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原地不敢轻易动弹了。二·五·八·中·文·网
白白似乎也听到了这声音不应该是它早就听到了所以才会一直如此的焦躁。
它每次冲我手舞足蹈扭着圆滚滚的屁股的动作都差不多我理解无能。
可现在我已经在通风口的中部位置了倒退回去不妥当往前又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时之间僵持在了这里。
或许白白表达的对我应该蹬在周围的墙壁上行动尽量的避开身下的柔软泥土。
问题就是我的体力没那么的好即便是双手双脚都扒在墙壁上也无法支撑起身子来悬空在那里。
白白焦急的跑上跑下它越是表现出这样的情绪越是带动着我得紧张神经。
我卯足了最后的力气学着电影里的特工女主角们“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手和脚同时蹬住了墙壁。
本应该是个很帅气的动作先不我如同蛤蟆一样的身躯我想的太天真我根本无法完成。脚蹬在墙上不出两秒钟手和脚就没了力气重重的摔在了柔软的地面上。
地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着“咕噜咕噜”的声音我这么一下子似乎把它唤醒了一样它猛然剧烈的动弹了起来。
我很是惶恐想要松手直接滚落下去。可是那柔软的泥土仿佛突然间有了生命力不论我怎么往下跳往旁边躲都无法从那上面摆脱掉它长出了一些毛绒绒的细的倒刺把我给黏住了。
泥土拼命的往通风口的另一个方向流动着我被跟着拖了过去虽然这就是我一开始的目的没错可显然过程不是我想要的。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被甩过来甩过去的好不容易才到达了出口处。二·五·八·中·文·网整个人突然地腾空了然后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的我内脏都要碎掉了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浑身散架一样的疼痛几欲晕倒过去。
估计这落差的高度起码有四五米若不是裹着泥土我早就被摔得不省人事了。
眼皮沉重的厉害耳朵里“嗡嗡嗡”的响着我躺在这里稍作休息。
白白激动的拼命在我的脖颈处躲在我的衣服里像是踩跑步机似的来回踩着我的脖子没等摔死我呢它快把我踩死了。
我迷迷糊糊的安慰着它道:“白白乖别闹。”
我连眼睛都睁不开而听到我声音的白白更加疯狂的踩着我的脖子甚至开始在我的脖子上旋转、跳跃了。
我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模糊一片太阳穴“突突”的跳得厉害我无力的抬起手往脖子上一搭想要把白白从衣服里揪出来。
可它见我的手伸了过去灵活的躲开了钻到了我衣服的深处怎么都不肯出现。
我揉着太阳穴过了一会儿眼睛才恢复了视力异常难受带着一股想吐的冲动往周围瞧了瞧。
在我眼前的是一处昏暗的地方可是四周围有什么东西有些耀眼。
我半眯缝着眼睛看了过去似乎是有四处巨大的白幕
有谁把那么大的白色幕布悬挂在这里那幕布起码有两米长悬空在那里摇摇欲坠。并不是多么耀眼的白可是在这黑暗中却成了明灯一样的存在。
这里是哪里
我揉着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耳朵里的嗡鸣声好不容易稍稍消停了一些。白白依旧躲在我的衣服里瑟瑟发抖闷声发着呜咽声。
我想从原地站起来可手掌按在泥土中仿佛针扎一般的刺痛我慌忙的把手抬了起来惊讶的看着仍然在我身下的泥土。
泥土如同在喘息一样有隐隐的律动感。上面不知何时长出了一层白色的毛绒绒的倒刺好似草坪。
我探手轻轻抚摸过那些倒刺那一边的泥土就跳跃的格外厉害。我的手悬在泥土上方一厘米处最后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我尽量的不用手仅凭腿上的力量从地上几乎是蹦跶了起来。
可泥土太过柔软我刚站起来就差点陷下去再次摔倒。
我往后踉跄了几步刚站稳了身子就觉得脚下的泥土再次行动了起来。我往旁边躲闪不及又一次被拖带着往前奔了好几米脚一歪坐在了泥土上。
屁股被那些倒刺扎得如同热锅里的螃蟹想要躲闪又被套得太牢终于还是被拖行到了一处台阶边上若不是我反应及时脑袋就被撞在台阶角上了。
泥土停止了行动我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四层台阶和台阶之上的巨型“幕布”。
白色的幕布就在我的眼前摇晃着散发着阵阵腐臭的味道里面还夹杂着别的什么味道不算是香味类似中药的味道。
我本以为这里只是挂着白色的幕布而已可挨得近了似乎听到了隐隐的“呜咽”之声。
有水滴从上空滴落了下来我被拖行上来的时候看着这地方明明是有天花板的为什么会下雨
我顺着水滴往上一看人迅速的从原地蹦跶了起来速度之快都是我本人没有预料到的。
我终于知道了白白为何一直那么的害怕这哪是单纯的白色幕布啊
幕布上长着脑袋
脑袋很大的一颗在这里的是白色的巨人啊
脑袋上的头发散落在四周由于隐藏在了黑暗中我刚刚完全没有注意到。
是女人。
她的眼神很是空洞大大的两个洞在脑袋上眼珠子很眼白很多。眼睛里仿佛没有什么水分干瘪的厉害布满了绛红色的血丝。
她的鼻子就是两个黑洞没有鼻梁没有鼻架就好像被一刀整齐的切掉了。
她的脸色是铁青的嘴巴大大的长着。
嘴唇干裂的厉害猛得看上去像是被撕裂成了无数片。
而她张开嘴唇的原因是因为她有一个很长很长的舌头。
舌头上没有任何的血色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呆了多少年舌头早就变成了泥土的颜色。
也就是我现在扒着的柔软的“泥土”根本就是她的舌头
我惊吓的想要往旁边跳脱可早就被舌头上的倒刺牢牢固定住了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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