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沙塔 第1119章 长见识得出去看

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其实就是耍嘴皮子，因为嘴是两块皮，说话不费力。

这个道理如今在这种环境中，朱允炆和方中愈两个人的身上体现的特别好，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讲，其实很多情况下都在耍嘴皮子，甚至可以说，好本事不错的讨论好，然后去忽悠其他人。

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那么复杂，经过他们两个人这样一讨论，所有的事情都变得简单了起来，可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的难。

皇帝朱允文不是不知道这种情况，甚至可以说多年以前他们就已经遇到了这个情况。

只不过那个时候高速的发展把他们感觉到的困难和问题状况全部都压缩掉了，这是掩盖了之后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这也就导致了现如今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处理。

这些年来有无数的人想要通过种种的方式来改变这一切，甚至是希望他们在这件事情之后，能够帮助更多的人做成这件事情，只是很可惜，想要让彼此完全的信任，其实是一个非常难的过程，甚至让别人真正的创新，一个人去做另外一件事还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很多事情并没有像建文皇帝朱允文和方中愈想象的这么容易，既然没有那么容易那么就会花费更多的曲折，也就是说要做成同样一件事情，需要付出代价也就更多。

郑掌柜，郑左书房的掌门人，同时也是当时方中愈的坚定支持者，当初的他一部分投资如今可以说让他收获了很大，不仅仅是家财万贯，更重要的是如今身份地位不一样了。

这一次建文皇帝，朱允文南巡，名单里就有他，他并不是通过交钱去购买的那个名额，而是被划为对国家贡献非常大的那一个层面。

评判的理由只有一点，那就是他所建立的书坊和印刷协会帮助了大明朝廷传播文化，传播思想，甚至是解决了帝国文盲的问题。

虽然说有些夸大，可是事实上确确实实是这样的，至少在之前他们没有做出这一番气味止血，百趣味想要学习或者说想要很容易的，学习还是非常困难的，毕竟不管是书籍还是笔墨都是非常昂贵的，但正是因为他们改善了笔墨纸砚，所以现如今情况变得比之前容易很多那些家庭贫困的人同样也能支持孩子读书。

所以更多的人对于他入选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意见。

这些年来，毕竟家大业大，所以郑掌柜纳了几房小妾，如今儿子都有五六个了。

好在朝廷严格要求，不允许大家太过强调级数之分，反而扼杀了其他孩子的成长机会，所以郑家的几个孩子都能够读书。

郑家的长子郑兴已经十六岁，之前跟着父亲做了不少的事儿，如今也是今世你数一数二的公子哥了，不过，毕竟出自书香门第虽然说之前家族并不高，但是家教还是非常好的，这一次对于父亲的入选，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立马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家里，他要跟父亲聊一聊，毕竟这么多年来他还没有离开过京师呢，虽然父亲经常离开京师前往各地，可是他却没有一次都出去过，所以这一次他想出去看看。

郑掌柜这些年来倒也没闲着，越发的富态，但是身体却很好，毕竟当初方中愈告诉过他们，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财富，如果想要还能够很好的享受这些一个好的身体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些年来他还是非常注意的。

“大公子。”

如今家大业大，自然宅地也就大了，朝廷并没有严格限制他们，只要他们不侵害朝廷的利益，如今大房子有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当然，更多的规矩其实已经被修改了，朝廷允许他买购买土地，然后修建自己的房屋，所以他们家也是大户宅院，当然也必须按照朝廷的规划来，不可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家里的仆人也不少。

当然更多的是雇佣的，毕竟朝廷提倡这些，他们家也不敢真正的说买卖奴隶，所以大部分人都是雇佣的好在他们家对象人也不错，所以这些年来也有不少的人完全依附于他们家。

郑兴对于这个情况还是非常满意，他自己也知道有些时候事情是相互的，幸亏自己的父亲并没有贪得无厌，也没有对厦门不好，所以如今他们家的情况相比较那些全是更多的人来讲还是非常不错的，毕竟其他人恐怕更多的对嫁人并不友好，所以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情况出现。

一路走过去有不少吓人，在跟他打招呼，他也微笑的啊，回应，很多人都说，长公子特别的，有耐心，甚至是和其他的公子哥不一样，有人隐隐约约还拿他与小芳大人相比，毕竟听说当年小芳大人也是这一班，对待任何人都很平和。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方中愈当初也是杀人不眨眼的，甚至亲自上过战场，屠灭过草原部落这些事情当初也是作为功劳宣传的，只不过如今小芳大人的身份地位越来越高，自然也没有人提起这个事儿，更多的都是宣扬他如何通过贸易，如何通过智谋平复了不少的边境大患。

对于更多人来讲，这样的行为才是最正常的，毕竟依靠杀戮不是仁义之人所为，朝廷纵然不再宣传那些，可是也不会允许真正的大量的造杀戮一经后世之人还是会明明白白的看着这些的。

郑掌柜的书房里摆的大部分都是与他相关的，当然更多的都是方中愈的手稿，当初方中愈写下了不少东西，只要能够对外公开的，基本上都由他这边进行校正，然后坎坷印刷，所以不管是原本还是抄本，他这里都有着大量的。

对于这些东西，他也从来没有想过销毁，甚至说他把它作为收藏品，因为仔细研读这些东西可以帮助他获取更多的资讯，因为从这里可以判断出，同时也能够在接下来方中愈会做些什么？

方中愈的论点其实很多人都在讨论，甚至是每次方中愈你做出什么东西来之后，都会引发无数的浪潮，如今北方孔家已经衰落下来，新接任的孔家三老爷，如今正在慢慢的改造孔家，他们也知道有太多的人不服气，可是大事之下，个人的意志是躲避不了朝廷的意志的，所以也不得不接受，既然如此方中愈就更加大胆的抛出一些观点了，这些年来改变的事情也很多，方孝孺的大力支持让很多理论都变得更加的切实可行，再加上方中愈也确确实实做出了不少的功绩，所以让更多的人都深刻的知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做到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玄乎，但这就是事实毕竟当机量更大的时候，最终带来的结果就是如此，那就是如果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大批量的做的时候，最终总是会产生亮点的，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和之前一样，他们不仅习惯了这些，同时也相信方中愈确确实实在某些方面有着超乎常人的能力，这也帮助他们在更多的情况下，过去拿不少的东西。

郑掌柜也是一样，他和卢掌柜王师兄还有更多之前团结在方中愈的身边人一起，构成了大量的方中愈的忠实粉丝，同时他们也经常在一起讨论做这些事情的判断，越是讨论就越发觉得方中愈提出来的观点，在某些时候都是远远的超过他们自己的想法，在这之后他们必须要保证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存在的。

每讨论一次他们都有着更新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大明帝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仍然可以很好的运行下去，就是因为他们这些人会不断的完善方中愈的理论，根据大明帝国的现状，加强理论的改变。

如今试错的成本并不高，因为很多事情都是从最开始开始的，在之前没有出现过，再加上大明帝国的地盘越来越大，自然有无数的地方可以供他们实行这些理论。

正是因为如此，最终得到的结果都还不错，这也让更多的理论更加快速的得到国人的认可，毕竟已经有过一次试错之后，其他人再根据这些事情来做具体的事，就会更加容易。

郑掌柜的书房之外，他的长子郑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敲了敲门。

“进来吧。”

“父亲。”

“兴儿啊，学堂没课了？”

这才是令郑掌柜更加奇怪的地方，毕竟按照正常的情况下，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学堂上课。

明年郑兴就该冲击学院了，毕竟学院是他们如今的最高学府，不管是哪一个学院，只要他们真正的能够达到这一地步就可以报考，所以在这个时候还是要有不少事情做的。

这个时候他跑回来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郑掌柜看来是不应该的。

他的孩子还是应该遵守规矩的，所以他感觉到有些不太对。

“哦，父亲，今天临时放假，陛下不是要即将南巡吗？学院里如今很多人都在做着准备，所以老师们特别的忙碌。”

真心也解释了一下，虽然刚刚父亲并没有发怒，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可能生气了，所以立马解释了一番，他也知道父亲，对，与他还是很严格的，毕竟作为郑家长子，以后要接掌的可能是整个家业，可是如果他不好好表现，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出息的话，这所有的一切也不会落到他头上，毕竟朝廷是支持分家的，也就是说他的那些弟弟们依然有资格分走他的所有一切。

“那你这回来是打算？”

“父亲，听说您是这一次，陛下南巡的伴驾人员之一，孩儿想跟你一起去。”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郑兴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路上他想了无数个理由看能不能说服自己的父亲可是最终，他都放弃了他还是选择直接跟自己的父亲说出来因为他，隐隐约约感觉到父亲会答应。

毕竟不管是谁如果孩子想要出去见世面的话作为父母的多多少少都会选择支持更何况父母还真正的有能力所以他觉得父亲至少会支持他这件事。

郑掌柜听到之后笑了一下。

“怎么突然有这么个想法了？”

本来郑掌柜是想直接反驳的，毕竟朝廷有朝廷的法度，建文皇帝朱允文，当今陛下南巡，这是一件大事，就算是如今有大量的人员伴驾，所选择的人员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确定的。

不管是之前说要对朝廷做了大贡献的人挑选还是用金钱来购买那个名额，这都是有要求的，甚至可以说对于更多人来讲他们通过那个金银所获得的机会。

这是朝廷所作出的让步。

毕竟对于更多人来讲，恐怕从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现在有了这样的发展，其实也就意味着，朝廷确确实实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跟建国皇帝朱允文亲近一番。

大明帝国统治的基础是全国百姓，可是中间的管理基础却是那些官员和那些大商人，朝廷之前支持发展商业也就意味着不会过度的限制他们，只要他们还没有突破底线，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允许的，这一次也是朝廷所绽放的善意。

毕竟大明帝国越来越强势，很多人都在担心，朝廷越来越强势之后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所以在这一刻朝廷多多少少还是要做一些事情的，让那些人稳定下来不必担心超群，会做一些对他们不利的事。

所以说这些事情，真正的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些。

这也是为什么有不少的人仍然会努力的，去把这件事情接着做的原因。

“孩儿想出去看看，这些年来孩儿每天都能通过不同的渠道了解到我们家的不少大事，可是却从来没有亲自去看看，也没有那个机会，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孩儿也想出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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