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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演天地 第175章 感激

作者:一木千叶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4-10-02 22:41:37 来源:258中文

有了这句话,丁?感激涕零,只差没叩谢皇恩浩荡,一口气没松下来,又闻他严声问,“我问你伊傅严的不动产查到没有?”明显有了怒意。

“那……那不是阿金在查的吗!!”金家向来和欧洲黑帮有理不清的关系,最近几天秦诺只管在家里守着他的心肝宝贝,却不知道,在伦敦通天本事,黑白交好的阿金,动用全部人脉,硬是没查到半点蛛丝马迹。

得了秦诺一个‘饭桶’的眼神,跑腿小弟气馁,“秦哥,这次大小姐跟你回来,恐怕不会再有别的心思了,任你搓圆捏扁,伊傅严的不动产,肯定是留给大小姐,他活不长了……”

何必,计较那么多,在意那么多呢?

说完颤巍巍的小眼神瞥向秦诺,他头微低,像是在思考。

好一会儿没说话。

丁?耳朵竖直,感官全开,想从那座冰山身上感应到点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秦诺在想什么,但他设身处地的幻想过,如果换做是自己遭遇了那些事,一定会手刃仇人。

一路看到现在,大小姐出现后,秦诺在本质上慢慢发生着改变,丁?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可真要为了身边的人好,他更知道,抱着仇恨过一辈子是最不幸的。

安静许久,忽然跑腿小弟不知哪里来了勇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他说,“秦哥,其实有时候放过,未必不是一件坏事,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放过……?

想不到平时看上去最没谱的人,竟然一句话让秦诺陷入沉默,这就是所谓的‘旁观

可是,当你终于将期许久已的至宝捧上手心,怎么会忍心将她摔碎?

不自觉露出淡淡温和的笑,心绪似乎安然了些,合上门,返回书房,继续他的工作。

从伦敦回来,伊笙高烧不断,醒来过一次,模模糊糊的看到他放声大哭,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今天再醒来,便是勉强出来的笑脸。

他知道,她已经断了再伴在伊傅严身边陪他走完最后一段路的念头。

她强颜欢笑,顺应他的‘天命’。

放过……放过自己?

反复思考着这些话,阿金的来电在这个时候响起。

“伊傅严的不动产已经查到了。”阿金,比起丁?要稳沉千百倍,他的家族背景之大,能力之强,肯和秦诺来s市打天下,颇有高处不胜寒的共鸣。

不同与丁?的跟随,和秦诺,更甚是搭档,而他从来,也不会让他的搭档失望。

彼时秦诺心情欠佳,结果是他想要的,却丝毫愉悦不起来,他站在别墅外的游泳池边,就和当时伊笙初入这里时站的位置一样,面对着零度天气而结了一层薄冰的透明池水,神色有些茫然,飘忽的问电话那头的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永远都不会失去。”

阿金似乎还在伦敦,为了伊傅严的事情奔劳n天,他们二人说话从来都直来直去,哪里会谈论什么‘失去’之类意识流的话题,那边的人愣了几秒,而后轻笑,笑声里有种‘你栽了’的意味。

“不想失去――”咀嚼着其中的意思,阿金笑得几分邪气,“对于我来说,如果不想失去,那就不择手段,然后,永远的占有。”

说罢秦诺低头无奈的笑,这种问题问他真是……

“觉得问我是浪费时间?”

“不。”秦诺很淡的否决,有种理所应当的释然,眼眸之中忽而光亮,“大概就是这样吧。”

电话里那个声音更加肆意张狂,“当然,谁叫我们是同一类人。”

……

时光如流水,在秦诺悉心照料下,伊笙痊愈得很快。

s市的大学生们因为冬季的寒冷,整日整日的窝在家中,连最喜欢派对活动的安琪都不愿意挪出宅子半步。宿舍里的一众闺蜜例行公事的探视过病人一次后就再未露面。

接着,伊笙在电视里看到伊氏和政府合作案的奠基仪式,就在明天。

这类仪式之后都会有酒会,s市的政府已经很多年没有招标开发那么大的案子了,所以电视台都会全秦报道,最近秦诺虽然尽量把工作带回家来做,她也能看得出他很忙。

问题是……明天他会带谁去参加晚宴的酒会?

晚饭时间,伊笙被阮乐乐开车接去香香居。

那个在外面工作了一天没有现身的男人是这样让阮乐乐带话的。

“你家秦先生说,晚上他参加完酒会,就来接你。”开着车,漂亮的女司机不时偏头关注副驾驶上的人的脸色,“听说你前段时间病得厉害,我姐今天熬了温补的汤,不过看你脸色已经好很多了,秦诺去参加晚宴怎么不带你去?”

出席这种高级酒宴,身边没有女伴,对其他嘉宾来说是不礼貌的,可是伊笙现在在这里,秦诺身为今天主办方之一的**oss,不可能身边无人,阮乐乐问到了点子上,伊大小姐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呃……”阮乐乐就是有这点小强精神,绝对宁死不屈!

一边稳稳的开着从宋箫澈那里借来的b,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秦诺没邀请你?”说完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是拒绝他了勒!”

伊笙的眼神更加哀怨!

下午她特地给他打电话,东拉西扯说了一堆没对到点子上,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

不是她不愿意去,是人家根本就没想到她……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哈~”安慰人什么的,阮乐乐最不擅长了。

她知道秦诺对旁边这人是霸道到什么秦度的,否则伊笙爷爷的病情那么大的事情,他还需要瞒着她瞒得那么深。

这对人也真够奇怪,明意相当,心如明镜的人都能看得出个端倪,在外人面前别扭个什么劲!秦诺也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小男生哇?

伊笙不说话了,埋着头折腾自己的手指,眉头皱得死紧,真是让直性子的阮乐乐大呼受不了!

二话不说,方向盘一打,b违章调头,被前面的监控器连闪好几张图片,女司机豪放笑,“哈哈!这下宋箫澈要遭殃了!走!我们杀去酒会,看看秦诺今天找了个什么歪瓜裂枣的人带在身边。”

匆匆做了造型,在商业街的名店选了漂亮的裙,阮乐乐化身女骑士,将公主送进双子大厦。

巧的是丁?在里面招呼得闷了,出来透气,一看伊笙盛装而来,惟恐天下不乱的潜在基因爆发,连忙挥手示意保全撤退,勾着腰把人迎了进去。

说是秦诺刚致完酒辞,那举手投足,那气度风范,那光彩照人万丈光辉的,引得掌声雷动,反正现在里面热闹得很!

阮乐乐冷哼,管他那么多呢,劈头直问,“秦先生的女伴是谁呢?”

丁?是人精中的人精,一听话里的弦外之音,再看大小姐不情愿的表情,立刻就懂了!

秦先生的女伴啊……他笑得可贼了。

……

酒会中优雅的音乐漂浮,夹杂着人们侃侃而谈的话语,双子大厦最大的宴客大厅中央顶端,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耀眼,政界要员,明星名模,商场名流齐聚一堂,给足了伊氏面子。

秦诺刚领着他的女伴退出舞池便被一干人围着敬酒,身边的人视线一片,就看到入口处姗姗来迟的人,顿时眉开眼笑。

秦先生的舞伴,阮乐乐口中长得歪瓜裂枣的安琪,状似不经意对他道,“?~我说,那个是伊笙吧?”

安琪用调侃‘我没眼花吧?’的口气对秦诺说笑,旁边的人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瞳孔一缩――

原本就犀利的眼眯起,看着阮乐乐一副为人出头的模样,将伊笙拉着往自己站的方向走,身后跟着脸上坏笑的丁?,真是恨不得天下大乱!

耳边,心肝宝贝的闺蜜外加亲密舍友再吹吹凉风,“哦哟~我们家阿笙今天真是明艳动人,就是那个……脸色不太好?秦先生,机不可失啊!”然后很自觉的,飘走了。

伊笙的表情确实不好看,少有的扭捏和不自在。

她已经太久没有出席在公开场合,竟然有些生疏了。

即便如此,下午迅速挑选的裙子还是相当养眼――

黑色的抹胸设计露出圆润的肩头,不用看后面也知道,肯定是大秀玉背,收紧了的腰身和蓬松的下摆呈半圆形,前面只有膝盖上三分还要短,后面拖长着几乎快垂在地上,无暇的长腿蹬着最新款的高跟鞋,莹润的肌肤弹指可破,看得秦诺血气上涌,只想立刻脱下外套把人裹紧,然后撤离现场,改天再收拾那些投向伊笙各色目光的男人!

奈何……

作为今天宴会的主人之一,他只能保持绅士微笑,用温煦的目光把小公主迎过来。

“怎么来了?”手里举着还剩一小半香槟的杯子,笑得优雅迷人,近距离看她这一身妆扮,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吊着两枚小钻石,映衬着会场顶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来的光晃得人突然烧起莫名其妙的火气。

伊笙从来都知道他这笑虚伪到了极点,再说,她为什么不能来?

登时面色更沉,“我来这里碍到你什么事了吗?”

火药味十足,秦诺立刻听出端倪,可是她这个样子越看越可爱,不用想就是吃醋了,是谁下午还试试探探的给他打电话,当时没听出其中的意思,现在想起来才恍然,心情愉悦,微微俯身下去问她,“吃醋了?嗯?”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今天的秦诺怎么看怎么有种的味道,伊笙还在思想着是不是错觉,忽然他抬起头,脸色摆得很正的对她身后打招呼,“左伯父,好久不见。”

暗自做了个鬼脸,她不屑鄙视,这家伙又在演戏!

回头看去,安琪的手臂挽在一个中年身形有些发福的男人身边,二人脸貌神韵极其相似,伊笙嘴快,也跟着叫了一声,“左伯父。”

左家是s市的老家族了,直系开枝散叶,有从商的,也有从政的,还有些小辈在各种圈子发展得风生水起,现在的当家话事人,是左安琪的父亲左有成。

秦诺他是认得的,而且还赏识得很,甚至列为金牌女婿最佳人选之一,可是他旁边的小姑娘是谁呢?

明明今天他的舞伴不是自己家的掌上明珠吗?

顿了半秒的思考,足以让曾经自如来去伦敦名流圈的伊笙察觉细微的心思,当下看向安琪用眼神示意她介绍,没想到这死丫头乐和的挤眉弄眼,就是不说话。

关键时刻,忽然感觉腰肢被旁边的人轻易一带,秦诺笑得温温润润的回答,“她是我未婚妻。”

舞池中央,伊氏的主人拥着他的未婚妻翩翩起舞,引来目光无数。

站在装饰会场的希腊雕塑群旁边,左有成看着舞池里那对天作之合的璧人,男主角是他心心念念的最佳女婿人选,无奈,怎么就忽然多出了一个未婚妻。

在场大多嘉宾与他心思一样,都对秦诺的舞伴,那位集高贵大方青春貌美的小姑娘充满好奇。

别以为上流社会的人不会八卦,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爸。”左安琪笑眯眯的走到父亲身边,主动介绍,“那是伊笙,伊家大小姐,我在伦敦念书时的好友。”目光放在好友身上,被秦诺带着起舞的伊笙虽然脸色依旧沉,但这两个人,怎么看怎么相称,“你看他们,很登对是不是?”

伊家大小姐?女儿不说他还真忘记有这一号人物了。

现在的伊家,只要秦诺愿意,立刻就能改姓‘秦’,如果说这是伊傅严将伊氏交给他的条件,倒也不失为上佳之选。但是想起十多年前那些传言……

秦诺。

默默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个姓氏,左有成忽然对女儿嘱咐道,“以后最好离秦诺远一点。”

左安琪不解,“为什么?”伊氏刚落脚s市时,父亲不是还要她多和秦诺打交道,那未说出来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

“我是你爸,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左有成声音都高了几分,他们左家也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女儿,“伊家现在太复杂,你眼浅,看不到深处。”

安琪暗暗做鬼脸,老爸凶她……回家找左太太告状去!

舞池里,伊笙一直低着头,随秦诺带着她的舞步,心里有诸多不满。

为什么出席这些活动,他不邀请她?可是她自作主张的来了,他却又在别人面前干脆的承认?到底是她想多?还是他擅作主张?

一曲即将终了,拥着她起舞的男人突然开口问,“准备好了吗?”

“什么?”她从满腹心思中抬头给他个疑问眼神。

秦诺笑,干净清朗的,眼里满怀纵容,“你该不会只是为了一时无聊才到这里来解闷吧?我费尽心思瞒着媒体让伊小姐过普通人的自由生活,是你自己主动走进来,要站到我身边,我可大大方方的把你介绍出去了,难道伊小姐现在还想反悔?”

他话里夹着玩笑,哪些是真的,伊笙还是听得出来。

也是这番话后,她才后知后觉,对哦……以前和他约好的,他是在保护她不受外界干扰,自由自在生活,而非她想的……见不得光的隐藏。

抬起头抱歉的看了秦诺一眼,“对不起,我忘记了。”

曲终,他携着她向舞池外移去,远远瞄过去,伊笙已经看到很多陌生的宾客举着酒杯在等待他们二人,不由打了个冷颤,秦诺说的‘准备’是这个意思。

“我……不太会喝酒。”她颤巍巍的低嚎了声。

“放心。”拥着她那只手臂收紧了些,秦诺舒眉笑得轻松,凑近她额角亲昵的吻了一下,“万事有我。”

类似酒宴,作为主人家,不被宾客围着敬酒是不可能的。

走出舞池,两个人就被包围,幸而高级酒会上只用香槟,每次修长的酒杯送到伊笙面前,秦诺都笑得温雅的接过去,说,“我未婚妻不会喝酒,今天由我代劳了。”

这些被伊笙看在眼里,心里不是不感动的。

喝了一圈才被放过,秦诺被丁?扶出大厅,临走前找到左安琪,请她帮忙跟今天获得许可进场的记者招呼,伊笙的事情暂且不要公布出去。

听的人只当是过度保护,好友被这样一个男人呵护备至,自然是跟着开心,大大方方的就答应了。

回到别墅,已经深夜。

自从秦诺开始被一杯又一杯的灌酒之后,伊笙都不再说话,心里跟着疼!在她看来,舞会晚宴不过是玩乐的地方,忘记还有‘应酬’这一回事。

进了门,鞋子还没换下,她对靠在门上的男人说,“我去给你泡解酒的茶。”伸出去准备开灯的手忽然被秦诺抓住,往自己身上一带,转身就将她压在门上。

黑暗中,沉淀了一片让人心惊的静……

那一刻,他的面容深深印刻进她的脑海里,然后听到他说――

笙,你终于是我的了。

……

朦朦胧胧中,她从一阵极不舒服的感觉中醒过来,浑身麻木,就好像骨头被拆卸,然后重新组装了一遍。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清晰无比。

睁开眼睛,视线里率先闯入的是秦诺的睡脸,他们相对侧眠,呼吸着彼此的呼吸,睡得正沉,一只手横在她身上,她想不通,明明昨天做坏事的人是他,凭什么能睡得那么心安理得啊?

她想踹他一脚,但居然心虚的不敢,不是听宿舍理论知识最丰富的莫颜说,通常这种时候男人都会对怀里的人呵护备至?

寒意浓厚的清晨,伊笙有种梦碎的感觉。

昨天晚上的秦诺,把她真实的吓到了。

她就这么怔怔的看着睡得很深的那个男人,越看越觉得委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诺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眉头拧得死紧的伊笙,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微微一愣,宿醉和剧烈运动导致人懵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在伊笙眼眶快要决堤前,一把将人抱紧,哑着嗓子笑,“拉着脸做什么?我又没说不负责~”

哦……原来有人吃干抹净还会给自己擦嘴巴,醒来第一句竟然那么靠谱,靠谱得伊笙咬牙切齿,清早第一次人品爆发,对耍无赖的男人十分有骨气的负气,“我有说要你负责?”

说完就猛的推开他抱着被子要走人,秦诺手快,她人半个身子没起完全又被他拽回去,被子裹好,搂在臂弯里,细心在耳边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忘了分寸,对不起。”道歉态度诚恳得不得了。

“我问过你,你说没醉的。”被裹在被窝里,秦诺压制得她动弹不得,伊笙只好来回上下扫视他,用怀疑的眼神。

他只是笑,清早声线里有难得的暗哑和性/感,自顾自的乐和了一会,才对怀里才占为己有的小女人开玩笑,扬起眉稍状似正色的问,“我说什么你都信?”

一句话又热得伊笙炸毛,然后人就笑着不厌其烦的哄,嘴上抹了蜜似的,心情真是……天花乱坠的好。

闹了一会,伊笙大悟现在自己是砧板上的肉,菜刀在秦诺手里握着,她也不再向恶势力反抗,默默随他抱着,就是表情不怎么好看。

“怎么了?”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东西,秦诺心底也在细细的回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确实过火。

正琢磨要怎么弥补,伊笙忽然闷声闷气的问,“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当她是什么?回她个极其诧异的眼色,她到现在还不明白他心底的想法?

可能是被秦诺反问的目光骇到,经过那么多事,他对她怎么样,上心与否她是能感觉到的,只不过……问题好像又回到原点,就如刚到s市时的那天晚上,在露天广场的喷水池前,明明他们并肩而坐,侧脸相对,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到,但为什么,就是那一刹那,她却觉得他离自己好远。

思绪再回到近乎疯狂的昨夜……

灰暗的光线下她看清他阴郁的容颜,看似灼热的目光却是另一种将她速冻的冷冽,极寒,汗水随着他的疯狂,从额头滑落到下巴,低落在她脸上,混淆了她疼痛的泪水。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坠入地狱。

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真正的秦诺。

不自觉,她伸出细白的手臂搂住他的颈项,低声喃喃,“秦诺,我觉得我好像真的不了解你。”

男人微怔。

他知道她的意思,懂她的迷惘,但是,有一部分,他绝不能说。

“对不起。”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

伊笙白眼他,“我说我不了解你,为什么你要跟我道歉?”

“唔……”忽然有种被踩尾巴的感觉,秦诺打哈哈道,“大概我是责任感比较强的男人吧。”

“有吗?”受到极度怀疑。

“当然。你看就算你不要我负责,我也会……”

“秦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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