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小雅总听男人的声音耳熟,她没再迟疑,抬腿就走进了病房。
这才看清,刚才与聂子黎说话的男人,竟是刚刚在新星选拔赛的评委之一的聂封。
这令她吃惊不小,聂封不仅在国内是家喻户晓的知名作曲家,在国际也赫赫有名。
没想到他们竟是父子。
聂子黎看到幕小雅后,刚刚的怒意明显收敛了不少。
“你走吧,我要跟朋友说话。”
聂封看了眼幕小雅,对她浅浅点了下头,说道:“你先跟子黎聊着,我去给他买点营养品。”
说完,就向病房外走去。
等聂封的身影消失后,聂子黎不禁抬头,向门口的方向看了几眼,眼神很复杂。
幕小雅把地上扔的东西收拾了下,才坐回病床边问道:“什么事发这么大的火?”
聂子黎淡然道:“心情不好。”
“因为你父亲?”幕小雅追问。
“他不是我父亲,他把我跟妈妈抛弃了!”
幕小雅听了也很吃惊,“你不愿意说,可以不告诉我。”
聂子黎与幕小雅之间的沟通方式,一直都是直来直去。
在她心里,一直把聂子黎当做她的男闺蜜。
但她尊重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有些事不愿被人挖出来,晾在光天化日之下。
聂子黎并没想隐瞒她,轻声说着:“他在我十三岁时就去了法国,一直没回来看过我跟妈妈,我妈妈在半年前去世,想见他最后一面,他都没回来。”
幕小雅不解问道:“他也许在国外有重要的事?”
聂子黎话里透着恨意,“他在国外早有新家了!”
聂子黎从没跟她讲过自己的身世,原来他的身世更加悲惨。
“但你爸爸还是来看你了,你们是骨肉至亲,血浓于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他儿子。”
聂子黎哼了一声:“我绝不会原谅他。”
他说完,就不吭声了。
幕小雅还是安慰着:“至少你还能见到爸爸,我父亲早在十年前就不在了。”
为了缓解气氛的压抑,她把用手机录的选拔赛现场录像放给聂子黎看。
却忘记聂封点评选手的一段话,也在录像里。
聂封当时的评论非常精彩,使幕小雅立刻将他路转粉,并从头到尾都录了下来。
当聂封的影像出现在手机屏时,她才想到聂子黎正恨着他呢。
当聂封批评参赛者的犀利言词一放出后,她有些心虚地手捂着嘴,担心聂子黎会因此大动肝火。
当反应过来要将这段视频关掉时,却发现聂子黎正在安静地看着手机屏幕。
原来并不像他嘴里说的那样,对他父亲恨之入骨。
而当他看完视频后,才发现幕小雅正盯着他看,他只是淡漠地说了句:“只是随便看看。”
说着,就把头扭到另一边,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幕小雅又安慰了聂子黎一番,见天色不早了,便起身告辞离去。
当她刚走出病房时,意外的发现,门口不远处,立着一条黑影,走过去,才看出是聂子黎的父亲聂封。
聂封已那里站了很久,他看到幕小雅时,眼神中满含感激。
但他并没未叫住对方,只是冲幕小雅轻轻地点着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幕小雅才走出医院,就发现那辆豪华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口。
霍亦铭看到她后,正从车上走下。
幕小雅看到男人后,笑问:“这么晚还来接我?”
她只随口跟霍亦铭说,到云海医院看望朋友,没想到他连电话都未打,就等在医院外。
男人揽着女人的肩,柔声轻笑:“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幕小雅一对黑亮的大眼睛看着男人,口中责备:“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如果我提前回去,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霍亦铭最无法抵抗的,就是小女人那清纯的小眼神,抿唇笑了笑:“我知道你还在里面,走吧。”
云海医院离他们所住的雨花小区并不远,两人没再乘车,而是手牵着手,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向前走。
“小铭,我们会永远这样走下去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真担心哪天醒来,发现你会不在,而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幕小雅声音轻颤。
男人拦着女人肩头的手更用力了,“宝贝,别这样想,如果你希望这是梦,我会帮你把它做到永远都不会醒来。”
幕小雅站住,扭头认真地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男人表情严肃,深情地看着女人的眸底,似乎要将它洞穿似的,“因为心底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对她好,对她好,不然就拍死你!”
“你真坏!”
幕小雅起初还很认真在听,没想到后半句把她惹得噗的一声笑出了声。
谁说她家小铭总是黑着脸,不苟言笑的,她觉得他很有幽默细胞呀!
霍亦铭:难道你没发现,我的笑只为你而绽放吗?
幕小雅:我看你平时对着左木辰,南宫雪莉笑得也很明媚灿烂!
霍亦铭:那都是敷衍的笑,应付的笑。
左木辰:亏我还把你当成好兄弟,原来都是在应付我!还能不能愉快做兄弟了?
霍亦铭:老婆最大,兄弟你只好先靠边站了!
左木辰:眼中满是怨念……
两人走进卧室,霍亦铭洗过澡就着身子,大刺刺地躺在了大床的中央,身体还不时的在床上蹭啊蹭,等待着洗白白后的小女人出现。
幕小雅走出浴室时,看到的就是他家小铭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那个妖孽般男人的身体正在床上不停地翻动着,口中发出隐秘地低声呻吟声,每一声低吟,都将她身上的某处挑逗得心痒难耐。
她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里干得厉害,用力地吞了吞口水,但眸光还是不自觉的向那个作怪的男人身上偷偷地瞟着。
她发现自己说出的话都带着嘶哑,“小铭,快点躺好,不然不让你抱了。”
霍亦铭这些都是从某岛片学来的,只不过由于时间仓促,他只学来一些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