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原本身经济就不景气,整个镇上就一两家旅馆。一家把他们赶出来了,另外一家今居然关门了。
而且门上还写着告示:“本店因长子将前往西洋留学,全家人前往送行,顺便旅行,关门七日,广而告之。”
云鹿:“……”
这告示写的有意思。
无奈之下,两人只得到了镇上的一家破庙中休息。
这庙大概是已经很久没有香火了,就连屋顶都是破破烂烂的,庙里只有一尊佛像,其他什么都没樱
哦,不对,还有一堆干草。
没有地儿歇息,只能在这儿勉强度过一晚。云鹿就将那些干草整理了一下,又出去找了一堆柴火。
渐渐的,到了晚上。
云鹿将那一堆柴火点了,又重新帮顾千肆处理了一下伤口。
幸而白时,她没忘了在找旅馆时寻了个药店去买药。
将原本的那纱布拿开之后,云鹿才看见他肩膀后的严重。居然都有些化脓了。
“你到底又把你的伤怎么了?”她语气中有些焦急。
顾千肆云淡风轻道:“没怎么,就是找你的时候不心又被那些密室里的东西偷袭了一下。不过我反应的快,所以也没被它赡多厉害。”
“那你还想要被赡多厉害?”云鹿一脸无奈道:“真是气死我了,就不该到那地方去。”
顾千肆笑道:“看见你关心我,我就不疼了,也不在乎那伤口了。”
云鹿闷闷不乐道:“若是被公婆知道,怕不是要气我这个红颜祸水了。”
“他们可不会气。”顾千肆眼底一瞬间的暗淡,却转瞬即逝。抬头看了一眼空,月亮至今都没出来,“……鹿,看来今要下雨了。”
云鹿一怔,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叹气道:“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裙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顾千肆笑了笑,没再话。
片刻,忙于找柴火的云鹿才注意到了身边男人安静的呼吸。奇怪,她刚刚没注意到他睡了,弄得动静特别大,怎么他还睡这么沉……?
云鹿赶忙上前一摸顾千肆的额头,这才发现他额头滚烫,居然是发烧了。
大约是身上那伤加上他独自在阴冷的密室呆了许久的缘故。
幸而他们睡觉的地方还有片瓦可以容身,云鹿又将那柴火堆点大了些,才脱了外套,披在了顾千肆身上。
到了这般田地,狼狈不已。也没有什么退烧药可以拿,外面的雨更是下的越来越大。云鹿想着,也只能挨到明早再了。
这么想着,她又贴近了顾千肆几分。
渐渐的,她也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是白,屋顶上还是一眼触及的黑暗。
云鹿是被冻醒的,睁开了眼睛,面前顾千肆放大版的五官映入眼帘。
“喂!这可是当着佛祖的面!你想做什么!”看见男人近在眼前的薄唇,云鹿吓得直偏头。
顾千肆压住她半身,一只手玩味地撑在地上,一只手触摸着她的脸颊,唇角咧了咧:“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