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接过怀表,脸se突然一变:“这不是我的!”
我道不是吧,不是你的那会是谁的?难道还有第三股势力?看着二叔那种紧张的表qing,明显不是在耍我,这块怀表真的有问题。贰伍捌中文我敢断定,他解决的问题,一定跟湘西考古有关。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二叔的反应,他看到怀表之后,先是脸se一变,说不是他的,然后又说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怀表二叔也说过,明明是他亲手放进洞口的石缝里的,那他为什么会说不是他的?这不是互相矛盾吗?难道怀表被人掉包了?可是二叔把怀表放在洞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让文玉他们能找到二叔,要想破坏掉二叔的目的,直接把怀表拿走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掉包呢?这不掩耳盗铃吗?
不对,目的!难道二叔放怀表的目的不单单是指引文玉他们,还有其他更重要的目的?有人换掉了怀表,是想gan扰文玉?此刻,我隐隐觉得,当年那次在湘西的博弈,似乎没我想象得那么简单,而且,也没有结束。
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叔都能发现怀表的问题,证明几十年前的事qing,二叔仍旧记忆犹新,甚至还在暗中一直关注着当年的事,二叔到底在gan什么呢?
不行,二叔有意把我撂在这里,这件事qing他肯定不想让我掺和,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痒痒,而且我对这件事并不是一无所知,但是知道的都是一些碎片,这更让我有些抓狂。
想着,我就给二叔播了电话,心说丫的这次必须死缠到底。可是打了好几遍,一直是在通话中。无奈我给阿九也打了过去,结果也是通话中,占线。之后又给阿秋、招财猫关家五虎老二、疤脸儿老五都打了电话,但是都没打通。
最终我把电话打给了铁砂嘴,本来是心存侥幸,因为如果二叔真的有意甩开我,那肯定关家五虎几个人都不会让我联系上,没想到我一打竟然通了,那边传来铁砂嘴熟悉的声音:“小关爷,我这就过来,稍等。”然后就挂了。
我就纳闷儿,他怎么知道我要找他?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外面有人敲门,我走了过去,门边挂着一个显示屏,应该是连接到外面的摄像头的,我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青se长袍的中年人,剔着一个锅盖头,乍一看长得跟郭德纲差不多。我还以为是说相声的,心说二叔听相声都上门服务了,这土豪当的也真潇洒。
这时那个人一抬头,正脸在摄像头前照了一下,我这才看清,原来是铁砂嘴,于是忙把门打开,不等他进来我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二叔呢?”
铁砂嘴一笑:“关爷说有急事儿,忙去了,他说你到了,让我给你补一补课。”
“补什么课?”我把他让进屋,就问:“你知不知道我二叔忙什么去了?”
铁砂嘴走到书桌旁,啧地一声:“关爷真不知道爱惜宝贝,这么好的家具一层灰。”说着就用袖子去擦桌子。
这家伙没接我的话,我顿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狗日的肯定是二叔派他来拖住我的,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靠,想着我就戳了他一下,嘿嘿一笑:“铁叔,您最向着我了,二叔去哪了你告诉我呗?”
铁砂嘴也冲我笑了笑:“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关爷忙盘口的事qing了。”说完,又心疼兮兮地去擦那些家具。
我一看就火了,但是这铁砂嘴是关家五虎的老大,二叔手下最得力的人物,软硬不吃,几乎找不到弱点,我要想从他口中知道二叔的去向,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就看着他擦完书桌,又去擦太师椅,心里那个郁闷,暗地里搜肠刮肚地想着怎么让铁砂嘴就范,这丫的不抽烟不喝酒,也不知道好不好se,不过看他一副腐儒的打扮,估计不会犯原则xing错误,那这种人有什么喜好?古董!对,古董!想到这儿,我嘿嘿一笑,刚要去忽悠他说我手里有好东西,但是反过来一想不成,我在古董上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是他教的,如果被他问两句,肯定就露馅,不成,这法子不管用。
看着铁砂嘴心疼的样子,我立即心头一动:“有了!”想着,当即举起太师椅就想摔。
铁砂嘴吓了一跳,忙一把把我拦住:“哎呀妈呀!小关爷你疯啦?这可是明朝的东西。”我退后两步道:“你不说出我二叔的去向,我立马让这明朝的宝贝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垃圾。”
铁砂嘴一脸无辜:“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我不难为你。”说完,举起太师椅就往书橱上抡了过去。
黑影一闪,铁砂嘴立即趴在了书橱上,口中大叫:“我说,关爷去夹喇叭了,说要去湘西。”
我忙把力道收住,慢慢放下太师椅,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