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据武力,在国外,如果不是干非法的事情。
想获得庞大的财富,没有可能。
秦风可以毫不客气的说。
他的势力建立,就是从违反所在国家的法律开始。
胡生,没有他这个能力,也没有他这么活络的头脑。
这是好听说法。
他秦风做事,没有后顾之忧。
就算犯了法,秦家也能保他。
胡生是不一样的。
先前三万块钱,当然是打秦风黑枪之后的结果。
“如果风哥,现在有这样需求的话,我可以把后面的背景剔除了。”
大概沟通之后,胡生有点尴尬。
他就是受任五指使。
最近呆家里,堂哥还好,他嫂子不好侍候。
他妹妹也觉得他没有出息,出来找点外快。
任五当然不是好人。
其针对的人,既然是秦风的话,他完全可以出手的。
“那就麻烦你了。”
秦风笑笑。
胡生举杯与他相庆。
两人虽然不熟,倒是无话不谈。
军队之中的事情,提出来让人神往。
总是让人心情不错,追忆往事,其中谈资又有无数。
很快,时间已晚。
胡生早就离开了大排档中。
秦风叼着烟,站在路口。
时间再度流失,一道人影在路口的位置窜行。
继而其人影已经显现,正是胡生。
胡生提着个人,出现在秦风眼前。
正是任五。
任五身体颤抖,穿着条内裤,浑身酒气,身上冷汗直冒。
“出来的时候,内裤都没有穿一条,我让他穿上的。”
胡生开口笑笑。
秦风已把烟递给他。
任五跪到秦风跟前,连呼饶命。
这种人,方行舟都给他面子。
可见在涪城,绝对是一霸。
他绝对没有想到,涪城中会有这种事情。
一路之上,如果不是胡生开口威胁,他把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你的命,我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问问你,赵河还有没有别的后手。”
秦风笑了笑道。
“实在不知道风爷……在涪城的话……他除了找我之外,也不能找别的人了……”
任五给秦风磕头,偶尔回头看向胡生,身上又是颤抖。
他跟胡生不认识,其实也就是通过手下的人,知道有这么个人厉害。
现在明白了,他手下的人没有骗他,果然很厉害。
“现在得让你配合一下了。”
秦风再度笑了笑。
任五连连答应,无非是说无论怎么配合都行。
“风爷如果想干掉赵河,我完全可以代劳!”
任五哀求不止。
干掉赵河当然容易。
秦风对这种小卒,却没有任何兴趣,就算干掉,也是屁事一件。
秦风给胡生使了个眼色。
胡生笑了笑,走到任五跟前,双手提起任五,那家伙在空中挣扎不止,其又是连连求饶。
胡生手上加力,其人立即飞了出来。
一飞就是十几米,而十几米的前方,却是一条穿城河。
那家伙落到河中,将河水溅得老高。
惨叫声音,震动街道。
搞得许多半夜来去的跑车司机,都把车停下来了。
秦风与胡生,扬长而去。
……
“到底怎么回事?”
长临集团内,赵河傻眼。
事情全是他的经手,他找的人,也是绝对信任的人,结果好了。
现在任五就跪在他面前,表示这事情办不了。
“赵爷,这事情我接不住,我不想……再半夜被从女人身上提出来了……”
任五求饶不止。
“废物!”
“赵总,这小子是不是专门要针对,京城孙家的。”
旁边,龚妍皱起眉头,其提醒赵河道。
这话赵河不想提,她却不得不提。
到了这份上,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动暗的,赵河只有这种力量。
动明的,现在秦风发方行舟这么亲密。
光凭长临集团的实力,是压不住方家的。
“立即滚下去,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再提。”
赵河恼怒的道。
任五屁滚尿流的跑了。
“孙少,大概就是这样情况,这个事情虽然不大,却有点诡异,不得不向你汇报一下。”
入夜,赵河躺在床上,向京城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正是孙家最优秀的年青一辈子弟。
什么京城四少,在这种人眼中,就是个屁。
京城门阀,他们代表华国高层的力量,年青阶层的力量,没有人可以抵挡。
他们的权柄,也无人可以冒犯,这是很简单的逻辑。
那边二话不说,电话已经挂断。
赵河长长出了一口气,心底放松不少。
现在他把这锅,已经扔给孙家,接下来要怎么做。
已经与他无关了。
“越想越火,赶紧过来给老子下下火。”
赵河伸手对着龚妍,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那女人脸上带着放荡的笑容,已主动骑到了赵河身上。
立即就要有所动作。
一道黑影,掠到了房间中来。
赵河吓了个半死,他赶紧从床上翻了起来。
龚妍也是一样,死死的退到床头。
从床单将自己的全身上下,遮盖住再说。
“好像是打扰到赵总了。”
黑影冷漠冷冷。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赵河一边喝斥,手已向枕头下摸去。
任五都出这种事情,他不敢掉以轻心,实际上,他在门外还有几个保镖。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保镖已经没有用处。
对方是从窗户进来的。
砰!
枪声已响。
黑影踏前,金属声音响了起来。
当当当连续数声腔。
再等刹那,金属声音消失不见。
黑影已到赵河跟前,其大手一探,已将赵河,死死抓在手中。
下一息的时候,女人吓得连惊声尖叫,都没有可能发出。
黑影提着赵河,从正门出去。
正门门口,躺着两个黑西装。
正是赵河,从高级保镖公司,请的职业保镖。
一个月得几万块钱工资。
再等刹那,赵河人已昏厥。
最惨的是,他醒来的时候。
他第一反应,就是风吹裤裆凉。
他现在被挂在二十多米,标准的旗杆之上。
而挂着旗杆的东西,就是他的一条内裤。
旗杆横出去两米的金属杆。
当下他是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征兆。
他完全不敢动弹,因为一动,内裤说不定就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