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舟,你这个就过分零儿吧!” “就是,这不摆明了欺负人嘛!” “……” 这会儿围观人群都一副终于明白聊模样,为什么蓝介不要钓具,那是因为别人游泳一把好手。 可这童舟倒好,一个由头就给人堵了后路,不是摆明坑人吗? 着实是过分零儿吧! 然作为关键人物的蓝介一行人,听着童舟这话却依旧镇定。 蓝介耸耸肩无奈举手。 “既然你觉得有必要,那我就同意吧!不过我还是不需要钓具。” “!!!” “!!!” 不止围观群众懵,连童舟也懵了,这家伙到底听没听懂规矩。 不用钓具,又不能下海抓鱼,这要怎么比? “兄弟,你不考虑一下吗?” 姚宏进忍不住问一句。 只得见蓝介依旧摇头,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得撩了,自己还是坐等看戏吧! 之前你童舟别哭鼻子,我看待会儿哭鼻子的是你自己。 “喂,你还比不比啊?我都快睡着了……” 蓝舞在边上伸懒腰打哈欠,似乎真一副无聊到要睡着的模样。 童舟看过去一眼蓝介,得见对方表情淡定,心中已然下定决心—— 既然你上赶着送钱来,我就不客气收了! “好,大家伙儿做个见证,这就开始了!” 童舟手里钓具一甩,固定在围栏边上,动作流畅利落,果然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鱼饵一流,还是下手稳准狠,当即就有鱼咬竿,拉上来就是一条型双头鲨,不过幼生期。 另一边马上有人准备着称重记录,然后将鲨鱼放回海域,只有成年大鱼他们才会留下来吃。 甲板上顿时分成两拨,一拨忙的热火朝,另一波等得百无聊赖。 因为和童舟明显不同。 蓝介的动作,不是钓鱼,怎么呢?就是和正常钓鱼完全没关系。 当然如果蓝介自认这是钓鱼的话,他们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毕竟,是是是,你钓鱼就是钓鱼,我们头发长见识短,都是文盲。 不过你要是真钓上来鱼,我们就认了! “他不会是在给鱼下咒吧……” 又拉上来一头鲔鱼,童舟看蓝介盘腿坐的模样忍俊不禁。 毕竟盘腿莲花坐,双手放在膝头,眼眸紧闭,这状态,是打算给鱼超度超度,然后让他们自投罗网吗? “鱼群来了!” 有人看到远处飞鸟群,忙着喊一声。 童舟一看面上突现喜色,立马调整状态,这条船行进的方向,正好对着鱼群,这一波下来,自己保证那个蓝介再也别想追上。 然,就在蓝介准备充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时候。 旁边蓝介,动了。 虽然依旧盘腿坐,但双手却高举向,口中念念有词—— “鱼啊鱼……我是你们的大海之神……” “都献祭吧!献祭吧!献祭你们的灵魂,不顾一切冲向我吧!” “……” 所有人听到这话,均表示—— 可怜这孩子,真是病得不轻! 可也就是蓝介话音落下之后,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 就那么突兀的,发生了。 就在大船和鱼群碰上的时刻,仿佛所有鱼都长了翅膀,不顾一切的飞上船来。 甲板上的一边,不过片刻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鱼,大颜色数不胜数,品种自是不用。 这情况,一直到穿过鱼群,才堪堪停住,只余下一双双惊慌的眼睛,看着蓝介像是看着怪物。 喉咙‘咕噜’一声,童舟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遭到了冲击。 看看自己这边,再看看蓝介那边…… 草!这还怎么比! 那是什么怪物! 这叫钓鱼吗?这比渔船还可怕吧! …… 怪物!怪物!怪物! 这是童舟唯一的想法。 “我该赢了吧?” 蓝介起身笑嘻嘻,仿佛做了一件多平常的事儿一样。 童舟死盯着他,脚下一个不稳:“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呸!” 蓝介啐一口:“你才是怪物!” “你看似懂钓鱼,实际上却半点儿不懂钓鱼,钓鱼钓的是心,你用铜臭沾染了这颗钓鱼的心,所以不如赤子之心实属当然。” 陈大相一句话出口高神莫测。 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然实际上的结果却是,心里想笑不能笑,着实憋得人有点儿难受。 毕竟其实蓝介一个口哨,就能让鱼成群结队往上跳,刚才那番动作,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所有人一副恍然大悟模样,看过去蓝介,又看看童舟,惊觉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都要对大海有敬畏之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姚宏进深吸口气,面上感慨颇多,如此动静,让人讶异在这大海当中,自己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蓝介笑嘻嘻不好意思挠头,单纯模样还真有点儿保有赤子之心的意思。 “虽然时间还没到,不过看这场面,应该谁胜谁负已经很明朗了吧!” 姚宏进眼神看过去童舟方向,明显能瞧出来对方心情不太好。 自然,心情能好就有鬼了。 喉头滚了滚,童舟梗了梗脖子:“我输了!” 只一句话转身就走,却被蓝舞给堵住去路,大眼睛忽闪忽闪:“喂,办事儿耿直点儿如何?是我们到时候去你家拿地契呢?还是你送过来?” “就是,虽然我们也不是太想要,不过不要白不要是吧!” 蓝介上前抄手站定,直接同一战线。 童舟眼神微冷在两人面上扫过。 “等回去之后,我会亲自送到城主府,不过会几位操心的,这下可以让开了吧!” “当然可以!” “有你这句话就放心啦!” 蓝介蓝舞默契十足,一唱一和配合度超高,大眼睛笑眯眯变成月牙弯弯,像只狡黠的狐狸。 陈大相摇头好笑,宅子倒不重要,他们高兴就行了。 这样看来,这上去仙岛以后,应该不会有不长眼的人来找麻烦,自己可以放心办大事儿了…… —— 临近仙岛约还有两日路程,大祭司好奇看向船首那间船屋。 “话那家伙从一上船就没出来过吧!” 陈大相瞧一眼不可置否:“可能是晕船也不定,所以不好意思出来。” “黔…你以为像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