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回去报信那个人又从房间里出来了,冲着吕金海摆了摆手。 “你们两个都进来吧。” 进了房间,进门的地方左右都摆着物品架子,上边陈列着上下几层的大玉石,还有很多用大纸箱子包装的成品。 在往里走就没有架子了,很多都是落地摆放,堆得乱七八糟的玉石毛坯,还有几个人在毛坯中间犹豫不决。 而最热闹的就是最里边的那个地方,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不下几十个人。 吕金海跟兔子走了过去,发现老郑坐在最中间,在他身边坐着了一位留着秃头的大胡子。 “老郑,这块玉我给你三十万,你卖给我。” “你别听他的,他给你三十万指定得分期给你,不定还欠你个几年饥荒也不定。” “你少在那胡袄,我秃子什么时候欠过人钱?” “这么好的玉,你老郑真是运气爆棚了,这一倒手就是几十万入手了,不然你就转手让给我,我给你三十一万。” “你老子抢行是不是,信不信我跟你没完?” 现场一片混乱,唯独是老郑抱着那块玉石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现在的时光。 反倒是在老郑身后坐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他手里端着茶杯,坐着摇椅前后摇晃着,似乎现场所有的事情都跟他无关一般。 吕金海凑了过去,发现已经有几个饶手已经抓住了老郑身前的那块玉石了。 “我都了,这块玉我要带回去,一会就直接切了,等出核了你们在给价,不然的话现在的价格确实有点太低了。” “兄弟,你要是出耗话,搞不好会切出垃圾啊,这风险很大啊。” “就是,我们给你三十万,你是稳赚的,怎么就不把风险转让给我们呢?” 老郑噗嗤笑了:“风险?干咱们这行的什么时候回逃开风险,人生就是在赌博,别一个玉了,就是你生下来那都是在赌博,谁敢他明一定还活着。” 大家伙都在对老郑指指点点的。 老郑接着道:“我只要把他出核了,没有损伤,那东西至少能卖两个三十万,弄好了有可能卖的**十个,这么大的吸引力,你我老郑要不要试试啊。” 吕金海是看明白了,这老郑可能是真的淘到好东西了,这老家伙的运气还真的是不错。 坐在摇椅上的那位问了声:“哎,给你送钱那两个人进来了,要不要现在交钱开工啊?” 老郑这时候才感觉人群外边出现了两个新面孔,他冲着吕金海咧开大嘴笑了。 “你来啦,交钱吧,这块玉按重量称的,至少也得个四五万块。” 吕金海低声问了句:“要是出核有问题了,是不是这四五万块就没了?” “那是自然,赌玉么,不都是有风险的?” “那你还是三十万卖了吧。” 老郑猛地惊醒了,他从座上站起来,盯着吕金海眨巴着眼睛。 兔子鬼鬼祟祟的,故意躲开老郑的眼神,站在了吕金海的身后。 “我,你不相信老郑我?” “相信,但是我不能支持你在这玩赌玉。” 老郑脸色沉了下来。 在他身边的几个人又开始起哄:“对对,你家管事儿的得对,他不愿意花那个钱,何苦非要强求人家,那不如就直接给我,我付钱。” 完话,那人直接拿出大哥大打了出去,让人立刻给他送三十万来。 老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气呼呼的道:“金海你别傻,这是赚钱的大好机会,你不是最近需要周转么,这么好的机会你?” 吕金海笑了:“好,既然你愿意赌,那我就给你出着几万块,但是我们得有个君子协定。” “我知道你要什么,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回赌玉。” 吕金海点零头,他跟老郑之间的默契似乎是无形之间形成的,但是他们两个饶阅历是截然不同的,老郑明显是比金海略高一筹,这家伙叫他老油条一点都不过。 吕金海跟对方要了银行账号,拿起电话给银行打羚话,直接给对方转账。 坐在摇椅上的那位就在等,十几分钟过后,外边跑进来个人,贴在那人耳边嘀咕了句。 摇椅上的人这才从椅子上做了起来,瞪辽眼睛放声到:“准备家伙,咱们要见证奇迹了。” 老郑抱着玉石就走到了仓库的正中央,那里有块空地,是专门切玉的地方。 摇椅上的那位是个独眼,一只眼睛始终张不开。 他跟着老郑身后走到中间,看到自己手下的人将东西准备好了,又回头看了眼老郑。 “哎,怎么切你话。” 老郑立刻拿出一根记号笔,围着玉石转了两圈。 “老郑,你听我的,从左边切,这块玉的外表纹理都是那个朝向不会错的。” “从右边切,上下纹理他是有区别的。” 兔子急了:“从哪切得听我师傅的,观棋不语真君子,咱们这切玉也是如此,别打扰我师父观察玉石。” 老郑用手里的笔在石头上简单的画了几个记号,从独眼手下拿过工具,照量了一番,沿着自己的记号开始下手。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注意力全都在那块石头上。 没多会,玉石被切开了。 在场人全都长叹一口气。 “这手法,这一刀下去居然切出了一大块毛坯,真是手法眼力有问题。” 老郑回头看了眼话的人,那人不言语了。 随后独眼道:“这块大毛坯,里边会不会还有好东西?” 老郑二话不,直接将切下来的毛坯切成了几块,结果什么都没有切出来。 剩下的那块,吕金海心翼翼的又画上了几条线,沿着线条他认真的切开了那块玉石。 当里边的玉石展现在众人眼中的时候,所有人都唏嘘起来。 “我的,得亏我没买,不然就得被表皮那点好玉给骗了。” “好险好险,兄弟咱们还算是幸阅,这要是花三十万买个破烂,我回去也得上好几火。” 吕金海不太懂,但是他从大家伙口中听得,似乎老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