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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之史薇 一百三十一章 相拥而眠

作者:紫檀香木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5-01 22:20:52 来源:258中文

上官月颜来到二人面前,二人对她行了一礼,她随意地摆了摆手,便快步走进了大门。

进入宫殿后,她才一边走,一边问道:“他呢?身上的毒如何了?”

这个他是谁,二人自然清楚,燕飞当即回道:“少宫主泡了一个多时辰的热浴,也将我二人熬得驱寒热汤喝了,体内的毒压制了下来,如今已经睡下了!”

上官月颜点头表示知道了,想着他那般不顾体内的毒,让毒素躁动伤了身,即便压下,身子还是会有些虚弱的,不比平时精神。

燕飞顿了一下,又开口道:“早先二公子来了一趟,见少宫主差点毒发,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半个时辰前才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上官月颜没有任何意外,今日大殿上那么一闹,南宫凌肯定会来一趟的。那个妖孽那般不顾自己,南宫凌见了,不怒才怪了。

不多说什么,三人很快便来到了宫殿后方的寝殿。

上官月颜进入前厅,没有立即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脚步顿住,凤眸往赫连御宸的房间看了看,就那样在门口顿了片刻,她眉头皱了皱,而后对身后的燕飞和燕天二人说道:“我去看看他,你们不用管我,先睡吧!”

“是!”二人应了一声退下了。

上官月颜再次转眸看向赫连御宸的房间,红唇抿了抿,这才抬步走了过去。

外间,此时夜离和夜墨都还守着,见她走来,都垂头一礼。

上官月颜对二人挥了挥手,来到近前,轻声道了一句:“我进去看看!”

二人自然不会阻拦,反而心中一喜,想着少夫人早先虽然怒了,可现在却又放不下爷要悄悄探望,可见她真的很疼爷,立即点头,并轻手轻脚地将房门推开,撩起帘幕,让上官月颜进去。

上官月颜抬步便走进了房间,屋里熄了灯,光线很暗,只有从镂空雕花的窗户透进一点清冷的月光,勉强能够看清房里的情况。淡淡兰花香味弥漫,是他身上一贯的味道。她脚步很轻地走到床前,帐幔没有放下,她一眼便看清楚了床上熟睡的人,白发披散,俊颜绝艳,没有平时的慵懒邪肆,端的是如神人一般的俊美无双。只不过那张俊脸依然有些泛白,淡青的眉头也轻轻地蹙着,显然睡的并不好。

她在床前站着,凤眸盯着那张无人能及的俊颜,此时她脑中再次出现了一些杂乱的画面,那双漆黑的凤眸里,也显露出完全没有掩饰的混乱和纠结。就这么站了片刻,她有些烦躁地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便坐到了床边,伸手搭在他放在锦被外的手腕上,给他诊脉。

触手的脉搏,自然还是和之前一样,乱的根本找不到任何频率,不过,比刚才却是好了很多。她仔细地把了片刻,才将手拿开,并将他的胳膊放轻轻地进锦被中,然后又在床边坐着,定定地看了那张俊颜好一会儿,最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而房门关上的那瞬间,本来熟睡的赫连御宸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狭长的魅眸看向门口的方向,眸中神色,是毫不掩饰的痛心和担忧,薄唇也紧紧地抿了起来。其实,他根本就没睡,一直等着她回来,等着看她是不是消气了,会不会来看自己。

在她进来的时候,他心中真的是无比兴喜,想着她到底是放不下自己的。可是,她那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即便没有睁开眼看,他也知道她的神色定然是他不曾见过的。如此的混乱和纠结,还有她的那声叹息,都不是平日的她会表露的。

这让他想起今日自己说出那句一生只她一人的誓言后她那般异常的神色,也想起她那句要离开自己的,即便留下了,也不再属于自己的话来。

他看着那晃动的帘幕,感觉到她离去的脚步,他魅眸突然紧紧地闭上,只觉得心口揪紧般的难受。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变得这般异常,他真的很想知道……!

“爷!”鬼影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赫连御宸没有睁眼,闭着眼睛,语声有些低哑地开口:“为何去了这么久?”

鬼影立即开口,低声恭敬道:“少夫人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找玉景风,而是独自去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在房顶坐了很久。后来凤潇找来,与少夫人喝了一坛酒。之后少夫人才去了玉景风那里!”

赫连御宸闻言,眉头微皱,脸上闪过一丝恼恨。那个小女人,心中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纠缠着她,现在对他的态度都开始奇怪了。可凤潇等人却还要在这个时候来插一脚,简直可恨。他暗自恼怒了一瞬,随即便又有些咬牙地道了一句:“详细说来!”

“是!”鬼影应声,立即将上官月颜离开宫殿后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赫连御宸听着,从上官月颜在房顶呆坐,到和凤潇喝酒,之后再到去玉景风的寝殿,他眉头都轻轻地皱着,直到鬼影说完,他才睁开眼,魅眸中满是疑惑:“你说玉景风看了她的手?”

“是!”鬼影点头说道:“属下虽不敢太过靠近玉景风的寝殿,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但是却看得清楚。玉景风的确看了少夫人的双手,之后的神色也很不对劲,怕是因为少夫人的手,已经看出少夫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了。不过从玉景风的唇语上看,他并没有对少夫人说出此事。是以属下也不能完全确认少夫人真的就是他要找的人!”

玉景风和凤潇这样的人,武功都非常高深,他自然不能靠的太近的。但做为爷身边的人,唇语是必须会的,所以他即便听不到二人的交谈,但大概的内容,他还是知道的。

赫连御宸眉头皱紧了一分,薄唇也紧紧抿起。颜儿手上有什么,他自然是知道的,那就是无名指上的胎记。玉景风居然看了她的手,那么显然是要在她手上找什么了。可是在此之前,玉景风寻人的事情都做的非常隐秘,他虽然知道他在找人,也知道他找的人是女子,但是却不知道他到底是找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他凭着什么样的特征在找人。

如今,却不想是看手,而颜儿手上,也正好有特别的印记。

想到这里,他魅眸顿时一眯,眸中逸出一丝暗沉的寒光来。转眸看向窗口外的鬼影,沉声吩咐了一句:“吩咐下去,彻查玉景风为何寻人?!”

“是!”鬼影立即应声而去。

赫连御宸躺在床上,魅眸看着昏暗的床顶,眸中神色忽明忽暗,那金红色的印记,此时也变成了深红的色泽,和他魅眸一样,不断地闪烁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都没有入睡,之后突然起身下床,拿了床边的衣袍披上,出了房门,往上官月颜的房间走去。

此时,上官月颜早已洗漱完毕,躺在宽敞的床榻上,在满室兰花清淡的香味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只不过,睡熟的她,眉头也轻轻地皱着,而且额头上还有一些薄汗出现。

今晚,她真的是梦魇了!

不是以前那两个孩童的梦,而是早先出在她大脑中浮现过的杂乱画面,哭喊的声音,愤怒的咆哮,狰狞的面孔,满手的鲜血……所有的画面,都无比的恐怖,让她即便睡着了,红唇也抿了起来,脸色发白,紧闭的眼角,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着。

那周身弥漫的混乱气息,仿佛就如一个能让她窒息的牢笼一般,将她全方位地笼罩着。

赫连御宸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来到床榻前,看到的便是她这般梦魇的模样,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仿佛早就猜到了会如此一般。他轻叹了一声,立即便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而后如前几日一般,退了身上的衣袍,睡到了她的身边。

雪球无疑再次被他脱衣上床的声音给惊醒了,本来也打算如往日一般对他呲牙咧嘴,并嘲笑一下他今日被主子大骂的事情,但是还没有开始嗷呜,便发现自家主人周身的气息很是混乱,一看之下,主人脸色苍白,满脸泪痕,显然是做恶梦了,这样的主人,把它惊了个够呛,本来要嗷呜的话也收了回去,不吭声了。

赫连御宸看都没看雪球一眼,上了床后,便将上官月颜揽进自己的怀里,这一次没有立即解开她的睡穴,而是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无奈地轻叹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惧怕爷的誓言?那个你得到过,却又失去的人,甚至让你梦魇流泪的人到底是谁?爷真的嫉妒到发狂了!你说说,爷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这般说着,他轻轻抬起怀中人儿的下颚,薄唇从她的眼角一路向下,轻柔地吻过她的脸颊,来到她的唇瓣,无比心疼的亲吻着。

雪球见此,一身狐狸毛都竖了起来,但是主人此时这样的情况,还有这个可恶的男人如此心疼的话语,却是让它没有任何动作,看了片刻,它缓缓地收了自己竖起的毛发,细长的狐狸眼闭了起来,心中暗自嗷呜了一声。算了,主人今日的异常,狐爷也是知道的,看在这个可恶的男人如此心疼主人的份上,狐爷就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安慰主人了。这绝对不是因为狐爷害怕这个男人,绝对是为了主人好,也是看这个男人可怜才勉强答应让他占一点点主人便宜的。

赫连御宸轻轻地吻着,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对待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上官月颜虽被点了睡穴,但梦魇依旧还在,感知力也并未完全消失。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时,本来恐怖的恶梦画面就突然变得模糊了,这让她好似在苍茫的大海中看到了一根浮木一样,想要再多感受一些这样的温暖,赶走那让她几乎窒息的梦魇。可是,梦里面,她不管如何做,都没办动弹一下身子,无法向那温暖的地方靠近,这让她无比的焦心。

而就在此时,那温暖的却突然将她包围了,眼前虚化了的画面,也好似破灭的一般,很快便从她眼前消失。让她即便在梦中,也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来,更是贪念着这股神奇的温暖,不想让它离开。

赫连御宸除了搂着上官月颜亲吻之外,没有再多一步的动作,英俊的脸上,也没有不该有的**显露。就这么吻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混乱的气息平复了下来,他才离开她的唇瓣,魅眸看着怀中人的小脸。紧皱的眉头松来了,眼角也不再有泪滑出,虽然脸色还是有些白,但是神态却相当的安稳。

他再次轻叹了一声,又在那诱人的红唇上亲了亲,这才解开她的睡穴。

上官月颜本就害怕这股暖意离开,当睡穴被解开的时候,她的身子突然就动了,往赫连御宸的怀里钻去。双手伸出,如真的抱住了浮木一般,紧紧地将他抱住,被吻得艳红的唇瓣也勾了起来。

赫连御宸见她如此,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但随即薄唇也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又轻轻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搂紧了她,闭上了眼睛。心中无奈地叹道,如此想依赖他,却又不想靠他太近,这个小女人真的,叫他如何是好?

雪球虽然闭了眼,但也没有睡去,感受到自家主人身上的气息恢复正常,它懒懒地睁开了一只眼看了紧搂着入睡的二人,之后又懒懒地闭上,睡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色大亮,辰时快过,上官月颜才缓缓地醒来,而这时,床榻上自然只有她一人。

不过,她的房里倒不是一人,赫连御宸坐在不远处的软塌上,和昨日一样,正在批阅折子。

上官月颜睁开眼,还没来得及伸懒腰,便感觉到了他的气息,转眸一看,便看见白发男子坐在窗前的软塌上,今日的他,依旧是锦袍披风,长发垂胸,面容绝艳,脸色不再如昨日的苍白清透,可见这才是真的压下了体内的毒。而此时他神色专注中透着慵懒,窗外明媚的阳光洒落进来,落在他身上,让他好似都发光了一般,好看的叫人心魂都忍不住震颤。

她定定地看了一眼,红唇抿了抿,将凤眸中的神色全都隐下,这才一边起身,一边不满地开口:“你现在是把我的房间当自己的房间用了?”

昨天醒来的时候他也在,今天醒来的时候他又在,他还真的是随意的很!

燕飞和燕天就在门口,见上官月颜醒来,立即便走了进来,伺候梳洗穿衣。

赫连御宸在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感知到了。对她刚才又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而现在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下再次轻叹了一声。眸光从手上的折子转移到她的脸上。落到她那双有些微红肿的眸子上,魅眸微微闪烁着,没有开口说话。

上官月颜下床,任由燕飞和燕天二人给自己穿衣,没听见赫连御宸搭话,她眉头皱了皱,转眸再次往他看去,便见他神色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模样,似乎有点委屈。她嘴角顿时一抽,眉头更是皱紧了,不解地开口:“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难不成是为了昨日的事而感到委屈不成?如果他真的有这种想法的话,那她接下来的几日都不会理他了。

可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赫连御宸却是薄唇抿了抿,吐口三个委屈的字眼:“爷饿了!”

饿了?

上官月颜闻言一愣,本来很想回他一句饿了就吃东西啊!他这个巫族的贵宾,要吃什么没有?可话还没出口,便想起自己昨日说过,他的饭食,都要由自己亲自检查的。想到这里,她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随后嘴角再次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自己没有醒来给他检查饭食,也就是说,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早膳了!

她一眼看罢,又转眸看向赫连御宸,见他眸色幽幽,似乎真的很委屈似得,她无话可说了,立即转头对燕飞和燕天二人道:“去端早膳来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此言一出,赫连御宸顿时勾了勾唇,燕飞和燕天二人自然立即领命去了。

上官月颜快速地洗漱了一翻,也不再追究赫连御宸跑到自己房里来的事了,当坐到梳妆台前准备梳头的时候,她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浮肿,她眉头当即一皱,想起昨夜自己似乎做了很不好的梦,一时间有些愣然。

赫连御宸见她如此,心下顿时了然,放下手上的折子,起身走了过去。

上官月颜回神,看着走到自己身后的赫连御宸,不解地开口:“干嘛?”

赫连御宸魅眸微闪,同时薄唇抿了抿,伸手将她手上的玉梳夺过,语声轻柔地道:“昨日是爷做的不对,今日爷给你梳头,你别气了好不好?”

这般说着,手中的玉梳便轻缓地梳上她的长发。

上官月颜梳子被抢,眉头当即再次一皱,正想不满地开口,便听到他这么一句话。她再次微微一愣,凤眸看着背后为自己梳头的男人,见他虽然说了这么一句认错的话,那俊脸上却又是说不出的委屈之意,她无语地滑下一滴巨汗,暗道他真的是觉得自己错了?还是在她面前来装可怜博得原谅?!

但她到底不想再为昨日的事情和他吵架了,便只是看了他一眼,板着脸没说话,伸手便想把梳子抢回来。

赫连御宸却是不给,躲过了她的手。

上官月颜没有抢到,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收了手,懒得和他抢了。

赫连御宸见她不吭声,小脸上的神色也不好看,便弯下腰,从后面将她搂住,轻声哄道:“颜儿不气了好不好?爷以后不会再那样了!爷保证!”

上官月颜坐着不动,只从镜子里看着这个搂着自己认错,一脸委屈可怜的男人,凤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忍,她红唇抿了抿,有些恼意地开口:“你到底梳不梳?不梳就把梳子还给我?”

这话,便是不再计较昨日的事情了。

赫连御宸闻言一笑,脸上的神色瞬间转变了,立即站直了身子,柔笑着道:“梳!爷自然是梳的!”

上官月颜看着他这般瞬间多云转晴的脸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没有再说什么,端坐着让他梳了。

赫连御宸一下又一下,十分轻柔地梳着她一头顺直的头发,柔软地发丝握在手中,让他的心都跟着软了,唇角的笑意也越发的柔和。

上官月颜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凤眸眸底微光不断地闪烁着,红唇也始终微微地抿着。看了片刻,她转移了视线,凤眸低垂,看着面前的梳妆台,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眼中所有情绪。

赫连御宸抬眸看了她一眼,魅眸中闪过一丝愁绪,但也没有说什么,动作轻柔而又快速地为她梳好头发,而后柔声说道:“今日有赏花宴,可是要去?”

上官月颜抬眸,看了眼自己被他梳的很好的头发,和她往日就那般束起有些不同,今日他给她束发的地方多了一点装饰,是用她自己的头发编了一股细小的绕在了束发的地方,代替了里面的黑色缎带。这本来是很简单的装扮,但是却比原来的英姿飒爽多了三分女儿的气息,看上去更是柔和了些。

她看着他将自己的头发固定好,凤眸再次闪烁了一下,对此没有说什么。想着以前夜青说过他喜欢赏花,巫族的赏花宴,怕是有很多珍贵的花色可以观看。而她昨日去看了玉景风,虽然开了方子,看着他吃了药才走的,但是有没有效用却不知,今日的赏花宴,他定然会去一趟,那她借此去看看他也好。省的特地跑一趟又要被这个男人说。

这般想着,便点了下头,随意道:“去看看也没关系,反正也是打发时间!”

“好!那咱们就去看看!”赫连御宸点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之后看着镜中眼睛虽然有些肿,但是却依旧好看的人儿,眉梢一挑,笑问了一句:“如何?爷梳的可好?”

上官月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赫连御宸再次勾了勾唇,不再说什么,牵了她的手便往外走去。

上官月颜也不吱声,跟着他往前厅走去。

来到前厅,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二人坐下后,上官月颜便拿起了筷子,将桌上所有的菜都尝了一遍。其实,这些饭菜从膳房送来的时候,夜离几人定然是检查过了,才端到赫连御宸面前,说明是绝对安全的。只是秦筱二人那日的话,让她不得不小小一些,对于毒物,她最清楚不过了,是以才更加谨慎。

尝过所有的菜,也吃了一口饭,并且将他的碗筷都检查了一遍,她才淡淡地点了下头,道了两个字:“吃吧!”

赫连御宸点了点头,这才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不过却是依然如昨日一样,自己吃的同时,也没忘了给上官月颜布菜。

上官月颜有些沉默,只低头吃着自己的饭菜,他夹菜过来,她也没说什么,默默地吃了。但此时不用做戏,她便没有给他夹菜,只是静静地吃着。

赫连御宸也没有说什么,这顿饭,吃得尤为安静。

夜离和燕飞几人见此,都眉头皱了皱,觉得二人这般安静,真的是极为少见的。而且两位主子这般不说话,周遭的空气都好像沉闷下来了,让他们觉得很不习惯,这般的不言不语,还不如平日里的吵架斗嘴呢!

上官月颜自然不知道几人心中所想,她也不是故意这般静默的,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便什么都不说了。

直到饭快吃完,赫连御宸盛了一碗汤放在上官月颜面前,才开口道了一句:“早先爷收到消息,说秦妍死了!”

“嗯?”上官月颜顿时抬起头来,小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死了?什么时候,昨天被巫族族长处死的吗?”

昨日她心下烦乱的很,和他吵了一架,之后见了凤潇,最后见了玉景风,回来之后便又睡了,根本没问过秦妍的事情,是以自昨日的比试过后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秦妍的消息。

而在她看来,虽然觉得巫族的族长在各方的压力之下定然不会轻易饶了秦妍,但她居然真的死了,她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别的不说,秦妍是巫族族长的亲生女儿,总归会留一条命才是。

赫连御宸魅眸微微一闪,淡淡地挑了挑眉,唇边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摇了摇头,语声慵懒地道:“倒不是昨日被巫族族长处死,而是被关进了巫族的炼狱宫,今日一早,发现死在了房里。死因是被人一剑封喉!”

炼狱宫?一剑封喉?

上官月颜更是惊讶了,她是不知那炼狱宫是什么地方,不过一听名字便能猜到,那恐怕是巫族的惩戒堂。而秦妍居然在那个地方被人一剑封喉?

想到这里,她眉头顿时一皱,问道:“秦妍被废了?”

“嗯!”赫连御宸懒懒地点了下头,“昨日宴会散了后,巫族族长便将秦妍废了,命人关进炼狱宫,一生不得外出!”

上官月颜眉头依然皱着,想着自己猜的果然没错,炼狱宫就是巫族的惩戒堂,而秦妍会被关进那种地方之前,定然是被废了的。而且也只有被废了的情况下,秦妍才有可能被人一剑封喉,不然的话,以她的能力,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是被人如此干净利落的一剑封喉!

“可知是谁动的手?”上官月颜看向赫连御宸,又问。

“不知!”赫连御宸魅眸再次一闪,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依旧邪肆,语声也依旧慵懒:“秦妍的死,可以怀疑的人很多,但凡昨日在大殿动怒的人,都有可能。还有一些希望秦妍死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昨日之后的秦妍,即便死了,巫族族长也不会大肆追究。”

上官月颜闻言,眉头再次皱起,她自然也知道这一点的。昨日冷穆寒和玉景风都当殿大怒了,北疆帝师黎单也因为秦妍的巫术差点波及到了慕容紫,也动了怒气,南宫凌虽然没有显露出怒气,但是她知道他定然是怒的。而凤潇虽没有几人那般气怒,但当时也惊得站了起来。这几个人,若是不满巫族族长对秦妍的处罚,都有可能亲自动手杀人。

还有就是巫族中的人了,希望秦妍死的,她知道的就有两个,那就是秦媚和秦筱。而除了这二人之外,也不排除还有其他人,毕竟一个人太过优秀,太过得宠,都会招来身边人的妒忌,巫族族长儿女众多,有几人想置她于死地也很正常。

这么多人都可能是动手,的确不好说下手之人是谁。

而且也正如赫连御宸所说,昨日之后的秦妍,再也不是巫族那个人人称道的巫术天才了,只是一个废人加罪人,她死了,巫族族长就算是查出谁动的手,也不会太过追究。而若是冷穆寒等人动的手,他更是连追究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怀疑地看着赫连御宸,问道:“你真不知?”

他的情报网如此庞大,而他昨日又对秦妍的事情如此动怒,还扬言要鱼鳞刮,他会不秦妍的死活?其实她觉得他也很可能派人出手的!

赫连御宸放下碗,转眸看着她满是怀疑之色的小脸,眸底闪过一抹微光,依然摇头,唇角的笑意收起,薄唇微抿地开口:“昨日,你对爷如此大怒,之后还丢下爷离开了,爷如何还有心思去管她的事?”

这话,便又是有些委屈了。

上官月颜嘴角一抽,见他又是一副神色幽幽的模样,她眉头一皱,当即便回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若不是他触动了寒毒,她至于和他怒?

“若是爷没有触动体内的毒,你就不会走了吗?”赫连御宸紧接着便又开口,一双狭长的魅眸看着上官月颜,眸中神色更是委屈中带着些许不满。

上官月颜顿时一噎,想着若是他没有触动体内的毒,她就不会去找玉景风吗?答案自然是不可能了!她和玉景风本就是朋友,就算没有从凤潇那里知道他寻人的事,他几日之内就变得那般虚弱,她如何能不去看看?

其实在昨日见到玉景风的时候,她便决定了,待宴会之后就去见他的。

所以不管这个妖孽有没有触动体内的毒,她都会去的!

她无法反驳他的话,便只能看着他那委屈又不满的模样,有些恼恨地道了一句:“说秦妍的事情,你干嘛扯到别的地方?怎么,你是想把昨天的事翻出来再和我讨论一下吗?”

明明她问的就是秦妍的事,他不知道便说不知道,干什么又扯出昨日的事来,本来她就不想再说他触动寒毒的事情了!因为一说那事,她便忍不住火大。

赫连御宸没有得到回答,但她这般转移话题,却也是最清楚的回答了。他眸底再次闪了闪,不说话了。只是魅眸垂下,薄唇抿着,眉头也微微地皱着,那模样看上去无比的委屈和可怜。

上官月颜见此,心中火气顿时发不出来了,只觉得面对这个妖孽的这般模样,就好似自己真的才是做的不对的那方,而他则是倍受委屈和欺负般,这种感觉让她眉头狠狠地皱起,也让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自己最是拿这样的他无法。

看他低垂着头,碗里没吃完的饭也不吃了,那紧抿的薄唇就好像是在说她欺负了他,冷落了他似得,她很是无奈地闭了闭眼,而后压下心中的火气,自己软了口气,道:“不知道便不知道,秦妍死了便死了,反正那女人心高气傲的很,就算不被人杀,估计也会自杀的!不说这个了,快点吃饭!”

说到秦妍那死倔的个性,她真的觉得,就算她不被杀,也绝对无法忍受自己成为一个废人,还被罚关在炼狱宫一辈子,自杀的可能性非常大。

至于到底是谁杀的,其实对她而言都没有多大关系,至少现在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是她杀的。因为若是她要杀的话,昨天秦妍就死在大殿上了。哪里还需要去炼狱宫刺杀她?

话落之后,她又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这才端了他盛的汤喝了起来,真的不再过问这件事。

赫连御宸也听话地再次端起了碗吃饭,魅眸垂着,一边吃饭,一边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没让上官月颜看到。

夜离四人看着二人如此,心下都齐齐无语,想着爷真的很会在少夫人面前装可怜的,而每次少夫人大怒的时候,爷只要使出这个法子,少夫人便会收敛了怒气,不仅如此,少夫人也会对爷更好一些。而这样的爷,一个月之前,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会绝对不敢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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