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隐约觉得警察在调查取证时,肯定是偏心了,很有可能因为汪海洋是铁路警察的份,所以在审查时就偏信他,不仅很快排除了他的杀人动机,甚至对他的证词深信不疑。贰伍捌中文而且还会去监狱,也真是蛮拼的了!
监狱中的褚梅听说汪海洋在陷害她顶罪后,辞掉了铁路警察的工作,下海经商去了。也不知他怎么折腾的,才两年就赚了第一桶金,之后更是钱滚钱,成了家财万贯的富商,又娶了第三任老婆。子风光无限。
褚梅在狱中咬牙切齿,汪海洋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被陷害入狱基础上的,人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所以,褚梅在遇到无声无息出现的神秘女子说可以替她弥补人生遗憾时,她毫不犹豫地按要求签下了合约,此后,便是白露作为接单业务员的任务开启。
提着满大袋的生鲜蔬菜,白露将头发揉乱,一副刚被汪海洋殴打后的模样,然后敲响了褚梅父母的家门。
“谁啊?”
“是我。”白露哑着嗓子。当然,她是因为口渴。
“梅子怎么回来啦?也不说声,海洋也一块来了吧?”白露听到屋子里传来褚梅母亲的声音,听这话就知道现在的汪海洋在岳家还是个好女婿的形象,也不知道褚梅母亲开门后,看到她这副惨样子会不会被吓到。
“妈,你快开门。”
“来啦来啦,梅子海洋你们……啊!梅子!你怎么了!?”白露所料不错,褚梅的母亲一看到她头发散乱,半边脸都肿起来的样子,可吓坏了。
褚梅的父亲兄嫂听到惊呼。也起围了过来,白露瞧着角度刚好,于是把提着的袋子一松手,伴着土豆胡萝卜滚地。她也作势晕到了褚梅母亲上。
“梅子!梅子!老头子,这……这……”
“别说了,快把梅子扶到上躺着,彬子!快!快把你妹妹抱到上放着!”白露听这声音应该是褚梅的父亲。
接着,白露躺倒了上,耳边是一阵紧张的对话:
“这。这到底咋回事啊?海洋呢?海洋知道吗?彬子,你赶紧去找海洋!”
“妈!你别急,等梅子醒来问问咋回事再说!这真要是有什么事,也得先问清楚不是。”
“是是,是我急了,倒水,赶紧倒点水来,我的闺女啊,这才结婚没两个月,到底咋回事啊……”
……
白露听着耳边褚梅一家人的焦急,心里对自己这样的装晕有些过意不去,但一想到若是不解决王海洋的问题,后褚梅蒙冤入狱,对于褚家人来说,那才是更大的伤害,因此,咬咬牙,决定再晕一会儿。
褚梅的母亲要褚彬把她扶起来,给她喂点水,但褚彬在扶白露时,碰到了受伤的地方,白露一疼,就“哎呀”了一声,只好悠悠转醒:“妈—呜呜---”
白露突然间大脑短路,忘了之前想好的第一句开场白,所以以哭代语先呜咽起来。
本来不知道发生什么坏事的褚母就紧张了,如今看闺女这么一哭,就更心疼了,于是也跟着抹起眼泪来,结果,就变成白露被褚母抱着大哭了一番。
哭也是个体力活,白露本就缺水口渴,再掉了一把眼泪,严重缺水,最后睁开眼,不管不顾地抱着水杯狂饮起来,那样子看着就像是刚从旱灾区逃难来的一样,让站在一旁的褚家人看着心疼。
“梅子,慢点喝。”褚母抚着白露的后背,给她顺气,其实白露想说,您别摸了,我背上有淤青,您这么拍会疼啊。
白露敛眉想着要怎么哭诉汪海洋的残暴行径,不过,褚母已经问了:“梅子,告诉妈,到底咋回事?”这是一个满目关怀与担忧的母亲,白露心下又感慨起来,最关心孩子的,永远都是当妈的啊!
当然,某些特例除外。
“妈、爸、哥哥、嫂子。”白露环视一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地开口:“我这一伤,是……”
“一伤?哪里?哪里?”白露才说一半,褚母就紧张地打断了。
白露只好掀起衣摆让褚母和嫂子细看,那上的淤青、关节处的破皮擦伤,还有脸上明晃晃的红肿,无一不昭示着年轻的姑娘受到的伤害。
“我的闺女啊,我可怜的闺女…你这……”
“妈,你先别哭,问问妹妹到底是…是?”
白露深吸一口气:“是汪海洋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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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第一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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