子开始的吧!
忽然赵无念耳边响起两个字,在解忧剑上,在微风徐徐的空中,祝清云低头对他轻轻说了两个字,当时赵无念并未听清,但这次隔着时间,隔着长风,赵无念却听的无比清楚!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